170.再次消失
下了車之後,我沉默了半天,心裏已經有了主意,我沒和任何人說,來到張卓麵前,將他暴揍了一頓,打得他鼻青臉腫,這狗-日-的也不敢還手。
我是解了氣,要不是凱莉死命攔著,非得給這狗-日-的打個半死。
我們讓張卓趕緊滾,他也沒說什麽,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一聲不吭的走了。
沒想到他的脾氣還挺好,凱莉說他肯定幹了虧心事,所以才不敢還手。
基蘭在旁邊也沒說什麽,隻是唉聲歎氣。
我們也不知道該去哪,估計薩米特找我們都找瘋了,想來想去,我們三人趕往當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說明來意之後,接待我們的警察趕緊通知尋找我們的警隊。
等專案組的人回來之後我們才知道,那天我們從山崖掉下去之後,老漢當時就報警了,警察都快把整個山找遍了也沒找到我們。
薩米特和王海濱警官也為了找我們而受了風寒,現在已經躺進醫院了。
到了醫院,我看見薩米特和王海濱躺在病床上,床頭綁著紅繩,上麵拴著一個雞蛋。
薩米特見到基蘭回來了,一臉的興奮,但隨即臉就陰沉了下來,大聲質問她這麽長時間到哪去了?
基蘭低著頭不敢說話,薩米特也沒再責怪他。
基蘭小聲告訴我,不要把這些事情說出去,我點點頭答應了他。
薩米特找人給我們定了一間賓館,讓我們先住下,等他出院了我們一起回巴羅達。
等我們三人來到賓館時,發現張卓已經坐在那裏等著我們了,不知什麽時候換上了一身西裝,幹淨利落。相比之下,我們幾個衣衫襤褸,更像是要飯的。
我們已經把他轟走了,不知道為啥,這貨恬不知恥的找到了我們,我們就問他,怎麽找到的我們。
張卓說很簡單,我是張家的獨苗,薩米特和二伯自然不會虧待我,肯定會給我找個好的地方住,紅河這麽小的地方,找我們很容易,上等的賓館也就這麽幾家。
張卓怎麽會知道我薩米特?他到底是什麽來頭?
這個張卓越是玩深沉,我們越是對他沒有好感,總覺得他不是好人,城府太深。
我掄拳頭又要揍他,被基蘭攔下了。
我沒好氣的問他,你還來找我們幹啥?又要把基蘭拐走麽?沒門!
張卓笑嗬嗬的也不生氣,他要請客,一邊吃一邊聊。
我也不客氣,反正白吃一頓也不用我們花錢,幹脆就跟著他來到賓館的餐廳。
吃飯的時候,張卓說‘塞雷洪泰坦蟒’這種遠古生物以前在世界上隻有一個國家存在過,那就是澳大利亞,然而最近這幾年有人在中國發現了它的古化石蹤跡,還有之前山洞裏的鰩魚,分布於很多國家的水域,但最集中的地方還是在南海,而且據他分析,木筏子裏的軟體動物也是南海生物。
我倆根本就聽不進去,更何況根本就聽不懂,我們一邊悶頭吃飯,回了他一句,關我們屁事。
張卓話鋒一轉,問我們,難道你們不想知道,為什麽海洋生物會出現在大陸的河道內麽?難道你們不想知道為什麽一隻石麒麟身上會刻著‘塞雷洪泰坦蟒’身上的花紋麽?
我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哪這麽多廢話?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不過我能聽出來,基蘭好像不太願意讓張卓說太多,總是故意打斷他。
難道基蘭有什麽事情不想讓我們知道麽?
張卓好像並沒看出基蘭的意思,還在那自顧自的說,最後問我們想不想一起去高句麗遺址看看。
我問張卓,那什麽雷什麽蟒,到底有啥吸引人的?為什麽你們都想去呢?
張卓卻笑而不語,讓我心中一股無名火往上竄,話說一半吊我們胃口,缺德至極!
我們也沒理他,吃完了飯帶著凱莉回去休息。
回去之後痛痛快快洗了個澡,往床上一躺,頓時困意來襲,迷迷瞪瞪一翻身,感覺被什麽硬東西硌到了,胯骨一陣生疼。
我起身看到,剛才洗澡時脫下來的髒衣服隨手扔到了床上,兜裏鼓鼓的裝著什麽東西。
拿出來一看,是個小盒子,這才想起來,之前在山洞裏的時候,慌忙中基蘭塞給我一個東西,當時我也沒工夫去看,隨手揣兜裏了。
打開一看,頓時困意全無。
一個銀墜子,靜靜的躺在盒子之中。
我嚇得直接把銀墜子甩了出去,我的天哪,這不是我送給包文君的那個銀墜子嗎?我記得當時這東西隨著包文君下葬了啊,怎麽跑到基蘭手裏了?基蘭又為什麽把這不祥之物交給我了?不行,我得去問個清楚。
穿上衣服來到基蘭房門前,敲了半天門都沒回應,走廊裏路過的清潔工說這個房間的女孩剛才出去了。
為了證實,我找來工作人員打開房門一看,屋裏空空如也,連被子都沒動過。
這時候薩米特從醫院回來找我,一看基蘭不在了,狠狠地捶了一下牆。
我把凱莉給叫出來了,問他有沒有看到基蘭,睡眼惺忪的他一臉茫然。
凱莉拿過一張紙條,上麵是基蘭的留言,讓我們不要找她,她會安全的回來。
我忍不住罵了一句街,當然,這句髒話是罵給張卓的。
凱莉也氣得肺要炸了,早知道這樣,當初應該把他打得站不起來。
很明顯,基蘭又跟著張卓跑了,看來這倆人是鐵了心要甩開我們。
我們又去報警了,警察調查了一圈,這次再也沒有任何音訊。
我情緒異常低落,基蘭啊基蘭,你走可以,但至少要讓我知道你幹什麽去了,你神神秘秘的總是和一個陌生男人混在一起,這算哪門子事啊?
估計薩米特心裏比誰都堵得慌,他哪遇到過這事?一個人蹲在路邊撿石頭子,然後到處亂扔。
我和凱莉知道他的心思,勸了他半天,把他帶回了賓館。
回去之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看見被我扔在地毯上的銀墜子,我心裏在想,她為什麽要把這東西給我?這難道這玩意兒有什麽說法?
迷迷瞪瞪的睡著了,一直處於淺睡眠狀態,腦子裏就像過電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