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收拾卡皮爾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店裏,和薩米特商量著怎麽懲罰這個卡皮爾,想來想去,也沒想到什麽好辦法,幹脆先把他約過來再說。
我們決定把卡皮爾約到店裏來,到時候不管有什麽事,把門一關,主動權可就在我們手裏了。
我給卡皮爾打了個電話,我騙他說有一筆大買賣,你想不想幹?咱們一起發財。
卡皮爾一聽大買賣,頓時就提高了語氣,問我是啥大買賣?
我說電話裏不方便,這樣,你來店裏一趟,當麵談。
他還特別雞賊的問我薩米特在不在?我說薩米特退休了,你沒看這幾次都是我和你聯係的麽。
他一聽薩米特不在,當時就答複我了,說下午過來。
放下電話,我問薩米特,卡皮爾這小子怎麽這麽怕你?
薩米特說,這還不明白?缺德事幹多了,要知道我在這,他敢來嗎?
我嘿嘿一笑,“今天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我想好了,今天咱們就把事情跟他挑明了,讓他賠錢,而且以後咱們不找他做了,我有辦法能把他從醫院擠走,就算擠不走他,大不了再找別的醫院,跑醫院這事交給我,保證能給你辦得妥妥的。”
薩米特一拍大腿,“好!就喜歡你有血性這股勁!媽的,老子早就想把他踢了!”
中午吃完飯,我和薩米特就坐在沙發上等,這期間我問他,基蘭去哪了?
薩米特說不知道,她出門向來不打招呼,不用管她。
我心想,薩米特,這可是你女兒啊,要說一個大男人出門好幾天,至少都得和家裏人打個招呼吧?何況還是一個女孩子,我真想問問他,基蘭是你親生的麽?
下午兩點,卡皮爾如約而至,他剛一進門,發現薩米特在沙發上坐著,扭頭就要走,可是晚了,我已經把門重重地關上了,而且還上了鎖。
卡皮爾站在偌大的屋子中央,似乎很沒有安全感,他渾身哆嗦著,臉上的表情略有些尷尬的問薩米特,“哎喲,這不是老哥嗎,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嘿嘿……”
薩米特陰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但我能明顯感覺到,薩米特的嘴角在顫動,他在壓製著內心的怒火。
卡皮爾見我們倆都不說話,好像心裏更沒什麽底了,他問我,“兄弟,聽說有筆大生意,什麽生意啊,咱們談談?”
沒等我說話,薩米特接過話茬,“老弟,最近在哪發財呢?”
卡皮爾像一條癩皮狗似的,“發什麽財,都快窮死了。”
薩米特嘴角上揚,“哦?是嗎?那今天我就給你個發財的機會。”
說完,他把桌子上的黑布掀起,聖嬰露了出來,“老弟啊,我這個聖嬰最近有點淘氣,不太聽話,你看看能否幫我修理修理?”
看到這,卡皮爾好像有點沒反應過來,他笑著說,“老哥你太會開玩笑了,做神嬰是你強項,我哪會幹這個。”
我估計可能事情過了大半年,他早就忘記怎麽回事了。
薩米特把盛著聖嬰的瓶子調轉了一個方向,將聖嬰的臉衝著卡皮爾,“老弟,你站那麽遠幹什麽?來,離近點,看得清楚!幫我看看咋回事。”
卡皮爾還是做賊心虛,愣是站在原地沒敢動彈。
薩米特突然大吼一聲:“我叫你過來,聽見沒有!”
就在這時,我二話不說,從後麵揪起卡皮爾的頭發,朝著他的屁股就狠狠地踹了一腳,卡皮爾根本沒有任何防備,直接被我踹得跪倒了在地上,正好跪在聖嬰麵前。
他掙紮著要起來,卻被我直接按住了肩膀。
說實話,我這是生平第一次打人,小的時候連打架都沒打過,這會兒我由於激動,雙腿和雙腳都有點不由自主的顫抖,沒辦法,這家夥太可氣了,每當我想到他把一根塑料管子插進嬰兒體內的時候,我真的一刀捅死他的心都有。
卡皮爾嚇壞了,他根本就不敢看聖嬰,被我這麽一摁倒,也不敢掙紮了,低著頭問,“老哥啊,兄弟啊,我哪裏做錯了,你們給個提示啊,突然這麽搞我,我這顆心髒受不了啊!”
薩米特衝我努了努嘴,“小陽,放開他,咱們文明交談,不跟他動手,卡皮爾你起來。”
薩米特說完,我放開了他,卡皮爾趕緊站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膝蓋,他那張臉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不敢哭,不敢笑,就那麽擰著。
薩米特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想想,半年前,我女兒和小陽到你那取神嬰的時候,你都做過什麽手腳?
卡皮爾哆哆嗦嗦的說,“就是……沒放金粒兒,但是我當時已經和你道歉了啊,而且當時我也保證了,下次絕不會再作假了,怎麽事情過去了這麽久,你還記仇啊?”
我憤憤地看著他,“卡皮爾啊卡皮爾,你再想想,這聖嬰身上,是不是哪還少個零件兒?”
卡皮爾趕忙強裝笑臉,“兄弟,你看你這話說的,這是聖嬰,怎麽可能少零件呢,不會,不會!”
薩米特也不跟他兜圈子了,直截了當的問他,“聖嬰的臍帶哪去了?”
卡皮爾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坐到了地上,連忙擺手,“老哥,誤會,誤會!真不是我弄的啊,不是我弄的!”
薩米特掏出手機往桌子上一放,“不是你弄的,那是誰弄的?是誰做的手腳,你現在給他打電話,把他叫過來,要是叫不過來,今天這事就得算在你頭上。”
沒想到,這個卡皮爾真是個死不認賬的家夥,都到了這份上,他就是不承認。
薩米特站起身繞過沙發,猛地一腳直接踹在了卡皮爾的肩膀上,將他踹得像個大王八似的,仰麵朝天,然後用穿著皮鞋的腳使勁踩在他的胸口上。
我站在旁邊,隨時等待著薩米特發號施令。
卡皮爾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一邊掙紮著要起來,一邊嘴裏求饒,“我說,我說,老哥,你先讓我起來說。”
薩米特一聽這個,就鬆開了他。
卡皮爾艱難地從地上坐了起來,捂著肩膀,咳嗽了好半天。
我大聲衝他喊,“裝什麽裝?踹的是你肩膀,又不是胸口,你咳嗽什麽?”
卡皮爾立刻停止了咳嗽,然後一邊哭著一邊說,“臍帶是我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