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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二伯的異常

  我是個無神論者,二伯的話根本沒往心裏去,就把這個裝飾品當做他送我的禮物帶了回去。


  回到學校後,寢室的老二看上我脖子上戴的這玩意兒了,我摘下來給他看,他愛不釋手的把玩了半天。


  看他這麽喜歡,我這人也大方,就把這東西送他了。


  老二的確很喜歡這東西,天天都戴上身上,連洗澡的時候都戴著。


  一個月後的一個周末,我得到消息,老二在宿舍擦玻璃的時候,由於窗台太窄小,沒踩穩不小心摔了下去,我們宿舍在七層,然而他卻毫發無損,隻是受到了驚嚇,半天沒緩過來。


  據他後來的描述,摔下去時感覺完蛋了,可掉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一股緩衝力將他拖住,掉到地上的時候,身子底下軟軟的,像是有什麽東西接著他。


  不管事實怎樣,這種情況下能幸存下來的人,絕對是奇跡。


  我想起了送給老二的那個裝飾品,記得二伯說過,這是保平安的。


  這是巧合嗎?那個裝飾品真有保平安的作用?


  帶著疑問,我給二伯打了電話,把事情經過告訴了他,我問他,這東西真的這麽神奇麽?是不是真的保平安?


  二伯在電話裏笑了笑說,信則有。


  我也不知道他這話啥意思,隨便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日子還是像往常一樣的過,我們寢室的老二自從墜樓那次事故之後,對那個小籠子裝飾品更加喜愛了,因為這個,他還特意向家裏借錢請我下館子搓了一頓,對我表示感謝。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爸突然接到二嬸的電話,說二伯病重,情況很危急。


  我問我爸,前段時間我還和他通過電話,怎麽說病就病了?他得的啥毛病?


  我爸也搖頭,他說就連二嬸都不知道是啥病。


  開了一次家庭會議,最終決定,讓我去照顧二伯,因為目前為止隻有我是最閑的。


  說實話,我真的很抵觸那邊,想起瓶瓶罐罐裏的那些嬰兒,以及渾身流血的小男孩,打心底害怕。


  但沒辦法,二伯是我的親人,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兩天後,坐上飛機,到達首都德裏,直奔巴羅達的二伯家。


  到了二伯家,嬸子一臉愁容地把我迎進來,我趕忙問二伯怎樣了?

  她說暫時沒事,已經把他關籠子裏了。


  我一聽這話就火了,我問她,你啥意思?為什麽要把我二伯關籠子裏?拿他當畜生對待麽?

  嬸子此時已經兩眼淚花,她說這是二伯自己要求的。


  我很納悶,二伯到底得了什麽病,為啥要把自己關籠子裏?帶著疑問,我和嬸子上了二樓。


  果不其然,客廳裏立著一個幾平米的大鐵籠子,二伯靠在籠子裏,好像睡著了。


  此時的二伯,已經變得快不認識了,他之前梳得油光鋥亮的頭發,此刻亂糟糟的,隻能用一個詞形容,油頭垢麵。

  他身上穿著一件睡衣,也已經有好幾個地方開了線,一看就是撕扯造成的。


  我驚詫之餘問嬸子,他到底是咋了,怎麽變成了這幅樣子?


  嬸子梨花帶雨的臉上已經淚水漣漣,哭了好半天才止住,用她蹩腳的中文對我說,你二伯得的這個病,醫院治不好。


  我跟她說,你別著急,有什麽話慢慢說。


  嬸子猶豫了一會兒,突然脫掉了她身上的袍子。


  我剛要阻止她,嬸子你可不要亂來啊,我……


  可是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看她露出自己的香肩,上麵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給我看完後,她又穿好衣服,淡淡地說了一句,這個傷口是二伯拿菜刀砍的。


  看到這,我心中的驚詫無以言表,我問她,你們鬧別扭了?多大的仇,他能拿菜刀砍你?


  嬸子搖了搖頭說,他們感情很好,是你二伯中邪了。


  聽完後我更加詫異,問她,為何要這樣說?

  她說,一個月前二伯就不正常了,一到夜裏就變了個人似的,有時候睡得好好的,突然“嗷”地一嗓子,然後坐起來摸著自己的肚子,說快生了。


  再後來,二伯的聲音越變越尖銳,就像捏著嗓子說話一樣,讓人停了渾身起雞皮疙瘩。再往後就開始動菜刀了,要不是嬸子攔著,他早就把自己砍死了,也正因為她的阻攔,肩上才挨了這一刀。


  最嚇人的是,有一天晚上,他用繩子拴在門框上,自己吊了上去,差點就勒死了,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完全不記得發生什麽事,但嬸子把經過和他說了之後,他怕得不行,強烈要求把自己關籠子裏。


  可就算關籠子裏他也不老實,最常說的話就是,“要生了”、“還我孩子”。


  記得以前我們村裏的一個老奶奶,每天一到淩晨兩點就準時鬧,鬧了將近一個月,別人都懷疑她中邪了,後來才知道,她有心結,因為隔壁王嫂找她借錢,卻一直拖著不還,她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要,所以就裝神弄鬼的每天夜裏鬧。


  想到這,我問嬸子,二伯會不會是心裏有結,卻又不說出來,所以才會這樣?


  嬸子的頭搖得像撥浪鼓,她說二伯是個直性子的人,做事說話從不扭捏,這種事他幹不出來。


  我問她,是不是往後就越來越嚴重了?


  她說是,所以沒辦法,隻能聽他的,暫時給關到籠子裏,否則他們倆都會有生命危險。


  說完之後,嬸子已經泣不成聲,我趕忙安慰她,讓她別灰心,我相信二伯沒事的,我會和你一起照顧他。


  嬸子點了點頭,似乎我的安慰能讓她好過一點。


  過了會兒,等她平複下來了我又問她,他在有異常之前,家裏麵來過什麽人麽?或者他見過什麽人?你仔細想想。


  嬸子低頭思索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了什麽,她抬起頭告訴我,確實發生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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