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到達
一個時辰後,李致遠已經抱著喬冰夏坐到了一匹馬上。
現在再也不能再坐馬車了,不是說不可能,而是說坐馬車太務實,不僅能夠讓他沉迷下去,更會因為馬車的速度肯定比不上騎馬的速度。
因為知道喬冰夏這些天受了很多罪,他本以為可以讓她坐馬車好好的休息,可沒想到自己這禽獸的病太重,不僅不能讓她好好休息,甚至還會變本加厲。
於是隻能讓她坐在自己懷裏,或許能夠讓他冷靜下來。
兩女人白膩膚色,圓臉尖下巴,柳葉眉、丹鳳眼,鼻子小巧,紅唇豐潤。
當然,一切都隻是以前,而如今即使還是一副傾國傾城模子,卻沒有了細膩紅潤的溫婉,也多了一抹蒼白!
素色衣裙,臉上未施粉黛,滿頭青絲挽成一個最簡單的發簪,發上也隻有一個樣式同樣簡單的銀簪。個人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風餐露宿,他們停停走走,就像是在旅遊一樣。
如同李致遠想說的那樣,反正現在那邊已經有人去安排,他們隻是起到一個運籌帷幄的作用,沒必要自己找罪受,而且那些人被劫殺,暫時不會有太多的危險。所以他們隻是去點個卯的事情,不著急。
對於用去南楚國一趟,李致遠其實還是覺得不應該。
不過,看喬冰夏興趣很高,便沒有拒絕。
就當出去逛一逛,也沒什麽重要的。
如今出門當然和以往有諸多不同。最大的福利就是他可以時不時的偷香。
這對於常年行在江湖上的單身狗來說,是一個妙不可言的驚喜。
既可以辦事情,有美人在側,還可以暢開心扉,讓自己身心愉悅。
果然是史書裏說的:紅顏知己,最大的陷阱啊。
其實之前老羅也有些著急,但沒像主子說的那樣有什麽著急的。
不過,看主子和夫人的不著急,他也不可能屍死往他們跟前撞,如果不是為了實時保護他們的安全,早就一走了之了。
於是,他便退在了很遠的地方,遠遠跟著。
既可以看見他們,也不會打擾他們,即便有什麽危險的存在,也能夠第一時間趕到。
幾個人停停走走,終於在半個月後出現出現在了南楚國。這裏當然不像夏國的風和日麗。
畢竟這裏是邊塞,現在又是盛夏,到處都是荒涼的戈壁,甚至有時候連一片綠色都看不到。
喬冰夏也終於可以理解為什麽南楚國的統治者會時不時的挑起戰爭。
如果是她統治,看見民眾如此淒慘,也會拚著命也要給他們一份安穩。
但是事情不是她可以理解就能夠容許的。
畢竟夏國的人不能因為這種所謂的憐憫而過上像他們這樣的日子吧。
而且這樣的確不能從根本上解決不了實際的問題。
我剛剛進城門,就有人迎了上來:“閣主,夫人,已經找好了地方歇息,你和夫人請隨我來。”
李致遠點著頭,向喬冰夏介紹著:“他叫老杜,是夜闌閣香草堂堂主。”
喬冰夏點著頭,也招呼了一聲:“老杜。”
老杜連忙向她點著頭,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夫人好,夫人好。”
沒想到夫人會是如此平易近人,把老杜驚得瞪著眼睛。
一旁的老羅忍不住扁扁嘴,有些嫌棄地看著他,唉,平時眼睛高得看不見人的死老頭,這個時候很丟人的,知不知道。
老杜當然知道自己這樣很丟人,可這位畢竟是閣主夫人,而且還是孤影閣的宗主,不是一個尋常女人的,好不好!
李致遠也很好奇老杜的表現太過意外,但他作為夜闌閣的閣主,當然希望自己的屬下能夠和喬冰夏和睦相處。
“行了,走吧,我們也跑了幾天,夫人也累了。”
言外之意,你難道還好意思繼續磨磨蹭蹭的。
果然,老杜臉上一噎,連忙快步往門外走。
又招呼著他們上了車,這是一輛很豪華的馬車,就通透透亮的車廂,是一個普通車廂的兩倍。
喬冰夏看李致遠眼神都沒有亮一下,知道這位三爺應該經常享用,才會如此淡定。
忍不住回頭想起自己好歹也是孤影閣的宗主,居然沒有這種待遇,心裏很不是滋味。
自己好歹也是江湖第一大幫的幫主,還沒有這貨這樣奢華,實在是一個勞碌命啊。
想到此,忍不住使勁地掐了掐李致遠的後腰,似乎這樣才心情好點。
李致遠回過頭瞪著她,實在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惹了什麽禍。
不過,看見喬冰夏臉上有些鬱悶,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忍不住湊到她耳邊輕輕吻了吻:“娘子,你忘了我們夜闌閣是幹什麽的了?”
喬冰夏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當然知道,又怎麽了。”
人人都知道,夜闌閣是專門賣消息的,難不成還有什麽別的行當。
突然想到賣消息,頓時就氣悶了。
就是因為人家是賣消息的,當然有錢了。
想想看,能夠出錢買消息的,當然是要花大價錢。
而夜闌閣雖然探查消息要用錢開路,可人家是經營了幾十年的,人手自然也是很充分。
經過十幾年的經營,現在正是收取碩果的時候。
所以,夜闌閣應該是整個天下最富有的部門,甚至比那些皇帝還富有。
皇帝雖然也有錢,可留不住要用錢的地方多。
抗震救災要錢,天災人禍也要錢,還有那麽多人也對那些錢虎視眈眈。
說不一定,皇帝一年算下來,能夠持平也不錯了。
可夜闌閣的人卻不同,來買消息的人絡繹不絕,而打探消息也有時候根本不花錢,算是空手套白狼啊。
於是,才會越來越有錢,李致遠的派頭也相對高級了許多。
李致遠見喬冰夏已經想明白了,忍不住輕輕一笑,又上前摟著她:“回頭我也給你弄幾輛這樣的車,放在你經常待的地方,你到哪裏就方便。”
“幾輛?”這個數量把喬冰夏都嚇了一跳,我的乖乖,一輛都是用萬來計算,他居然輕輕鬆鬆的說幾輛,一開口就是十幾萬兩銀子,用的著這樣狂妄嗎?
李致遠卻沒覺得有什麽,才十幾萬兩,和他的私庫比起來,根本不當一回事。
“沒事,我不是說了嗎,你是我的女人,如果不能護你周全,我那麽辛苦做什麽?而且那幾輛車是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的,隻不過沒有機會,你以前一直都排斥著我,我想表現也沒有用的,是不是?”
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女人的要求都無法辦到,又何談對女人好。
而且,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努力掙錢,掙能力,不就是像和女人一起走過餘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