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傷疤
雖然名字上是西南雙霸之一,但是資料上麵寫的很清楚,春城陸家與山城崔家,可是在整個龍國的南方武者界稱霸!而春城陸家的實力,甚至能夠穩穩壓製住齊家一頭!
最讓秦峰感到震驚的,還是這份資料上的最後一句話,傳,春城陸家中有一位隱世不出的絕世強者,實力等級很有可能是階!
階強者!秦峰連想都不敢想,雖然僅僅是一個傳,但是在秦峰看來,這份傳真的很有可能存在!
要知道,索魂堂可是背靠執法堂勢力陣營的,要是陸家沒有一些底牌和倚靠,敢對索魂堂下手嗎?
秦峰深呼吸了兩口氣,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衝了一個澡之後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從他決定報複索魂堂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有好好休息過,今,他終於能睡一個好覺了。
與此同時,位於帝都郊區的一處秘密軍事駐地之中,曾經那名出麵幫助過秦峰的龍國兵方年輕男子慌慌張張的跑到了一間民房的門前,一邊敲著門,一邊呼喊著,“領導,我有重要情報!”
兩分鍾之後,民房的大門被人緩緩打開,出現在男子麵前的,是一名花甲老人。
花甲老人身上穿著一身純黑色的睡衣,雙眼炯炯有神,臉上的皺紋並沒有掩蓋住他那眉宇之間的剛毅,“洛宇,大半夜的不休息,來敲我房門幹嘛?怎麽?是不是想加練?”
“領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給你稟報,是關於……”到這裏,洛宇的聲音戛然而止,而是用手掌比劃出了一把手槍的形狀。
“嗯?”老者的表情瞬間就變了,他擺了擺手,領著洛宇走進了民房的大廳。
“吧,有什麽情報?”
“領導,他沒死!我們剛剛監測到了他的手機信號!位置就在春城!”洛宇的神色很是激動。
“你確定?”
“十分確定!”洛宇連忙點頭。
老者沉吟了一會兒,隨後便大笑出聲,“我就知道,那子沒那麽容易死的!哈哈!當年敵人為了殺死他,出動了那麽多的飛機大炮都沒能將他打趴下,區區一群殺手而已,又怎麽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洛宇也跟著笑了起來,“領導,現在的問題是,槍王他詐死的原因是什麽,我們還不得而知,您看,我要不要去一趟春城,和他……”
“不用!”
還不等洛宇完,老者就出言打斷了他,“我太了解那子了,嗬嗬,索魂堂要倒黴了。”
“您是,他是為了報複索魂堂?”
“沒錯!睚眥必報,是那子的一貫行事作風,隻不過,他膽子也太大了一些,索魂堂可不好惹啊!”
“領導,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
“裝作不知道他還活著的消息,取消對他手機信號的監控,對了,你去把鷹眼的骨灰送到槍王的家中,記得,對待鷹眼家人的態度,一定要好!順便,也祭拜一下槍王和鷹眼的靈位。”
著,老者的嘴角便微微上揚,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竟然透出了一絲狡黠。
老者名為唐衛中,是龍國不折不扣的兵方大佬,更是龍國官方最具實權的人物之一,當年秦峰從屬的那支秘密隊伍,正是由他所直接掌控的,算起來,他還是秦峰的老領導。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對秦峰無比的了解,他深知如何才能重新獲得秦峰的好感。
“是,我明一早就去冰城!”
“去吧!”唐衛中揮了揮手,打發走了洛宇。
隻是,這漫漫長夜,唐衛中卻怎麽也睡不著了,他站在窗邊,仰望著滿的繁星,自言自語的道:“槍王,整個龍國的未來就掌握在你的手上了,你一定要加油,不要讓我失望!”
第二一早,秦峰剛剛起床,就聽見門口處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秦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打開了房間的大門,隻見陸瑤的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手上還拿著一個托盤,上麵擺放著各種香氣撲鼻的食物。
“秦先生早上好,昨晚休息的怎麽樣?“
“挺好的,多有打擾了。“秦峰客氣的回應著。
“您太客氣了,這是您的早餐。“著,陸瑤就把手上的托盤遞了過來。
秦峰低下頭,接過了托盤,“咦!“
秦峰這才注意到,在陸瑤的手臂處,有一條傷疤,延伸到袖子裏麵的部分看不見,不過,光是看那條傷疤的樣子就知道,這條傷疤肯定不會太短。
“陸瑤,方便把你手臂上的傷疤給我看一下嗎?“
秦峰將托盤放到了一邊,開口叫住了準備轉身離開的陸瑤。
“啊?“
聽到秦峰的話,陸瑤下意識的將手向袖子裏麵縮了縮,雙眼之中透著一股濃濃的絕望情緒。
看她這反應秦峰就知道,那條傷疤一定是陸瑤心中的大忌,“算了,我也隻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多有冒犯,還請你不要見怪。”
“啊……我……秦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條傷疤太醜了,我是怕嚇到您。”
見秦峰道歉,陸瑤連忙解釋了一番,眼前的這位秦先生,可是幫助自己手刃弑兄仇人的大恩人,更是深得自己父親的器重,要是自己把他得罪了,不僅僅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那一關,更是會遭到自己父親的責罵。
秦峰嗤笑了一聲,“一條傷疤而已,不會嚇到我的,我覺得,你也完全不必如此緊張,用一些藥物,就可以將傷疤除去了。”
“哎!”
陸瑤一臉無奈的道:“秦先生您有所不知,我這條傷疤,是在一次被人行刺中留下的,那人的心腸異常歹毒,在武器上抹了特製的毒藥,我還差點因此喪命,後來,經過名醫搶救,這才撿回了一條性命,但是手臂上的這條傷疤,卻永遠的留下了,我和父親也不是沒有想過除去這條傷疤,可惜,就連當初的龍國第一名醫趙慶都沒有辦法將這條傷疤除去,我也就隻能認命了。”
到這裏,陸瑤已經眼含淚光了,她擼起了自己的袖子,將那條傷疤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