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我要報仇
薛家位於燕郊的莊園之內,巡邏的守衛和監控攝像頭不可謂不多,可是,秦峰卻將這些視為無物,隻要他想,他有不下十種方法可以悄無聲息的接近自己的目的地。
就連那些監控攝像頭,都別想捕捉到他的身影!
薛少佳兄妹三人,以及薛少佳結拜兄弟中的老二和老五全都住在這裏,這裏人跡罕至,空氣清新,倒也算是一個療傷的好地方。
秦峰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別墅內的三樓,靠在最裏麵的兩間臥室,分別是老二和老五的房間。
秦峰直接打開了房門,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你是誰?”
老二看著秦峰愣了一下,心道:“這人是誰啊?難道是薛家的傭人?可自己怎麽沒見過他?而且,隱隱約約的,總感覺這人的身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秦峰沒有搭理他,幾步走到了他的近前,抬起手,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
他本來就被秦峰所傷,如今麵對秦峰,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同樣的方法,又施展在了老五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秦峰便原路離開了莊園,直奔帝都機場,齊慶英已經給他買好了機票,為了不引起十大宗門的懷疑,他必須要連夜趕回冰城。
“薛家,既然你們敢誣陷我,那就不能怨我以其人之道還致其人之身了!跟你們這種恬不知恥的家族,就不用講什麽道義。”
離開的秦峰雙眼之中抹過了一絲陰狠之色,撒謊騙人而已,他也會!
而且,秦峰一直相信,他如果認真起來,這世界上還真沒幾個人能比他不要臉,隻不過,重回都市的這段時間以來,他犯不著耍不要臉罷了。
從秦峰進入莊園到離開,總共才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老二和老五的死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薛少佳兄妹三人根本就沒有察覺。
淩雲莊園內,張沁熙來到了秦峰的臥室,她今晚上難得的有些空閑時間,想要借此機會,幫秦峰哥打掃一下衛生,床單被罩什麽的,也該換洗一下了。
“咦!看不出來,秦峰哥還是挺講衛生的嘛!”
張沁熙很滿意的嘀咕了一句,確實,八年的戎馬生涯,使秦峰養成了良好的衛生習慣,臥室之內收拾的幹幹淨淨,就連被子都疊成了一個豆腐塊的形狀。
張沁熙將準備好的幹淨的床單被罩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換下了秦峰正在用的一套。
“啪!”
當她撤下床單的時候,似乎是有什麽物體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陣聲響。
“咦?這是什麽?”
張沁熙循聲望去,在她看到地上掉落物品的瞬間,就愣在了原地。
因為,那個掉落在地上的物品,正是她之前送給自己哥哥張柱的生日禮物!玉觀音掛墜!
張沁熙緩慢的挪動著腳步,蹲下身,將掛墜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沒錯,就是它!可它怎麽會在秦峰哥這裏?自己哥哥不是一直貼身戴著它的嗎?字更¥新/速¥度最駃=0
張沁熙記得很清楚,當初自己買回來這塊吊墜之後,還專門跑到廟裏,求一位大師給掛墜開了光,跟張柱打電話的時候,她還特意叮囑張柱,讓張柱要時刻戴著,以保平安,張柱也一口答應了下來,從到大,隻要是哥哥答應自己的事情,都會做到的,張沁熙相信,這個掛墜也不例外。
可它現在卻出現在了秦峰哥這裏,難道……
“噗通!”
張沁熙想到了一種最壞的可能,雙腿一軟,直接坐到了地板上,秀眉緊蹙,開始想著,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兒。
平時,秦峰也是將掛墜帶在身上的,可他從淩雲莊園出發之前,換了一身全新的行頭,畢竟到了帝都,還要易容化妝,自然也就將掛墜放在了自己的床鋪之下,和之前寫好的那封交代張柱死因的信放在了一起,這才有了被張沁熙發現掛墜的事情。
張沁熙無意間的抬頭,正好看到了被秦峰壓在床鋪之下的那封信。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拿出了信封,看了看。
“吾妹沁熙親啟!”
信封上龍飛鳳舞的六個大字,張沁熙也沒管那麽多,直接拆開了信封,看了起來。
越看,她的臉色就越是蒼白,關於張柱出事,她早就有預感,畢竟,每當自己提起自己哥哥的時候,秦峰就會反應異常,而且,之前秦峰還要給她一個秘密,後來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肯,隻是她一直沒有確定罷了,誰成想,自己的預感居然是真的!
最令她接受不了的是,自己的親哥哥張柱,居然死在了秦峰的槍口之下!
一時之間,張沁熙隻感覺一陣旋地轉,她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別管怎麽,別管當時的情況多麽的複雜,別管是不是自己哥哥要求的,最後開槍打死張柱的,都是秦峰!
憑什麽自己哥哥死了,他秦峰卻活了下來?這不公平!
怪不得秦峰無緣無故的對自己一家這麽好,他這是在贖罪!他以為這樣做自己一家就會原諒他嗎?做夢!
“不行!我要報仇!我要給哥哥報仇!秦峰必須死!”
張沁熙在心中默默的嘶吼著,想到這裏,她強行收回了自己悲傷的情緒,裝作一副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重新將信和掛墜放在了床鋪之下,也沒有繼續更換床單和被罩,走了出去。
秦峰那恐怖的身手她還是知道的,為了能夠將秦峰殺死,自己必須要忍,先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給秦峰來一個一擊必殺!
對於這一切,秦峰並不知道,此時的他,剛剛走下帝都飛往冰城的航班,打了一輛車,向淩雲莊園趕來。
一個半時後,他來到了淩雲莊園附近,依舊沒有走正門,翻牆而入,回到了別墅之內。
“咦!秦峰,你回來了?”大廳中的慕容萱萱看到了秦峰,開心的叫了一聲。
“嗯!”秦峰隨手脫下了外套,坐在了沙發上。
可還不等他屁股坐穩,就感覺有一道殺氣從二樓傳來。
他連忙抬頭望去,八年的戎馬生涯,八年刀口舔血的生活,令他對殺氣這種抽象的東西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