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有些不對勁
老皇帝有些詫異的看著薑夕顏:“真的有這樣的辦法?”
“嗯,一天吃一次,連吃一個月,可以保證父皇,一年無虞。”
薑夕顏歎了口氣,她現在真的是高興不起來。
老皇帝看著那個藥,神情複雜,皺眉看著薑夕顏:“這還有什麽其他需要注意的嗎?”
“這個藥很苦,所以多準備點桂花糕吧。”
薑夕顏朝著老皇帝笑了笑:“我昨天晚上熬了一夜困得很,父皇,隻要是第一粒藥吃下去之前都是有後悔的餘地的,我是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說完,薑夕顏轉身就走。
看著薑夕顏的背影,老皇帝哭笑不得的,歎了口氣,拿著桌子上的小藥瓶,眼神暗了暗。
“徐一凡,去叫國師來。”
老皇帝喚了一聲。
徐一凡弓了弓身子,轉身出去。
薑夕顏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腦子裏亂糟糟的,可是她根本睡不著,她真的很困了,但是她心裏太亂了。
躺在那裏,有點鬱悶。
“罷了罷了,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回家!”
薑夕顏坐了起來,東西也不收拾,直接往外走:“清月,你跟皇上說一聲,就說我回家去了。”
“王妃,這不辭而別,不合規矩吧?”清月有些擔心的看著薑夕顏。
薑夕顏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沒什麽不合規矩的,我就先走了。”
說著,薑夕顏靠著靖王府的令牌,一路出宮,回家。
洛霖淵確定薑夕顏是安全的之後,就一直都在忙諸侯的事情。
薑夕顏回家的時候,洛霖淵並不在王府,府裏冷冷清清的。
不單單是洛霖淵,就連白無雙也不在。
薑夕顏毀了自己的院子:“紅衣,紅衣?”
上次的事情之後,薑夕顏就問洛霖淵要了這個人,現在紅衣就是薑夕顏的貼身婢女了。
紅衣聽見聲音,不知道從哪裏飄了出來:“王妃,您回來了。”
“他們人呢?”薑夕顏皺了皺眉毛看著紅衣。
“王爺去安排晚宴的事情了,接待諸侯,其他人都去北山村幫忙了。”紅衣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好好保護薑夕顏。
薑夕顏聽見這話,皺了皺眉毛:“我現在也好多了,我也想去北山村看看。”
“王妃,王爺說不許你去。”
紅衣有些為難的看著薑夕顏。
薑夕顏哼了一聲:“他不讓我去我就不去了?我要去,我就去,反正你要跟我一起去!”
紅衣就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所以就隻能是乖乖地跟著薑夕顏往外麵走去。
薑夕顏看著紅衣:“我不在家這幾天,家裏有什麽好玩的嗎?”
“王妃隻是出去了一天一夜。”紅衣很認真的糾正薑夕顏的話。
薑夕顏無語:“紅衣,你是不是從出生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這麽一本正經的啊?”
紅衣的眼神暗了暗,想了一下,隨後小聲地說道:“有記憶開始,屬下就在集訓營裏麵,所以忘記了之前的性格,在血煞門,不需要性格,隻需要實力!”
雖然薑夕顏對血煞門的了解不多,但是她知道那是一個很專業的殺手組織,裏麵的每一個人都是很優秀的殺手。
她看著紅衣這個樣子有些心疼:“那你後悔嗎?後不後悔加入血煞門?”
“屬下沒有過選擇的權利。”紅衣低著頭:“我們這些人都是被買回來的,之前的時候在奴隸市場生不如死,雖然在血煞門也是在刀尖上行走,但是好歹是有個歸宿。”
薑夕顏聽著這些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歎了口氣,低聲說道:“真可憐。”
“天下人都是可憐人,王妃何必難過呢?”
紅衣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啊,世人皆苦啊。
薑夕顏歎了口氣,揚起眉毛,又笑了笑:“你說得對,滿足是最重要的品格!”
兩個人一路說著話,就到了北山村。
薑夕顏現在已經痊愈了,所以這段時間,她用了什麽藥,都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柳寒看見薑夕顏從車上下來嚇了一跳:“王妃?你怎麽回來了?王爺知道嗎?”
“你少廢話,給你看這個。”
薑夕顏趕緊把自己研究出來的新藥方拿了出來,遞給了柳寒,隨後又把自己的手也伸了過去:“把脈!”
柳寒一邊看著藥方一邊給薑夕顏把脈。
不可置信的看著薑夕顏:“痊愈了?三天?”
“嗯,我親自試藥,這是最好的藥方。”
薑夕顏很認真的看著柳寒。
柳寒這才回過神來:“是,我馬上就按照這個方子去熬藥。”
趙一鳴也湊了過來,看著柳寒手裏的方子,皺了皺眉毛:“這是王妃給的藥方嗎?”
“嗯,是。”
柳寒就像是撿到了什麽寶貝似的:“你看看,怎麽樣?是不是很厲害?我就跟你說了吧,王妃就是個奇女子。”
“真是個奇女子啊。”趙一鳴不可置信的看著手裏的藥方。
這上麵的藥材都是最常見的藥材,也是最便宜的。
但是趙一鳴相信,一定有更貴的藥材,但是薑夕顏考慮到生存成本,所以根本沒有用。
“這樣能夠體驗人間疾苦的貴族,真的是很少見呢。”趙一鳴歎了口氣,看著柳寒:“阿寒,在太醫院這些年,你發現了什麽?”
“師兄,你一直都沒有忘記過,是吧?”
柳寒紅了眼眶,可憐巴巴的看著趙一鳴。
趙一鳴點了點頭:“這種事情我不會忘記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師兄,我發現,宮中有人在追求長生藥。”
柳寒壓低了聲音,湊近了趙一鳴。
趙一鳴皺了皺眉毛:“是誰?”
“師兄,你腦子呢?”柳寒急了,皺眉看著趙一鳴。
趙一鳴瞬間回過神來:“皇上?”
“當然了,之前的時候我給皇上把脈,發現皇上雖然是真的身子積勞成疾,可是卻也有水銀中毒的跡象應該是用了金丹的關係。”柳寒低著頭:“師兄,當年師父死得冤枉,也很蹊蹺,一代神醫就那麽悄無聲息的沒了,這其中必定是有些不能被人知道的緣由的。”
趙一鳴皺眉看著柳寒:“那這件事,靖王妃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