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酒醒
"曹枚,你看看,認識離總都不幫我們引薦一下,真是的。"
"是啊,有時間得幫我引薦引薦離總。"
曹枚愣住了,她之前一直在國外,對國內的事知之甚少,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麽。
他們口中的離總是離若晚嗎?
在一番寒暄過後,那些人走了。
離若晚從洗手間出來,曹枚和鬆婉聊著天。
"若晚。"
曹枚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
"若晚,你說說你,發達了也不跟我說一聲,還真是深藏不漏啊。"
"腦子開竅了而已。"
曹枚挑挑眉:"發達了,不請姐妹兩個好好玩一玩,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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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鬆婉覺得不好,扯了扯曹枚的衣服。
"你好不容易回來,也多久沒見若晚了,請她玩玩唄。"
曹枚挑眉:"在我麵前可是大名鼎鼎的離總,我不得借她的光啊"
"你啊,還是老蹭吃蹭喝。"
離若晚沉吟,看來曹枚這人不簡單,可不止是蹭吃蹭喝那麽簡單。
但她不好表露,既然都說經常,那她們之前的相處模式是這樣,她就先照著這麽來。
以免露餡。
"走吧,再不走好吃的好玩的就關門了。"
"得嘞,都聽離總的。"
曹枚跟在身後。
"我覺得若晚沒變啊,"
三個人一路吃一路玩,一直玩到晚上十點,曹枚喝了酒,醉醺醺的,鬆婉開車回去。
"若晚你先回去吧,趕緊好好休息,這家夥我送回去了。"
"太晚了,你在她家裏湊合一宿吧。"
"得嘞。"
目送若晚回去,鬆婉進車子,開車送曹枚回去。
回到家,離若晚沒休息,繼續工作,有幾家公司合作,正在看著合約。
就這樣,晚上淩晨離若晚還在睡覺。
與此同時,安心牙科診所,林墨染脫下白大褂。
手機鈴聲響起。
"喂,少爺,你真的不回來了?"
"不了,我在牙科診所挺好的。"
"啊?那麽大公司你也不管啦,隻是給老爺子打個副手,在公司坐坐班,可比你在診所威風多了。"
"不了。"
"好吧好吧,少爺那塊緞布老爺子吩咐了,一定要保護好他,聽說這是關乎一個大寶藏。"
林墨染笑了笑。
"什麽寶藏,你讓老爺子別多想了,隻是普通的布,無論年代多久遠都一樣,別讓老爺子想那麽多。"
"我可不敢跟老爺子說,好了少爺,有什麽事你在跟我說,我小李子隨時都在。"
林墨染輕笑道:"知道了,對了我手底下有一家公司正在起步,是我自己的,跟老爺子沒關係,我要和離氏集團融資,你去處理。"
"得嘞。"
"對了。"
"在呢。"
"離氏集團的離總,你調查一下,最後把資料給我。"
"是。"
掛斷電話後,林墨染放下手機,手機上有一張女子清冷的容顏,仔細一看正是離若晚。
曹家
曹枚醒來,揉揉惺忪睡眼,床頭櫃有張紙條。
"我在你家住一晚,我走了,你好好吃飯,伯父回來了。"
曹枚睜大眼睛,趕緊穿好衣服漱口。
當穿好衣服漱好口下樓,發現曹父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桌上還有早餐。
曹枚嗓子發幹,大氣兒都不敢喘。
"爸…"
"醒了?一回國就去鬼混!"
曹父眉頭一獰,眼睛怒瞪。
曹枚嚇得身子一激靈。
"咳咳,我這不是太想我朋友了嘛。"
"哼,不回家早晚出事,還有不要和你的狐朋狗友在一起,你看看他們,哪個有正業。"
曹枚癟癟嘴,不滿曹父的訓斥。
"下來吃飯吧。"
曹枚下來吃飯,可曹父可沒打算放過曹枚,繼續叨叨:"還有,那個鬆婉,家裏就是個做珠寶商的,有什麽可接近的。"
"那有什麽的。"
"你別不把我的話放在耳邊,和那種人在一起沒什麽成就的,倒是那個離若晚。"
曹父沉吟片刻。
"她最近風頭很好,公司經營的也不錯,你多跟她親近親近。"
"知道了爸。"
"我的女兒,要是有人家才智謀略半分就好了。"
這話說的曹枚心裏不是滋味。
麵前的早餐也食如嚼蠟。
"對了,讓你去國外打聽的消息怎麽樣了。"
"沒找到,你說的緞布太古老了,誰知道在哪,我去遍了各種古董店,各種關係都打聽了,沒有。"
曹父眉頭緊皺,要把一隻蒼蠅夾死一樣。
"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爸,那緞布到底是什麽來頭啊?"
"不該你打聽的,別打聽,沒消息就算了。"
曹枚癟癟嘴,問他又不說,讓她幹巴巴去打聽,那不是有病嗎。
可她不敢這麽說自己老爸,隻能悶頭吃飯。
吃完飯後,曹枚上樓,繼續躺屍,刷著短視頻。
"鬆婉,你說若晚這次發達了,會不會不認咱們這兩個朋友啊。"
曹枚在聊天框打下這句話。
想起昨天那些人巴結離若晚,她就心裏悶悶的,原本三個人裏,她經濟是最好的。
現在…回國的時候,那些人要多巴結有多巴結她…
嫉妒的種子在發芽,又想起曹父的那句話,我的女兒要是…
"叮咚"
"怎麽這麽想,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若晚不是那樣的人。"
"你不是說她變了嗎?"
"她變了也不會對咱倆的情誼變的,對了你爸沒罵你啊。"
"別提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鬆婉的手機突然彈出來個消息,是李鵬的。
"鬆婉我好了,這幾天梅麗沒找你麻煩吧。"
"沒事,你出院了?"
"嗯嗯都好了,本來也沒多大傷,我老爸太大驚小怪了。"
"哈哈好了就好。"
"對了鬆婉,那個救我的姑娘我還沒對她說謝謝。"
鬆婉點點頭,好像是,李鵬還沒見過她呢。
"聽說曹枚回來了,正好我也好了,到時候約上曹枚和那個姑娘一起聚聚?"
好提議,鬆婉點頭。
"那就三天後吧,若晚說三天後有時間,你確定沒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對了,我還不知道那姑娘叫什麽呢。"
"她叫離若晚。"
李鵬點點頭,默默記下這名字,那次在醫院醒來,看到那張清冷如嫡仙的臉,他便移不開眼了。
昏迷迷迷糊糊時,他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