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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生死契

  “嗬嗬,飛揚長老殺了一個凡人我自然不能拿你怎麽樣?可是,如果飛揚長老殺的是我雲山宗的備選弟子呢?”關上了宗主殿大門的藍月陽問吐和飛揚。


  除了天機閣和北蠻野人修行者有限的幾位高層外,沒有人知道吐和飛揚是北蠻野人中的遠古顯貴的存在。


  遠古蠻荒後期,當時的北蠻野人侵略成性且強大無比,屢次進攻人族領地,企圖霸占更多的地域,得到更多的資源,很快,北蠻野人就碰到了它們一輩子都無法揮去的噩夢存在。


  當時人族的戰秦帝國覺得該打打這些侵略成性的蠻奴屁股了,於是就出兵了,追殺了北蠻野人三萬裏,三萬裏的血路造就了戰秦帝國的赫赫威名,一時間,神墟大陸所有的異族也好,妖族也好幾乎全部在戰秦帝國的鐵蹄之下瑟瑟發抖,那一戰幾乎滅絕了北蠻野人的所有皇族,讓北蠻野人在戰秦帝國離開之後的一千多年都不敢覬覦人族領地。


  直到戰秦帝國大戰天外異族,追殺天外異族殺進天際之後,北蠻野人才慢慢地緩過氣來,吐和飛揚正是僅存的北蠻野人某皇族的子孫,也不知道北蠻野人修行界和人族天機閣秘密簽訂了什麽協議,於是,吐和飛揚自告奮勇的來到了雲山宗,十幾年之內,吐和飛揚幾乎將雲山宗滲透了一半,就算是雲山宗的前宗主雲山遭到嫡傳弟子的叛亂都有吐和飛揚的暗中指使,不過無人知道罷了。


  吐和飛揚的祖先是北蠻野人的皇族大先知,預測吉凶和探測命運走向就是吐和飛揚這一皇族的天賦,而到了吐和飛揚這一代,這種天賦格外強烈,能夠預測自身的吉凶,吐和飛揚在這一點上麵已經將自己立於了不敗之地。


  不過,所有的存在沒有完美一說,沒有完美的天地,也沒有完美的國度,更沒有完美的人和物,吐和飛揚這一族擁有如此變態的能力,當然不可能沒有弱點,吐和飛揚這一族是最容易遭受天譴的一族,這一點,吐和飛揚隱約有些知道,他知道他們這一族生養最是不易,修行之路也多艱難坎坷,有時候,無緣無故生死大劫就會到來。


  正是因為這些弱點造就了吐和飛揚做什麽事情都異常穩重,生怕自己有所差池,因為穩重,吐和飛揚這一路走來小心謹慎,到也讓他的修行之路走的無驚無險,直到今天為止,但是今天,吐和飛揚心裏仍然比較篤定。


  “雲山宗已經被我掌控了一半,藍家小子能奈我何?先胡攪蠻纏一番,如果不行以我在雲山宗的勢力將雲山宗搞個四分五裂再離開就是了,反正搞爛了自有天機閣來收拾。”


  想到這裏,吐和飛揚冷笑著說道:“藍宗主,我知道你藍家在天機閣轄下勢力很大,你一來雲山宗就一直看我不順眼,想找我的差池將我趕走,實話告訴你吧,你藍家勢力再大也比不了天機閣,沒有天機閣點頭,你就是雲山宗的宗主也趕我不走,我殺了一個備選弟子怎麽了?我忘記他是備選弟子了,誤殺了他行不行?你還想怎麽樣?”


  藍月陽拍了拍手:“飛揚長老果然是個講道理的人,這樣吧,今天各位長老都在,我們就看一段留影珠中的東西再說其他的吧。”


  器堂司職長老宮昭明雖然是人族,卻在雲山宗和吐和飛揚相交甚篤,和大荒蠻族的左人彬也有幾分交情,此人屬於那種沒有底線隻有利益的修行者,誰給利益就幫誰辦事,如果用凡俗人的國度中來說,此人是一個做漢奸的好料子。

  不過,此人由於貪圖一些利益,替大荒聖城左人彬辦了一件看起來是小事的事情之後,他的修行之路就開始有了一些他不願意的變化,因為宮昭明正在辦事的時候,和藍月陽來了一次不期而遇的偶遇,當然,這個偶遇絕對沒有擦出愛的火花,而是擦出了苦逼的火花,擦出苦逼的花火後,宮昭明就在苦逼路上開始奮力奔跑。


  不跑不行,因為把柄讓藍月陽給抓住了,他可沒有吐和飛揚那麽硬的關係,有天機閣高層罩著,所以,他就被藍月陽在暗中控製得死死的,沒有一點翻身的餘力,不過,藍月陽倒也沒有讓他做一些難度係數很大的事情,而是讓他暗中搞搞吐和飛揚的黑材料。


  作為一個沒有底線的修行者,做黑材料宮昭明絕對是拿手的很啊,所以,幾年下來,有關吐和飛揚的黑材料宮昭明可是搞了一大把,在藍月陽回到雲山宗之後,宮昭明就將材料交給了藍月陽。


  隻要是宮昭明知道的全都在留影珠內了,吐和飛揚在雲山宗暗中所做的事情一樁樁展現在眾長老麵前,不說別的,光是備選弟子中,就有十一人被吐和飛揚給暗中弄死了,這十一人全都是人族備選弟子,而且都是頗有修行天賦的弟子,再加上今天吐和飛揚殺掉的清塵觀備選弟子就是十二人了,看樣子,吐和飛揚對於人族有一種病態般的痛恨。


  吐和飛揚見到留影珠的一切,內心一片冰涼,他用殺人般的眼光死死的看著宮昭明,而此時的宮昭明則是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在椅子上神遊物外。


  等留影珠的內容放完之後,宗主殿內所有的長老眼神都不對了,哪怕是和吐和飛揚同族的一位長老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非常講道理的飛揚長老,看完了這些,我非常期待你再跟我說一番道理,我一定會洗耳恭聽。”藍月陽依舊是風輕雲淡的開口說道。


  吐和飛揚收回了麵對宮昭明殺人一般的眼光,望著藍月陽說道:“藍家小子,你贏了,你待怎樣?”


  “嗬嗬,你有天機閣罩著,我能拿你怎樣?這樣吧,你我在殿內的武場內打上一場,你贏了,你可以將雲山宗內你的人全部帶走,你輸了,你一個人離開吧。”藍月陽對吐和飛揚說道。


  “你要和我打上一場?”吐和飛揚並沒有抬頭望著藍月陽,好像在考慮著什麽一樣,眼中那怪異的眼神並沒有人看到。


  過了一會,吐和飛揚抬起頭來,眼神中露出嘲諷的眼神:“打什麽打?要打立下生死契再打,怎麽?不敢嗎?你們藍家不是一直都很帶種嗎?到了你這裏就慫了?不敢和我簽下生死契再打?”


  “你說什麽?有種你再說一遍?”藍月陽殺氣騰騰的說道。


  吐和飛揚毫不猶豫的又說了一遍,冷笑著說:“要不要我說第三遍啊?”


  “拿契約來,誰不簽誰特麽就是XX養的。”藍月陽怒不可遏。


  很快,生死契上,兩人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兩人走進了特別封閉的武場,這種特別封閉的武場隻有武場內隻有一個生命存在才能由裏麵打開,也就是說,進去的兩人必須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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