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禁愛之欲
“和我不熟？”榮旭逼近，顧以陌退到無後路，背貼牆仰望榮旭；薄唇隨著挑釁的話語而斜揚，勾勒出不可方物的邪魅笑容，顧以陌羞眸漣漪情動，一驚一輾轉，低眉掩蓋慌張，卻泄出自己怦跳不已的心思。
“我，那個，能不能改天再拿薪水？”顧以陌硬著頭皮，害怕自己再說話，芳心隨時會躍出喉嚨。
“嘖嘖嘖……”榮旭淺笑，勾著以陌下顎，看盡她清麗小臉上兩瓣桃紅色，旖旎之氣徘徊胸前，兩人不約而同心跳加速，並且以不能控製之勢占據該有的理智。
接下來的話，似乎說不出來，因為榮旭突然間腦中一片空白了，隻想俯身鎖定對方誘人的小嘴；以陌是睜著眼，看著他長長地睫毛微微顫抖，忽地，有什麽鑽入齒間，倉皇失措令她想逃，然而榮旭盈握腰際，固定身下根本不能動彈；反而越動手的力道加深，貼近的胸口抵著對方寬厚的胸膛。
顧以陌生澀緊張的反應根本不像是為人母的女人，現下她宛若處子一般可口，被榮旭這雄獅捉住，恨不得一口吞下；思及此，榮旭忙不迭地抱起顧以陌，懸空很沒有安全感，以陌本能地勾著榮旭的脖子，幾乎掛在他身上。
在沙發旁，榮旭將以陌推倒，壓上去時，以陌得以機會推開榮旭，顫聲說道：“等一下，榮少爺，你不是說隻是晚上……”
“你說，你什麽時候乖乖來過我房間？”榮旭的手不規矩地欺上顧以陌的胸前，衣服被雙峰撐開，滲透出來的水分透著濃重的奶味；這是以陌羞怯的源泉，如今在榮旭眼前暴露，她嚇得倒吸一氣，尷尬地低喃：“別，別看好不好。”
“這怎麽行。”榮旭曖昧一笑，拉開襯衣紐扣，握住內衣說道：“難道你不會覺得脹痛嗎？”
“你，你怎麽知道？”以陌一怔，別過臉不好意思地嘀咕：“是，有點。”
“那是正常。”榮旭伸出舌頭舔舐以陌胸前的肌膚，酥麻的感覺蔓延全身，雖然很想反抗，可是以陌知道她已然妥協，在四目相接的刹那間，她早就被攝去心魂。
***
“涼了。”鬱青青將茶杯放在桌上，瞪著顧媽媽不悅地怒斥：“再給我泡一杯。”
“是的，夫人。”顧媽媽轉身走出去，不多久又捧著一壺茶走進鬱青青的書房；這一回，鬱青青瞥了一眼顧媽媽，抿一口茶水後，蹙眉叱喝：“這麽燙，你想燙死我嗎？”
“夫人……”顧媽媽想解釋，可是鬱青青卻將茶壺故意打翻，不偏不倚地濺到顧媽媽的腳背上，雖然穿著襪子，可是剛剛泡好的茶水，滾燙著皮膚，令人生疼。
“怎麽樣？是不是很燙？”鬱青青冷冷一笑，啐道：“哼，這就是你不好好泡茶的懲罰，這麽大個人了，連泡茶都不會，唉，我真是懷疑你還能做什麽。”
顧媽媽垂首，忍痛說道：“要不我再泡一壺。”
“不必了。”鬱青青抱著自己的貓，傲慢地說：“現在我不想喝茶。”
“那，我去準備午餐。”
“你這麽想走嗎？”鬱青青睇著顧媽媽說道：“是不是不想看到我，不想伺候我？”
“沒有，我隻是想去廚房幫忙。”
鬱青青站起來，踱步說道：“其實呢，我對顧以陌一開始還是挺看好的，這女人盡心盡力地照顧小姐，很讓我感動；可惜的是，她不幹淨，她身上那股騷味居然迷住了我的寶貝弟弟。”
顧媽媽驚愕地支吾：“榮夫人，其實以陌她和鬱先生隻是普通朋友。”
“你這麽認為的嗎？”鬱青青反問道：“你真的這麽認為？”
顧媽媽點了點頭，正色說道：“像我們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高攀鬱先生。”
鬱青青滿意地笑了笑：“顧大嫂果然明白事理，那麽顧以陌那邊……”
“夫人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好好地跟以陌談談，是朋友就要有朋友的界限，絕對不會逾越不該跨越的界限。”顧媽媽無奈地說道。
鬱青青咧嘴笑道：“好吧，你可以去廚房幫忙了。”
“是的。”顧媽媽剛轉身，鬱青青卻補充說道：“還是給燙傷的地方擦點藥吧。”
沒由來的一句關心令顧媽媽受寵若驚，她道了聲謝，然後離開了鬱青青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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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旭用膝蓋頂開以陌的雙腿，然後一隻手往下滑去停在兩腿之間；這親密的動作還是太過放肆，以陌驚恐地抓住榮旭的肩膀，擔憂地說道：“榮少爺，如果等下有人闖進書房……”
“榮宅還沒有誰敢這麽做。”榮旭自負地說道：“你隻要乖乖地按照我的方式迎合我就好。”
“嗯……”顧以陌嚶嚀一聲，榮旭左手用力捏著胸口，流出來的白色水份浸濕了以陌的身體。
“是不是覺得舒服多了？”榮旭俯身吮吸，緩解了以陌的脹痛，她抱著對方的頭部，手指在頭發深處攢動，舒服的感覺確實很容易迷離，這會兒是身體本能地律動，隨著榮旭的節奏開始迎合。
忍得受不了，於是榮旭半跪著脫掉自己的束縛，往前一挺沒入秘密花園；緊致令他癲狂，沒想到這女人生了孩子居然有這麽美妙的身體，思及此，榮旭拉著以陌坐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能不能輕一點。”以陌護著胸前，心慌地咕噥：“有點痛。”
在以陌的認知中，房事屬於陌生的事情，兩次的經曆幾乎都在半夢半醒之間進行，好不容易清醒一回，可榮少爺似乎太過激烈，所以才會令她有些承受不住。
“流了不少蜜液，還會痛嗎？”榮旭盡量減緩速度，試著教她擺動自己的腰部，利用腰部的力量學會怎樣取悅男人。
“現在不會了。”顧以陌輕咬嘴唇，抓著榮旭的肩膀，搖頭說道：“可是，好羞人……”
榮旭雙手托起胸前兩座大山，揉捏時，貪婪地說道：“這身體從此刻開始就是我榮少一個人的。”
“額？”
“我不會放手。”榮旭的占有欲望籠罩著以陌，她恍惚間覺得有種歸屬感，似乎有人要了自己，她似乎就能靠著這座大山，雖然不知道榮少究竟有什麽想法，可是她真的開心自己能倚靠這樣一個結實寬厚的臂彎。
身體和心靈的結合幾乎接近完美，以陌的歡愉給了榮少莫大的鼓舞，他陡然壓倒以陌，然後用力地穿透對方的柔軟，在兩人氣喘之下享受了天堂之旅。
有點疲憊的以陌躺在沙發上休息，穿戴好的榮少走到書桌旁，他拿起信封走回以陌身邊，然後恢複本色冷情地說道：“如果可以，記得吃避孕藥，我不想惹麻煩。”
“榮少？”顧以陌渾身一顫，立馬來了精神，於是坐起來。
榮旭將信封放在茶幾上，居高臨下地說：“一開始我就說過，我要的隻是你的身體，至於其他，我不會幹涉，但是在我膩味之前，你不能跟任何男人，包括你那個消失得無影無蹤的老公。”
這無疑是一桶冰水澆滅了以陌剛剛點燃的生命之火，見以陌沒什麽反應，榮少輕笑又問：“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沒有。”以陌隱忍刺痛地脫口而出，對於榮少前後的反差，其實她已經料到了，自始自終榮少確實隻說過要她的身體，而不是她這個人，可偏偏自己天真地搭上靈魂，一個在榮少麵前賤賣都不一定會要的靈魂。
“嘭——”房門關上，聲音震得以陌心一顫，她被急速冷卻的房間拉回現實；榮少爺走了，又是一場春夢恍若隔世，這並不是人家編製的美夢，而是顧以陌自己一廂情願地沉淪。
穿好衣服的顧以陌拿起桌上的信封，她抽出裏麵的支票，赫然寫著十萬，這十萬大洋買走了她的身體，輸了她的尊嚴，也奪走了自己的心魂；她明明知道的，不應該這樣，然而她真的隻是為了這十萬大洋嗎？不是，她其實是愛上了，不自量力地愛上。
***
顧媽媽脫掉襪子，那燙傷的地方紅腫起來，躺在床上的雨生像是知道了外婆的痛苦，也跟著哭鬧起來；精神恍惚的顧以陌返回自己房間，忽聞旁邊媽媽房裏有嬰兒啼哭，於是她振作起來，馬上跑過去看看情況。
“媽……”顧以陌驚聞母親的傷勢，詫異地急問：“媽，你怎麽回事？”
“我沒事，剛剛在廚房幫忙的時候不小心燙到了。”顧媽媽莞爾笑道，安撫地說：“倒是你，怎麽一上午都不見你？你去哪裏了？”
“我……”顧以陌心虛地垂首：“我出去了一下，辦點事情。”
“對了，聽說今天發薪水，你有沒有去榮少書房？”
“薪水領到了。”顧以陌心裏一酸，不過依然頂著堅強，將支票遞給母親說道：“媽，你過幾天出去把錢存起來，等到我們存夠了錢，我們就一起離開這裏。”
顧媽媽抱著女兒，附和地說：“嗯，我們存夠了錢就走，這期間媽媽也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