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替身纏綿
“找我還要問什麽？”顧以陌上樓時若有所思地嘀咕，書房的門是緊閉著，她剛打算敲門，卻聽到裏麵說話的聲音。
“跟我喝一杯的勇氣都沒有了？”鬱青青將酒杯遞給榮少，似笑非笑地說：“這可不像你啊，什麽時候開始，榮少也是個瞻前顧後的小男人。”
“喝完你乖乖回去休息。”榮旭談出條件。
鬱青青拿著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榮少手中的酒杯，笑著說：“好，一言為定。”
說話間，鬱青青果然一飲而盡，看到鬱青青的豪爽，榮旭也不甘示弱，仰頭一口喝掉杯中的紅酒；躲在外麵偷聽的顧以陌好奇地蹙眉，不是約她來書房嗎？自己跟夫人喝酒這麽快活，要她來打擾這樣的好事，豈不是要她自找沒趣？
“哐當——”被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驚動了外麵的顧以陌，她心一緊，自問：“怎麽了？”
鬱青青扶著搖搖欲墜的榮旭，雖然一百九十公分體魄無法招架，可是咬著牙她也要把榮少拖去臥室。
“哢嚓——”門把轉動，躲在外麵的顧以陌跳開後藏在走廊另一頭的拐彎處，如果鬱青青返回家，那必定經過這裏，顧以陌求神拜佛地希望她暫時不要過來，閉上眼絮絮叨叨一會兒，果然沒見到榮夫人經過，那麽說，榮夫人的方向不在這邊。
顧以陌探出半截身子，看到榮夫人攙扶酒醉的榮少爺返回他的臥房；榮少爺醉了？喝一杯就醉了嗎？真是奇怪，榮夫人也有點不對勁，顧以陌在外麵又等待片刻，始終沒看到榮夫人出來，她和榮少孤男寡女地共處一室，還是醉酒狀態……
難道傳言又是真的？顧以陌正錯愕的同時，突然樓下辛叔著急地嚷道：“夫人，夫人，鬱少爺出事了。”
榮夫人大概是聽到辛叔的叫嚷，慌張之下從榮少臥室走出來，她關上門，板著臉怒斥：“什麽事情大驚小怪？”
“夫人，盛院長打來電話，說鬱少爺在盛家……”辛叔心急如焚：“鬱少爺好像激怒了盛院長，打來電話時態度十分惡劣。”
“這小子又不知道斷了哪根筋。”鬱青青氣急敗壞地罵道：“快去準備車子，馬上趕赴盛家。”
“好的。”
匆匆忙忙地兩個人離開了門廳，留下一片死寂的榮宅；陡然間恢複平靜，顧以陌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從拐彎處走出來，本想著下樓離開這裏，然而走了兩步，卻停在樓梯中央；顧以陌回頭望著榮少的臥室，心裏不停猜想，剛才榮夫人到底對少爺做了什麽？榮少爺是醉酒了嗎？還是……
“糟了，萬一生了病。”顧以陌左右為難，不知該不該一探究竟；在徘徊不定之際，其實她的本能反應做出了決定，等緩過神來，已然站定在臥房門外。
榮少房裏很暗，顧以陌第一次進入，摸索牆上的燈光開關卻始終失敗；隻好硬著頭皮往前走，在關門霎那間，外麵的明亮與裏麵的暗沉形成了兩個世界，顧以陌覺出不一樣的氣氛，很想馬上逃離，就在躊躇時，床上的男人嚶嚀一聲，好像醒過來了。
“榮少爺。”顧以陌跑過去撞到沙發差點摔倒，跌跌撞撞好不容易來到床邊，她撫摸男人的額頭，發現有點反常的炙熱：“哎呀，不會是發燒了吧？”
抽回手的瞬間，有人立即抓住她的手腕，嚇得顧以陌倒吸一口冷氣：“榮少爺？”
“你給我喝了什麽？”榮旭僅存的理智隻夠詢問一個問題，很快他被身體裏的欲望吞噬，手用力一拉，將床邊的顧以陌直接拉入懷中，倒在床上的顧以陌驚得瞪大雙眸，看到的隻是被情欲釋放獸性的男人。
“不要，榮少爺，放開我……”顧以陌掙紮不停，然而力臂猶如鋼鐵一般牢不可破，根本就不可能推掉榮少的禁錮；雖然口中叫嚷，可是身體依然被榮少拖到床上，並且被他壓在身下麵動彈不得。
有過“前科”的榮少爺令顧以陌心慌意亂，而這一次也不知道為什麽，內心突然覺得有種逃不掉的宿命感；榮旭蹙眉煩躁顧以陌的呼叫，於是他俯身咬住對方的嘴唇，舌尖伸入攪得顧以陌更加慌張，不知所措。
“嘶——”大手伏在胸口，恐懼驚覺，抽掉顧以陌最後一絲力氣；另一隻手從裙擺進入，毫不客氣地拉下顧以陌的絲襪，絲襪自然被撕爛了，並且裙子也被男人從胸口拉開，那一雙巨峰跳出來在男人眼中晃動，雖然昏暗，卻透著一股誘人的奶香。
這奶香激發了體內的藥效，使得榮旭完全失去了理智，隻能用最基本的反應和最原始的欲望控製自己所有行為；顧以陌知道推不開榮少了，隻好護著自己的胸口，無力地哽咽：“榮少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榮少爺……”該死的，她為什麽要好心進來看看他的情況？他是死是活關自己什麽事？就是死了也好過現在被人欺負啊，怎麽辦？該怎麽辦？
***
“這個渾球，真是越來越不像話。”坐在後座位的鬱青青對於自己弟弟的任性可謂是傷透了腦筋，她著急地催促：“阿山，再加速。”
“是的，夫人。”阿山是榮家司機。
平靜下來的鬱青青望著窗外，突然間，她腦袋中閃過一個人，立刻暗叫一聲：“糟了。”的確很糟糕，她居然把榮少關在房裏，怎麽辦？如果藥效在身體裏發作，那他會怎麽樣？聽到弟弟出事，她就慌張了，這個臭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偏偏這個節骨眼上扯姐姐的後退。
“阿山。”鬱青青猶豫不決地說：“等一下，先掉頭返回。”
“夫人，不去盛家了嗎？”司機不解地問。
“不是不去，但是……”鬱青青咬著唇，暗忖：如果身體不適，榮少會自己去浴室衝涼，又或者叫來辛叔想辦法，大不了便宜了柳詩妍那女人，相反現在回去，隻會引起辛叔懷疑。不行，不能害得榮少又陷入流言蜚語的風浪口。
“夫人，要不然我先靠邊停下來。”阿山建議地說。
鬱青青下定決定，咬牙說道：“不用了，繼續往前開，去盛家。”
顧以陌的掙紮越來越弱，榮少拉開她的雙手，俯身下去含著其中一顆小櫻桃，齒間撕咬，又痛又酥，令顧以陌輕顫不已；糟糕，她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她的呐喊似乎也慢慢消失，一開口便是忍不住呻吟。
榮少托起巨峰下麵，捏了又捏，手感真是非同一般地好，他從未覺得身邊居然有這麽好的床伴，這身體不像是鬱青青的，她是誰？
找回一丁點理智的榮少剛想看清楚身下麵的女人，豈料嘴裏的櫻桃忽地就脹開了，像是流出什麽東西被自己毫無防備地咽下去，淡淡地甜香帶著一點酸味，這奇妙的感覺又瓦解他的理智，男人像是饑渴的嬰兒，貪婪地吸吮起來。
“嗯……”顧以陌捂著嘴，不想聽到自己放縱的聲音，她知道，她快要守不住最後一道防線了，她最後還是要背叛孩子的父親，背叛那個她都不知道是誰的男人。
“太舒服了。”榮旭一隻腿頂開了顧以陌雙腿，他撫摸顧以陌的肚腩，往下探索時，忍俊不住地歎道：“想不想要更多？”
“榮少……”顧以陌半眯著眼，對方體內的灼熱傳遞給她，弄得她也是渾身不適。
“告訴我，你是誰？”榮旭湊近耳邊：“我要你的身體，多少錢我都買下來。”
“不要……”這句話像是在顧以陌身上潑了涼水，她又開始掙紮，而榮旭已經停不下來了，他的手指探入花叢中，感受那濕潤的溫度，是為他而準備好的營地，其實她早就可以了，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不要，可是身體卻聽話得要命。
“這是……”顧以陌嚇得身子一緊，感受到兩腿之間有根碩大的不知名的東西來回摩擦，她著實嚇住了，扭動腰部試圖做最後的反抗。
怎奈無意識的動作反而令榮旭膨脹得忍受不了，於是他抓住顧以陌的兩腿，身子向前一挺，立刻滑入，瞬間的緊致令他幾近瘋狂；顧以陌並不好受，她初嚐人事在一年多前，這期間從未有過經驗，如此一來，記憶中的撕心裂肺又將卷席了她的無助，所有的痛苦回憶全都回來了，頃刻間把她的堅強擊碎了。
榮旭管不了那麽多，他的身體本能地律動起來，他擁著身下的女人，把頭埋進了充滿奶香的胸口；交織在一起無法逃脫，一次次的豪取強奪令顧以陌忍痛抽噎，等到身體適應了龐然大物，她的感覺也隨之而來，甚至這種感覺迫使自己拋棄所有的負擔，跟著男人的節奏慢慢地沉醉在他的臂彎裏，那寬厚結實的臂彎可不是什麽人都能享受到的。
“我知道你是誰了。”榮旭意味深長地冷笑一聲，又握住胸前巨峰，含著低喃：“你逃不掉的，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