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危情重重
榮旭雙眸一亮,將顧以陌的窘迫看在眼裏,他側過身拿起桌上的紅酒,品了一口又十分享受地笑了笑:“我想你和你先生應該已經離婚了吧。”
“離婚?”顧以陌詫異地眨了眨眼。
榮旭嘴角掠過一絲淺笑,冷冽地說:“你看看你的手指上,根本沒有戴戒指的痕跡,相信結婚的戒指應該很久前就取下來了。”
她就沒戴過戒指,不過顧以陌不打算說破,就讓榮旭猜下去,無論他怎麽猜,自己隻要附和地說一切都被猜對了,如此一來也算是滿足了對方的自以為是,隻要把他哄高興了,他說她離過婚又有什麽關係?
話到此,顧以陌簡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哽咽:“榮少果然是見多識廣,機智過人,聰明絕頂,精明能幹……”
“夠了夠了。”榮旭聽得耳朵發麻,這女人是想在自己麵前展現她的愚蠢嗎?哪有人討好別人的時候做得這麽明顯,還如此反胃。
“總之,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是多麽艱辛的事情。”顧以陌擠出一點熱淚,飲泣地說:“榮少,您就當作是積德,原諒我這一次的過錯,我保證保證絕不會再犯這樣低級的錯誤,並且如果您要是看著我不順眼,沒關係,以後隻要是榮少在的地方,我一定躲得遠遠地,不會讓您看到我後心情不好。”
真是為了十萬塊,麵子尊嚴都丟到太平洋去了。
“我並不是說不想看到你,我隻是……”榮旭不耐煩地抿了抿嘴,啐道:“好了,今晚上的事情就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了,我再次警告你,你最好以後識趣一點。”
“榮少……”顧以陌撲上去,雀躍地笑道:“榮少,謝謝你的寬宏大量,以後我再也不會添麻煩了。”
由於距離越靠越近,榮旭低頭時,不偏不倚地看到被胸脯撐開的睡衣,光潔的肌膚在自己眼前晃動,還有剛才手裏軟綿綿的感覺跳出來吸幹他的理智,她是不是忘了換件睡衣,沾了奶水的地方還有很明顯的印跡,而始作俑者的榮少當然還記得捏上去的快感,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榮旭想轉移目光,然後深呼吸平定不安的情緒,可是頻繁的壓抑反而弄得自己渾身不舒服,怎奈深呼吸時,鼻尖全是顧以陌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奶香。
顧以陌覺得榮少臉色不太對勁,不曉得這家夥又在盤算如何處置自己,擔心他陰晴不定的個性改變主意,於是好死不死地抓著榮少的手,突然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握住,榮少的心咯噔一沉,拿著酒杯的手很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榮少,你明天會不會改變主意?”顧以陌不確定地問:“你可千萬不能耍我啊。”
“當然不會。”榮旭一反常態的嘶啞讓顧以陌越加憂心:“榮少,你臉色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不舒服?”
榮旭想推開顧以陌,可是雙手根本不聽使喚,反而另一隻手抓住顧以陌的手臂,這樣的舉動讓顧以陌察覺危險訊息,她咬著唇,鬆手退後,已然來不及了,榮旭將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扔了酒杯,再將顧以陌推倒在沙發上。
大手握不住胸前的高聳,他粗聲喘氣,帶著情yu的味道;因為被用力擠壓,裏麵的水分似乎源源不斷地湧出,顧以陌羞怯自己身體的反應,她別過臉,胡亂推搡。在榮少眼中,顧以陌這點力氣可以忽略不計,並且因為揉捏得恰到好處,湧出的暖流不光是胸前,連兩腿之間的敏感也經不住出賣顧以陌的反抗。
“你自己送上門來要我原諒,不可能這麽輕易地饒恕。”理智與欲望的衝撞,最後顯而易見隻有一個贏家。
“可是你剛才不是這樣……”顧以陌奮力地拉扯,不小心拉開睡衣的紐扣,跳出來的東西占據了榮旭的雙眼,他再也受不了腹部的脹痛,俯身想要吮/吸。
“流氓,你住手。”顧以陌情急之下又開罵,難怪人家說,男人可怕起來根本就不分場合,剛才還一本正經的榮少,此刻與惡魔不相上下。
“流氓,你住手。”榮少腦海中閃過這句話,嚇得他澆滅體內的火苗。
驟然停下獸行,顧以陌趕緊推開榮旭,穿好自己的睡衣,戰戰巍巍地支吾:“榮,榮少,我先回去了,至於今晚上的事情,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你要我明天走,我也會馬上走,絕不會,不會賴上你們榮宅。”
榮旭恍然回神時,顧以陌已經逃之夭夭了,他坐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因為剛才的衝動也顯得不知所措,要他紆尊降貴地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好像做得確實有點過分,他又不是缺女人,幹嘛被家裏兩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該死的,他根本就是禽獸!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鬱青青,她在陽台上享受月光的沐浴,酒醉半分醒,當鬱青青倚著陽台欄杆時,不巧看到急急忙忙返回傭人房的人影,那背影像是個女人,還是從前麵主人房匆忙離開,這是怎麽回事?她這麽晚出現在主人房,看來有些不太正常。
“呼——”顧以陌關上門坐在床上,心情仍然難以平複,她想起第一次的經曆,那雙大手禁錮著自己,隻能承受無盡的折磨,為什麽她總是被人強迫,為什麽好端端的一個男人突然間變成惡魔,他是那樣,榮少也是如此,若是剛才榮少不冷靜下來,真的強占了自己,那她該怎麽辦?
“不行不行,我始終覺得他會回來的,畢竟我們有個孩子。”顧以陌躺在床上自言自語地呢喃:“況且榮少他隻是一時衝動,我不能再讓自己成為別人衝動的發泄品,絕不能。”顧以陌說著,將被子蓋著自己的頭部,她決定了,明天打包走人,這榮宅危險重重,就算不鬧鬼,可是人心難測,至少麵對榮少的時候,她害怕自己淪陷,她差一點就淪陷在這個男人身上,萬一還有下次,她不敢想象自己還會不會有機會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