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蠢女人,自作聰明。
他的吻霸道又強勢,吻得她很疼,不給她一點逃離的空隙,她拚命的掙紮,雙手卻被他死死抓住,腿也被他緊緊壓住,完全不能動彈。 葉靜感覺快要被他吻起得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她,她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怒道:"你放開我,你這是強奸。" 聶與江笑了一聲,"你是我女人。"他抽出睡袍的腰帶捆住她的手,"睡你是應該的,這叫盡義務。" "我們是要離婚的,況且你的最愛已經回來了,你去給她盡義務,我不需要。"她努力地想從他手中逃脫,奈何力量懸殊太大,最後隻能無力的癱在床上,任由他擺弄。 他狠狠一挺,痛得她低呼一聲,他卻微閉著雙眼,重重的舒了口氣,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說:"蠢女人,自作聰明。" 不等她接話,他再次狠狠一挺,似帶著懲罰性的警告,待她痛得微張著小嘴時,他趁機含住她的唇,長驅直入。 葉靜隻覺得身上重重壓著一個大火球,燙得她難受,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快意與疼痛夾帶著火燒一般的感覺極致的炮製著她。 聶與江嫌她話多,直接用睡袍的袖子一團,狠狠塞進了她嘴裏,他像個久旱的人炸毀堤壩般,她感覺自己像條臨死邊緣微微喘氣的魚,被他將魚鱗一片片撕下,再翻一麵,再撕,然後開膛破肚,挖心挖肺。 最後連聶與江沒完事她就已經累得睡著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耳邊像是有人在不停地呢喃著什麽,又像有人在溫柔的親吻自己的臉頰,似乎有隻大手在輕輕地順著自己的頭發。 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脖子發麻,因為沒有睡在枕頭上,而是窩在了聶與江的懷裏,枕在他的胳膊上,睡得像頭豬一樣。 她又氣又惱,動了動,發現手腳已經能動了,坐起身子準備下床,卻被他牢牢地抱在了懷裏,他似乎還在發燒,被他抱著,身後就像貼了個大火爐。 她掙紮著動了動,他卻抱得更緊,熱呼呼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耳邊,"別動,陪我再睡一會兒。" 聽他這樣說,她突然有些傷感,似乎想起了以前,她有早晨在半夢半醒間上洗手間的習慣,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總會抱著她,呢喃著:"別動,陪我再睡一會兒。" 再難堪的婚姻,都曾有過幸福的刹那。 真令人傷感,等她回憶完慢慢回頭看他時,他已經歪著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睡著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燙得驚人,真難為他病這樣還能把她給整累昏過去。 這樣燒下去,不死也成白癡了,她推了推他,"聶與江,起來,起來去醫院。" 他哼哼唧唧,最後她才聽淸他說:"我不去。" 她生氣的一把推開他爬起來,"不去算了,燒死活該。" 現在這種情況談離婚肯定不現實了,她穿好衣服,打算下次再找他談這事,估計他是燒糊塗了才會染指她這個即將成為前妻的女人,醒來指不定又得諷剌她主動往上貼。 收拾好後她說:"今天我先走,你改天好了我們再談。" 他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隻在下一秒卻又倒了下去,一動不動了。 她嚇了一跳,推著他叫了幾聲:"聶與江,聶與江??" 他沒有任何反應,她突然心裏狠狠一抽,連忙給他把衣服穿好,然後跑下樓叫老宋送他去醫院。 老宋把他背上車,她對老宋說:"那我先走了,你替我轉告他,讓他好了聯係我,再辦手續。" 張姐軟語相求:"小姐你也去醫院好不好?老爺太太都不在,萬一有什麽事我們也做不了主。" 她說:"我也做不了主,我們要離婚了,要不給他老情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