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能小看
男女朋友之間最經不起的就是,你不問,我不說,誤會越來越深,最後鬧得不歡而散。
??她不想因為這些小事讓伊澤心裏有疙瘩,便解釋道“放心,我沒有讓朵去涉險,我在岩洞裏的那棵會發光的大樹下,發現有落葉。”
??“就將其撿了起來,這落葉雖不能再發亮了,但葉片內含靈氣,我在那葉片上刻了陣法送給朵防身,就算朵真的出了事,也足以堅持到我們趕過去。”
??伊澤有些訝異,看向安沫,很是緊張,回想剛才他是不是說錯話了,讓沫沫誤會他是在責怪她?
??伊澤連忙解釋道,“沫,沫沫!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安沫當然知道他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我知道,隻是我覺得我是你的雌性,朵是你的妹妹,我們都是你重要的人,你擔心朵也很正常啊。”
??伊澤聽到安沫說到她是他的雌性這句話後,頓時心花怒放,難道……難道……沫沫是在暗示他什麽。
??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交配,不是因為他真的不舉,而是他想給她最好的,他想著等他們住進他們的新家後再交配。
??伊澤沒想到沫沫比他還著急,內心無比激動,耳尖有些發熱怎麽辦。
??他壓製住激動的心情,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在心裏一直催眠自己,不能衝動,一定要給沫沫一個好印象。
??眼睛小心瞄向安沫,在心裏暗暗道,沫沫在等幾日,在等幾日便可,再過幾日他們的新家就可以入住了,到時再……
??安沫還不知她的一句話就讓伊澤曲解成了別的意思。
??那天他們離開之後,沫沫說要去打獵,其實他帶沫沫是去勘察地形了。
??他既然知道虹有問題了,那麽他便不會坐以待斃,雨族部落的首領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們這個大陸沒有人會不知道,不清楚。
??他們夏族部落雖不好戰,但也不能任人宰割,他不知道這些年虹在暗地裏都做了些什麽,但這次她想動沫沫,是絕對不允許的。
??他與希禹算的上是朋友,希禹的是個什麽樣的雄性他也是有所了解的。
??沫沫是他的雌性,他絕不允許其他雄性來沾染沫沫,有覬覦之心也不行。
??他本想著裝受傷想博取沫沫的同情,結果一回來就被沫沫發現了。
??他還以為沫沫會生他的氣,沒想到沫沫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話他,說他傻。
??不管怎麽樣隻要沫沫沒有生他的氣就好,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這麽做究竟有多蠢。
??後來沫沫說既然“受傷了”那幹脆就繼續演下去。
??安沫看了一眼伊澤胳膊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
??說起這事,就不由得好笑,她就沒見過這麽傻的人,正常的人哪會自己傷自己。
??記得當時他回來時可憐兮兮的說自己受傷了,內心嚇了她一跳。
??她還在想他們這才分開多久,怎麽轉眼間就受傷了呢?
??他們在勘測完地形之後,她就先行離開了。
??她還以為自己離開之後伊澤遇到了什麽大型動物了呢,阿澤回來的時候胳膊上還血流不止,當時真的是嚇了她一大跳。
??正所謂的關心則亂,她沒注意那麽多,在看到伊澤流了那麽多血,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整個人都慌了,連忙上前用靈力給他止血,她可是知道這個時代可沒有那些先進的醫療設備。
??一個小小的感冒就有可能要了一個人的命,阿澤受了傷還流了這麽多的血,看著著實有些嚇人。
??結果等她用靈氣幫他止血的時候,這才發現他傷的不重,而且傷口也很像刻意劃的。
??注意到這一點,安沫抬頭看向伊澤,正巧看到阿澤一臉心虛的表情,安沫瞬間就明白了。
??安沫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然而正因如此她也認清了自己對伊澤的感情。
??她無法想象若是伊澤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她該怎麽辦,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伊澤在她心中已經有這麽重要了。
??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甚至為之瘋狂,什麽都能幹得出來。
??安沫以為那不過是說說而已,如今她是相信了,不但相信了,還深有體會。
??雖然她不讚同阿澤這般做法,但莫名的讓她心疼,是她給他的安全感不夠吧,才會讓他不惜傷害自己,也要得到她的關心。
??安沫撇了一眼伊澤的傷口,真是……調侃道“反正總比某些人強,阿澤,你說我說的對吧!”
??伊澤“……”這件事怎麽就過不去了呢。
??伊澤被安沫這麽一提醒,頓時羞愧的想找個洞鑽進去,隻是奈何沒有洞讓他鑽。
??伊澤苦著個臉,十分誠懇的道“沫沫!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幹這麽蠢的事了。”
??安沫“哈哈”笑了起來,不知為何一想到這裏,她就莫名的想笑,她麵前的這個遠古人還真是可愛呢。
??伊澤“……”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頭腦發熱信了阿山和木裏的話了。
??安沫笑過之後立馬收住,擺擺手道“好了!好了!不笑你了,再說了你這傷不是也沒白受嗎。”
??開始談論正事,“朵的話你也聽到了,現在可以確定的是虹在夏族部落的這些年一直都有跟雨族部落有聯係,隻是不知他們到底意欲何為?”
??“不管怎麽說,虹沒有懷疑就行,你那邊情況何如了?”
??伊澤點點頭道“按照你說的,我是被人偷襲而受傷的,首領那邊已經引起警覺了,大家都在暗自做防禦準備了。”
??“放心,這些事情虹不知道,首領也不是一點都沒有察覺。”
??說實在的,伊澤也很意外,他在說自己是被人偷襲所傷時,他在首領眼中看到了擔心。
??但卻絲毫不意外,仿佛是知道有人在監視他們一樣。
??當時他還在疑惑,他根本就沒有遇到偷襲之事,甚至他連個人都沒有遇到。
??隻是沫沫要他這麽說,他才這麽說的,怎麽現在整得跟真有這回事一樣。
??然在聽到朵的一番話之後,他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安沫聽到伊澤的話有些意外,隨後又恍然,看來不管在什麽時代,上位者就是上位者,都不能小看了。
??何況還是個沒有法製社會的時代,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隻有強者才有話語權。
??而夏族部落能在這麽多部落中脫穎而出,在整個大陸勉強還能稱得上名號的,這要說沒點手段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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