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出去以後
果然,跟他堂哥說的一樣,他過了一星期之後就出來了,走出拘留所的時候,鮑魚叔開著車子來接他,至於大小姐,她現在可露不了麵,現在所有人都當她是死了的,遺產已經給了真正的大小姐四眼妹。
當然,這隻是外麵的假消息,實際上遺產,一直都是四眼妹的,大小姐隻不過是用四眼妹的名字代為使用而已。
四眼妹現在改了個新名字叫做陳曉敏,終於不叫鮑粉腸了,不過大小姐就悲催了,現在的改回了真名字叫做鮑魚粥,還真是佩服鮑魚叔的改名字能力。
一來到大小姐的豪宅,阿健還有火腿他們就準備了一個火盆讓他跨過去,然後又撒了點柚子水在他身上驅趕黴氣,搞得他好像剛剛坐牢出來的人一樣。
“我說你們不用這樣吧,我又不是進監獄,隻是進拘留所而已。”楊成拿起一罐啤酒喝著說。
火腿被鮑魚叔纏著搞得不厭其煩,他一邊推開鮑魚叔一邊說:“話可不能這麽說,進去了之後,多多少少會沾一點黴氣的,在這裏救了我們兩個還有大小姐跟粉腸妹,還因為我們暫時蹲了一陣拘留所,大家真是十分感激你。”
楊成搖了搖手說:“我說了,我收了錢就得辦事,這是應該的。”
鮑魚叔笑著說:“那你以後打算幹什麽?要不要繼續做,我們大小姐的貼身保鏢?工資待遇還是跟以前一樣。”
楊成看了看四眼妹發現她眼神之中有些害羞也有些期待,他此時心裏麵在想,其實在四眼妹身邊跟她一起也蠻不錯的,但是在這時候電視裏麵播報一條新聞,竟然是關於他家的那一條小街的,竟然是有黑社會到他家那裏收保護費,商家不給,結果把那個商家的鋪子都燒了,人就跑了。
楊成憤怒了,他想起了自己的職責,維護社會穩定,他想起了自己老爸又想起了自己老媽。他們是警察,敬忠職守的好警察,他老爸生前做到了督察,他老媽最後是ptu殉職的,其實第二天她就可以調回原來的單位然後做到探長的級別,而且準備轉文職了,那一天是她最後一天巡邏。
楊成堅定的搖了搖頭,笑嘻嘻的說:“鮑魚叔,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這個人。還是適合出去外麵做個混子吧!”
這時候四眼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絲失望和沮喪,楊成說自己先回家收拾一下房子然後就走了,他騎上的他上次遺留在這裏的那一輛摩托車,車子煥然一新看樣子這幾天有人幫他把車子洗幹淨了。
…………
夜晚,今天早上新聞裏麵製造的那一起燒人鋪子案件的那個黑幫的老大帶著一群小弟打算去吃宵夜,人數大概要二十人,這個家夥是和聯勝老大金牙的小弟,反正整個黑社會同一個外號的人很多,哪怕是在同一個社團裏麵也有很多人叫金牙,這很普遍,一般是會在後麵加上自己的名字,如果還是撞名的話,那麽也是沒辦法的。
楊成把一根水管藏在了他的身後麵,走了過來,對那個人說:“吹水哥是吧?”
那個囂張的家夥點了點頭,說:“小子,你是誰啊?是來跟我的嗎?按道上的規矩,你先給我一個366元的紅包再說。”
楊成笑了笑,把手伸到了身後麵去,那些人以為他拿錢包準備取錢,並沒有管他,隻見他抽出了一根水管,狠狠的打在了那個吹水哥的頭上,喊了一聲:“我送你下地獄去。”
周圍的小弟一見這個駕勢,就知道這小子是來尋仇的立即圍上去對他進行拳打腳踢,還有幾個,從旁邊找到了幾根家夥,準備打上去。
半小時後。
楊成一瘸一拐的走著,臉上鼻青臉腫的,背後被砍了兩刀,大腿也被一把刀子紮中,但是那20個人已經全部躺到了地上了,看樣子沒有十天半個月是絕對起不來的了。
當他走到了自己的家門口的時候。看到了四眼妹正在他家大廈門口那邊等著他,一看到他這副樣子,立即嚇了一跳,顫顫抖抖的不敢上前。
楊成看到了這副場景,知道四眼妹以後是不會再理他了,於是他冷冷的說道:“我們兩個是不同世界的人,忘了我吧。”
說完,直接拿出鑰匙準備進去,但是沒想到四眼妹直接抱住了他的身後。
楊成推開了她說:“你有更美好的前途,我就是一個爛仔有今天沒明天?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的了,跟著我,你以後就準備好擔驚受怕,我哪天被人砍死在街頭,或者連累到你,大家都不好過,忘記我吧!”
說完之後感到自己有點頭暈目眩,看樣子是大腿跟背後那裏流血過多導致的,不過這兩個傷口現在已經開始癢癢了,可能過不了多久就會愈合,根本就不用去醫院,還是先回家拿繃帶止住血再說。
四眼妹著急的說:“你流的很多血。”
楊成搖搖頭說:“走啊!要不要我再說一遍?給我走。”
四眼妹的保鏢正在遠處沒她的吩咐,根本不敢過來。
四眼妹就這樣倔強的跟著他進去了,楊成身上的傷口已經用他那破了的衣服紮住了,但是必須快點回去拿藥物止住血,並且對傷口進行消毒,要不然到時候傷口惡化那就麻煩了。
楊成走到家門口到時候,終於忍不住暈倒了。
…………
第二天早上。
楊成一覺醒來竟然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全部包紮好了,他試著站起來發現腳傷已經好了一些,能夠開始走路了。
走到了大廳看見劉誌遠,正在那裏吃著爆米花看著電影,楊成好奇的問:“你不是去參加軍事訓練了嗎?怎麽那麽快回來?”
劉誌遠聳了聳肩說:“沒有啊,學的差不多了,就回來了咯,剛回到家,就看見你倒在地下,旁邊還有個四眼妹哭的稀裏嘩啦的,想把你拖進去,結果拖不進,反而把血搞得滿地都是,要不是我早回來的話,你現在早就已經血流幹了。”
楊成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那她人呢?”
“半夜的時候被她的保鏢請回去了,你昨晚幹什麽去了?”
“學做一個黑社會。”
“你學不來的,等回家之後,我們的計劃開始實行再說。”
“上麵的老大批準了。”
“是啊!”
“你昨天晚上該不會真的去學黑社會了吧?是不是打的那夥人就是昨天燒鋪子的那一家。”
“你這也知道了?”
“今天一大早一群人在街上浪蕩,被我打了一頓,我抓著帶頭的那個,才把事情搞清楚了。”
“那謝謝你了,你覺不覺得我很沒用?殺個人,現在就好像得了心魔一樣,打一群流氓,竟然被他們打成這樣。”
“你跟我不一樣,我從小砍人砍到大,我連我親叔叔我都敢砍,我的老家可是在最凶殘的邊境,那裏的人比你們這些所謂的黑社會還要狠,真真正正的一言不合就開片。”
“你暫時有什麽打算?”
“在這裏暫時做個宅男行不行?是不是想把我趕出去啊?”
“你想多了,我是想問你可不可以教我武功?”
“你想學啊,那我教你咯。對了,昨天晚上你小子竟然抱著那個女人哭了起來。”
“不是這麽丟臉吧!”
“就是那麽丟人。”
就在這時候,他們家的門突然開了,隻見四眼妹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進來。楊成看著劉誌遠劉誌遠,無奈的搖頭說:“沒辦法,我給了她一把鑰匙,別怪我。我這幾天去阿香家裏麵住你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