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種下
煉體一途,追求的乃是極致的肉身強度,真氣反倒是次之,楊景所會的阿羅漢神功雖說也有煉體功效,但卻是以真氣為主,輔助煉體和真身道的武功純粹卻是不同。
柳宗自小便是拜入真身道,天資也是不凡,在煉體一途上更是勤修多娘,此刻又施展了搏命武功,全力施展而出的一拳,力道確實是不容小覷,甚至有真氣境巔峰之威。
這柳宗頗為果決,見著張思瑤被楊景一個照麵解決,明白對方實力定是在自己之上,便全力爆發賭在這一拳之上,妄圖一招建功致敵。
衣衫被拳勁吹得獵獵炸響,那股如山般強橫的壓迫甚至將楊景外放的渾身真氣都給猛然壓製住,但他麵上神色依舊沒甚變化。
刹那間,楊景運轉無相混沌,體內真氣瞬間從五毒真氣轉變成了阿羅漢真氣,那原本被壓製的真氣驟然暴起,正麵迎上了柳宗。
轟然一聲巨響,真氣對撞的餘威將原本還站在原地苦苦支撐的玉璧身形直接掀飛,全力抵擋毒氣的真氣也是混亂起來,讓其抵擋不住,暈倒在地。
砰的一聲,楊景閃電般打出了一拳迎上了柳宗的拳頭,兩股沛然巨力相撞,空間似乎停頓了刹那間,而後便見柳宗手臂被巨力打得扭曲變形,繼而整條手臂直接斷裂拋飛數十米遠。
“啊”
柳宗麵上滿是痛苦和難以置信的慘叫出聲,剛才二人對撞下,自己堪比真氣境巔峰威力的力道竟被楊景摧枯拉朽的壓過。
“力氣不錯。”楊景活動了下拳頭,眼中微帶著些笑意的看了眼柳宗,開口言道。
方才若是純以五毒真氣和柳宗硬抗,這力道還真不是其對手,但阿羅漢神功自是不同,這門武功雖說不及五毒真經高深,但在力道這點上卻是強過的。
阿羅漢臨世般的巨力再加上楊景本身的肉身力道,自然不可是柳宗可以比擬的。
言了這麽句,楊景身形晃動,快速竄到柳宗身前,一爪毒氣縱橫,帶著無盡腥香之氣抓了過去,柳宗隻餘下一隻手,有心阻攔卻根本做不到,被楊景輕而易舉的抓住了頭頂,繼而吸功運轉,瘋狂吸取柳宗體內真氣。
“你”柳宗察覺體內變化,神色駭然無比,吸取真氣這等詭異邪門的武功他是從未見過。
但這點卻也無所謂了,因為柳宗體內真氣轉瞬間便是被吸取得幹幹淨淨,其身形也是軟軟癱倒在地,再沒了氣息。
“不愧是大派出身,這真氣倒是精純。”楊景微微感受了內真氣,開口言著。
而後,楊景便是走到了那玉璧身前,依法炮製吸幹了對方體內真氣的同時了解他的性命,這玉璧倒是可憐,死得有些不明不白。
連著吸取三個大派出身的真氣境武者,楊景體內的真氣積累直接是更上一層樓,讓他頗為欣喜。
瞧了眼柳宗三人的屍體,楊景取出了九絕魔花來,這可是三具真氣境武者的屍體,對九絕魔花來說乃是大補的血肉,尤其是柳宗玉璧這兩個出自真身道的武者更是大補中的大補。
在吸食了柳宗三人的渾身血肉後,九絕魔花整體大漲不少,頂端處的粉色小花仿佛極為開心的晃動了起來,楊景細看了下,這九絕魔花此時應該是恢複了全盛狀態,雖說依舊對他現在起不了什麽幫助,但往後再喂養其血肉,便會慢慢成長起來了。
血肉被九絕魔花吸食過後,柳宗三人的屍體都變作了幹屍般的皮包骨,難以辨認,但三人背後的勢力頗大,能少些麻煩還是要少些麻煩。
念及至此,楊景從身上的乾坤盒中取了一**藥水出來,繼而滴在了三人屍體上,連柳宗被打飛的手臂都沒放過。
藥水滴上去後,不過數個呼吸,三人屍體便是被腐蝕成煙,最後都是化作了一團惡臭難聞的煙霧,讓風一吹便是消散於天地之間了。
見此,楊景不由嘴角微揚,瞧了眼手中的藥**,開口說著:“這化屍水著實好用。”心下還加了句,真乃殺人放火必備良藥啊。
這化屍水乃是五毒教秘傳,就是為了用在這種情況的,楊景用來也覺頗為順手。
處理掉尾腳,楊景轉頭看向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孫書禮,眼中閃過些許不明意味,他方才所施展的毒氣是留了手的,並不致命隻是會使人暈厥,就是為了不讓孫書禮斃命。
走到孫書禮身前,楊景凝氣於指,點在了其眉心之處,真氣運轉將下在對方體內的千蛛萬毒手之毒解了,繼而說了句:“讓我花費不少力氣,回報若是少了,你萬死也難補其過。”
說完,楊景從身上取了裝著星月子母蠱的鐵罐,揭開了鐵罐顯露出了裏麵的星月子母蠱,這蠱在培育完成後他就讓其認了主,此刻可以直接用上。
手輕輕點在星月子母蠱身上,便見這頂級奇蠱微微晃動了下,頭上生出的三角忽是掉落了一個,轉瞬間變作了個縮小版的蠱蟲。
這便是星月子母蠱的子蠱,可助楊景控製住任何人,當然前提是得將這子蠱種到他人腦中,而這其實也是最為麻煩的一點。
不過此刻孫書禮暈厥在地,這麻煩自然算不得麻煩了。
將子蠱拿起,楊景輕彈一下,子蠱便落在了孫書禮眉心之上,子蠱在其皮肉上輕輕咬開了一個小口,繼而順著口子爬了進去。
而後,卻見暈厥的蘇書禮忽是渾身猛烈顫抖了起來,過得數個呼吸才是平靜了下來。
見此,楊景麵上稍露出些笑意,如此卻是成了,這n往後權傾朝野的大權臣,此刻起就被自己徹底掌握在了手中,等同於n多年積累,隻要不出意外往後也會到自己手中。
如此的話,此番花費如此多精力,才可算是值得。
掃視了下周遭,楊景稍猶豫了下後,便是提起了孫書禮,腳下輕點,身形快速的離開,而此地除開地上的些許血跡外,就仿佛沒人來過一般,就連那血跡隻要一場雨,也會消失得幹幹淨淨。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