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聘禮
楊景的一席大義淩然的好話,聽得在場眾人俱都是連聲叫好,大聲讚歎。
更有人覺得楊景和司徒萱已經暗生情愫,直接將他看作了司徒旌的繼承人,開口說著:“楊少俠當真有司徒前輩當年之風啊。”
這話說出,眾人也是明白其中意思,都是發出了笑聲。
聞言,司徒萱豔麗的臉上立刻就是露出了嬌羞神色,還好似很是羞怯的偷偷瞧了楊景一眼,直把楊景看得心下暗歎這司徒萱演得也是不差。
隨後,眾多武者喝得差不多後便是紛紛拿著到手的好處,個個歡天喜地的離去,到最後楊景心下微動,便也是站了起來,故作也準備告辭的樣子。
司徒旌見此,雙目一閃,連忙開口說道:“楊小友,慢些告辭,老夫想問你個問題。”
見司徒旌叫住自己,楊景心下微喜,繼而就是神色恭敬的開口問道:“不知司徒前輩想問什麽問題?”
“楊小友,我也就不繞彎子了,你覺得阿萱如何啊?”司徒旌老臉上露出了笑容,將一旁的司徒萱拉了過來,看向楊景開口問著。
司徒萱則是露出一副嬌羞無比的樣子,含羞帶怯的看著楊景,嫵媚的雙目中竟還帶上了期待之色。
見此,楊景麵上立刻就是裝出了一副不知所措和有些驚喜的樣子,瞧了眼司徒萱,而後似乎很是慌亂的結巴言道:“這,這,司徒前輩,您,您這是何,是何意思啊?”
看著楊景的模樣,司徒旌很是仔細的看著,卻是並未看出什麽偽裝的痕跡,這讓他心下更是詫異無比:“難不成真是個單純的小子?”
想到此處,司徒旌忽又是想到楊景修煉的乃是佛門武功,心中便起了個猜測:“是了,這能修煉佛門武功之人,想來心思單純也不足為奇啊。”
這麽一想,司徒旌立刻便再不覺詫異了,甚至還有些欣喜了起來,看著楊景開口說道:“楊小友,是何意思你定是知道的,你隻需同我說你覺得阿萱如何便是了。”
楊景自是不知司徒旌已經是覺得他乃是個心思單純之人,麵上依舊是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結結巴巴說道:“阿,阿萱很好,心地善,善良,又,又很是賢淑。”
這話一說,司徒旌老臉上立刻便是露出了大喜神色,開口說道:“楊小友,你既覺得阿萱這般好,若是你不嫌棄阿萱被那徐海……的話,便娶了阿萱如何?就算不能做正妻,做個平妻也可嘛。”
“這,這……”楊景似是有些驚喜,遲疑了下後開口問道:“我,我倒是願意,就是不知道阿萱她。”
聽此言,司徒萱立刻就是露出了期待神色,嬌羞無比的輕輕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說什麽。
司徒旌瞧了眼後,衝著楊景言道:“楊小友,你也見到了阿萱也是願意的。”說完這話,他便是目帶笑意和期待的看著楊景。
楊景自不是那沒眼力見的人,立刻就是無比配合的說道:“司徒前輩,晚輩想要迎娶阿萱過門,望前輩您能成全!”
“好好好。”司徒旌聞言,連聲言了三個好,繼而卻是笑容微頓,開口說道:“你和阿萱情投意合,老夫定不會阻攔,但這聘禮我卻還是要收的,阿萱可是我唯一的孫女,可不能這般輕易許了你。”
聘禮?聽到這話,楊景先是稍楞,繼而瞬間便是明白了過來,心下暗想:“看樣子這老東西對我也有所圖謀啊,不過我至此處也未曾顯露過什麽寶物,那這老東西圖謀便隻有阿羅漢神功了。”
司徒旌也正是如同楊景所想,在其覺得楊景乃是個心思單純之人後,就想著以聘禮為由將他身上的佛門武功給騙出來,然後以司徒萱將他給控製住,為其所用。
畢竟,楊景的實力確實強橫,且前途不可限量。
而楊景雖說想了明白,但他麵上還是絲毫沒有展露出什麽異樣神色的開口應道:“聘禮自是應該有,但司徒前輩,晚輩身上也無什麽好東西,卻是不知該用何當做聘禮。”
這個時候,司徒萱忽是插嘴言道:“爺爺,您何必著急呀,等楊大哥好好想想。”說著,她又是頓了下,好似想起了什麽,繼而走到楊景身邊。
“楊大哥,我爺爺這人沒什麽別的愛好,就是武癡,他啊最喜歡的就是研究各式武功,你若是能拿出一門武功來當做聘禮的話,定能討得爺爺歡喜,到時我,我便是楊大哥你的了。”
這話,是司徒萱湊到楊景耳邊,輕言輕語說的,末了還伸出舌頭輕舔了下他的耳垂,不得不說誘惑力還是極強的。
而楊景仿佛真被司徒萱這撩撥得有些氣血上湧,失了理智,直接開口說道:“對了司徒前輩,晚輩這想起有件東西,卻是可以拿來當做聘禮。”
聽這話,司徒旌和司徒萱二人立刻都是目中露出欣喜神色,覺得事情成了。
“哦?不知是何物啊?”司徒旌掩蓋住眼中的欣喜,化作疑惑和期待的開口問道。
楊景嘴角微揚,將手伸出了懷中,似乎是在取出什麽東西,這讓司徒旌的目光瞬間盯了過去,期待之色越發濃鬱。
就在此時,楊景雙目一凝,速度奇快的將懷中的物件給掏了出來,繼而對準司徒旌,輕輕一按,便見著一點金光仿若閃電般激射向了司徒旌。
驟然間的變化,司徒旌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還頗為激動的以為楊景拿出的是他身上的那門佛門武功呢。
等待司徒旌剛察覺不對時,那從激射而出的金光卻是轟然炸開,化作滿天刺目金光,帶著股摧魂奪命的恐怖冷厲,好似一片大日普照而來的日光照向了司徒旌。
若司徒旌此刻無那施展了天魔附身法的後遺症,或許還能在千鈞一發之際爆發煞氣阻擋,但可惜的是他現在精氣神皆很是虛弱,卻是來不及爆發煞氣,被那一片大日普照到了全身。
瞬息間,司徒旌就被金光透體而過,繼而其渾身上下,每一處都開始濺射出細線般的鮮血,宛若漏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