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他是惡魔
“花玲,現在我們安全了,你可以跟我們說說那個大叔了吧?”趙雅婷向莫花玲問道,雖然王子風很不解風情的吼她們,可她不得不承認王子風很有氣勢,這使她對王子風更加的好奇。
“對呀對呀!花玲姐姐,你快跟我們說說那個大叔,還有,你是怎麽認識他的。”董恰恰坐在莫花玲身邊,搖著莫花玲的手臂,撒嬌道。
“他就是兩個月前救了我妹妹的人,他是個流浪漢,而且還是一個凶殘又霸道的流浪漢,他沒任何的工作,他和別的流浪漢有天大的差別,別的流浪漢靠著乞討,撿垃圾,靠手藝等賺錢,而他,他什麽都不做,沒錢就去向那些黑~社會收保護費,沒人敢不給。而他的愛好,說出來你們可能會罵他變態。”莫花玲說到這裏,她故意停下來,想吊李小敏她們的胃口。
“花玲姐姐,你好討厭的,你快說說他的愛好。”董恰恰搖著莫花玲的手撒嬌道,不止是她,就連李小敏她們都對王子風充滿了好奇,感覺王子風是一個很神秘的人。
莫花玲清了清嗓子,繼續講道:“他的愛好是欺負壞人,凡是是他看不順眼的,他就會去揍他。還有一個愛好就是他喜歡玩女人,雖然他很色,可他一個女朋友都沒有。好了,我就知道這些,其他的一無所知。”
“哇,原來那大叔那麽厲害,可惜,他年齡太大了,不然我就以身相許。”董恰恰笑嘻嘻的開玩笑道,她哪知道,王子風的年齡和她一樣大。
“我雖然沒看清楚他的樣子,可剛剛聽了你的話,我怎麽都感覺他不像是流浪漢。”趙雅婷迷惑的道。
“不止是那麽,就連我自己也感覺他不想是流浪漢,哪有那麽厲害的人去做流浪漢的。”莫花玲感歎道。
董恰恰突然一拍手,站起來,道:“對了,花玲姐姐,你剛剛為什麽不讓我們去跟大叔道謝呢?雖然他催我們離開,可我們怎麽也應該過去向他道個謝再走吧?”
“他救過我妹妹,我妹妹給他錢,他不要,給他送吃的,他會趕你離開,跟他道謝,他理都不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他說什麽就什麽,他不讓我們感恩,我們就不要感謝他,聽我妹妹說,不然他會很生氣,會做出一些令人尷尬的事情。”莫花玲解釋道。
“見義勇為,不求回報,真是英雄好漢。”李小敏興奮的道,她想和王子風這樣的人交朋友,以後就不怕再被人欺負了。
莫花玲家的別墅很大,客廳就用三個,一層一個,她和她妹妹住在三樓。莫花玲她們嘰嘰喳喳在討論王子風,把在熟睡的莫果燕吵醒了,莫果燕穿著睡衣走出房間,她揉著眼睛,模模糊糊的道:“你們在聊什麽呢?”
看到莫果燕來了,李小敏小跑過去,拉著莫果燕坐在沙發上,八卦的問道:“果燕,你認識那個救你的大叔那麽久了,你應該很了解他,快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莫花玲她們津津有味的在討論王子風,而王子風也在津津有味的折磨蔣雄他們,王子風折磨了蔣雄他們半個小時後,他開著哈雷摩托車,手拿著一根五米長的皮鞭,趕著蔣雄他們往市區跑,跑的慢,他就一皮鞭抽過去。
蔣雄他們不認識王子風,也不知道王子風叫什麽,所以他們自己給王子風取名“惡魔”這不得不承認他們很厲害,取的名字跟王子風的外號一樣。
蔣雄他們現在才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剛剛他們被王子風折磨的死去活來,那種疼痛讓他們想自殺。被王子風折磨了半個小時,王子風停了下來,他們還以為王子風是想放了他們,沒想到王子風根本就沒把她們當人看,讓他們在公路上拚命的跑,跑慢了就被抽,王子風的鞭法讓他們想逃也逃不了。
可能是王子風發泄夠了,他趕著蔣雄他們到了市內就放了蔣雄他們,然後什麽也不說,開著哈雷摩托車離開。看見王子風離開了,蔣雄他們紛紛摟在一起痛哭:“老天爺呀!這到底是什麽人,他還有沒有道德觀念,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們。”
“惡魔走了,我們沒事了,嗚嗚……,雄哥,我想回家。”
看來他們的內心的確是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不然怎麽會讓一個個人高馬大的人嚇成這樣。
蔣雄他們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們就立馬做飛機離開。回到金三角,蔣雄他們才感覺到了安全,蔣雄警告他的小弟,不許把被王子風折磨的事情說出去,他這是為了保持威嚴。他派了兩個在幫內最厲害的人去暗殺王子風和莫花玲她們,他要報仇,王子風他們不死,他的心病就永遠好不了。
蔣雄派去的人的確是高手,兩個都是上過戰場,殺過人,從槍林彈雨中走出來的精英。不過可惜,蔣雄派去的高手都不懂高科技,這不,一個高手晚上潛進莫花玲的家時,莫花玲家的保安通過監控器發現了有人闖入,保安一發現就立馬報警。這可是河川市富翁聚集的地方,警察能少嗎?上百個佩槍的警察十分鍾就包圍了莫花玲家的別墅,蔣雄派的去高手憑著一把AK**殺出一條路,硬闖了出去。
而王子風這邊,負責殺王子風的高手被王子風砍掉一條腿,然後放他離開。腿的被王子風砍掉一條,想再來殺王子風那是癡人說夢話,除非蔣雄另外再派人。其實王子風很喜歡這種被追殺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刺激,這種刺激會讓他暫時忘記爸媽死亡的事情。
王子風啥事都沒有,以前怎麽過日子,現在照樣怎麽過。不過莫花玲就沒那麽好了,蔣雄派去的高手似乎是認準了要先殺莫花玲,他一次次的暗殺莫花玲,好幾次都差點讓他成功。莫花玲是沒事,可是她老爸請的保鏢死了兩個,保安公司的人都向她老爸提出解除保護她的合同,這讓她整天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