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無法抵抗他的魅力
美杜莎的動作太快。
就算安暖聽到了她的提醒,已經開始做出動作,卻比不上她反應。
方向盤突然打偏,整輛車向左邊橫向紮過去,而此時對麵又開過來一輛車。
對方的速度不慢,看到這邊突然出現一輛逆行的車。連忙摁喇叭踩刹車。
副駕駛的窗戶上出現了一個蜘蛛網一樣的裂紋,有什麽東西斜著飛過,又從最前麵的玻璃飛出去。
如果不是角度變化,那個方向,是直接衝著安暖去的。
在對麵的車撞上來之前,安暖將方向盤打死,腳下油門踩到底,。
車身轉到了逆向路上,避開了和另一輛車相撞的險況。
這一係列情況發生在同一時間。前後差距不過三秒,隨後安暖立刻將車開到了路邊停下。
美杜莎眉心一壓,目光向之前那人停留的地方看去。那邊已經沒有人。
若不是她看到了紅外線瞄準的點,安暖可能已經被暗算。
"有沒有發現是誰"
美杜莎收回視線,"沒有。"
"對方很機警,已經跑了。"
安暖表情很淡定,看了眼時間,淡淡說:"那就回家。"
至於剛剛遭遇的那場暗殺,仿佛和她無關一樣。
"回家。"
美杜莎也果斷,兩人重新上車,在路口又回了一下頭。返回公寓。
一路上兩個人沒有說話,美杜莎拿出手機,不知道跟誰在聊天。
等到了公寓,美杜莎讓安暖先上去。
安暖看著她,提醒道:"小心點。"
美杜莎隨意的擺了擺手,一個人又出去。
安暖神色變幻幾次,最後歸於平靜,直接上坐電梯上樓。
厲銘爵在開會,電話突然響起。
一眾人員的心已經快要蹦出胸腔,神經在遭受讓人快要崩潰的摧殘。
手機鈴聲一響,差點要把他們嚇得魂飛魄散。
幾十雙眼睛同時看向厲銘爵,強裝鎮定下,掩藏著驚慌。
厲銘爵瞥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眉心微蹙,隨後拿起手機站起來。
"十分鍾後。會議繼續。"
留下一句話,他走出會議室。
迎麵走進來的王石有些急切,似乎有話要說。厲銘爵抬了下手,從他身邊錯身而過。
"爵爺"王石低促的叫了一聲,又閉上嘴,暫時先去會議室中等他。
"阿澤,什麽事"
電話是君澤打過來的。
君澤不會無緣無故聯係他,除非是正事。
對麵,君澤懶洋洋的靠在舒適的座椅上,歪斜著身子,皓白如雪的手將手機貼近耳朵。
"爵爺。你女人遇到暗殺了。"
"怎麽回事"厲銘爵的表情瞬間變了,眼底洶湧出一片狠戾的殺氣。
"視頻發到了你的郵箱,你自己去看。至於背後的人是誰,我這邊並沒有查出來。"
"嘟嘟"
君澤039嘖039了一聲,對厲銘爵的行為早就有所預料。
隻要碰到任何有關安暖的事,他最積極。
厲銘爵掛了電話後,馬上點開郵箱,最上麵的就是君澤剛剛給他發過來的視頻。
點開視頻,安暖遭遇暗殺的那幾秒在他的手機上重現。
整個視頻不過十五秒的時間。
視頻中隻有畫麵,沒有聲音,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從無聲的畫麵中看清楚發生了什麽。
將這個視頻重複看了兩遍,他退出去,打開電話本,撥出安暖的電話。
安暖再等美杜莎的消息,結果沒等到美杜莎的電話,厲銘爵的電話卻打過來了。
"有事"安暖的語氣很淡。
她現在,並不想和他談論一些什麽生弟弟之類的話題。
如果他還像昨天那樣。她馬上就掛電話
"暖暖,有沒有受傷"
深沉的話語,帶著男人獨有的關心。
"你知道了。"
他的消息倒靈通。從發生,到現在不過二十幾分鍾的時間
她頓了下繼續說:"我沒事,除了車窗報廢,一切安好。"
"知道是誰麽"
"暫時還沒有線索。美杜莎去調查了。"
厲銘爵表情沉冷,俊美的容顏上如覆一層冰霜。
竟然有人敢找他女人的麻煩。
她在有危險的時候,他不在她身邊。這種感覺,讓他尤其不爽。
他緩緩壓下心底的情緒,開口道:"我去陪你。"
"別"安暖連忙拒絕。"我這邊有美杜莎,你不方便過來。"
"你好好照顧心心就行,我這邊。你不用操心。"
安暖的話,讓厲銘爵眼底又陰暗了幾分。
或許是察覺到他現在的想法,安暖又說道:"有美杜莎在。不會有事,再說我又不是任人宰割的,他們想要找我麻煩。也要看看實力夠不夠。"
"真正讓我忌憚的,隻有博士。"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不許受傷。更不許讓自己有危險。"
"如果你做不到,就必須聽我的。"
厲銘爵語氣無比霸道,不容她拒絕。
安暖:"好。"
他能做到這個讓步,已經是最大程度,她不想挑戰他的底線。
厲銘爵叮囑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安暖看著手機發怔。
他的關心,還有他的保護,讓她無法忽視。
如他這樣的男人,想要抵抗他的魅力
太難了
君澤在計算時間,估摸這時間差不多,點上了一根煙。
電話鈴聲如期而至。
他優雅的吐出一個煙圈,按下了接聽。
厲銘爵:"除了威廉和林家,另外一個想要對安暖不利的人,盡快查出來。"
君澤扯了下嘴角,又吸了一口煙,輕笑:"還有呢"
"派幾個高手,去暗中保護她。"
"你倒是不客氣。"
君澤一邊笑,淡淡的煙霧從嘴裏呼出,將他精致的眉眼映的有幾分夢幻。
"話說,你都對我發號施令了,少主這職位,你到底要不到恢複"
厲銘爵眼底浮上一抹深沉,"等我想要回去,自然會回去。"
"現在還不到時候。"
君澤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另隻手斜撐著頭,明明看不到他人,卻能將他的身影代到眼前。
他唇角微微上揚,清淡的嗓音懶懶的說:"銘爵,我們認識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吧。"
厲銘爵沉默片刻後,淡淡開口:"二十一年,三個月,零十六天。"
"那你說說看,這個世界上,最熟悉你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