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簡容歸來
許如煙內心想著,誰跟你這樣的談戀愛啊,那不是自虐狂麽,想著想著忍不住還是笑了出來。
任凱堯見她還敢發笑,就拽著許如煙的胳膊,拉進車裏,在車裏,就脫光了許如煙的衣服……
許如煙自己也不知道,已經被任凱堯糟蹋的身體,那老頭碰的時候,為什麽會這麽難過,更不明白,任凱堯為什麽會那麽生氣。
第二天。
許如煙以為葉庭風從此不會再想看到讓他如此難堪的自己了,可是,到了賭吧,發現葉庭風像往常一樣,邊洗牌邊等著她來。
不巧的是,楚攸寧也出現了!
楚攸寧身穿彩虹色海馬毛大款毛衣,皮短裙隻微微蓋住臀部,黑色長筒靴超過膝蓋,盛氣淩人的站在大廳。
“許如煙呢?讓她出來!”
楚攸寧聲音尖細,很怕大家不知道自己是來找許如煙麻煩的似的。
相比之下,許如煙穿的很是素淨,淺粉色燈芯絨上衣,下邊是一條修長的深藍色牛仔褲,配著白色運動鞋。
許如煙翻了個白眼,“我在這兒呢!這回又來幹什麽啊,先說好,我不是這的員工了,你可別拿你老板娘的身份壓我了,我可不服。”
葉庭風站在許如煙身後,看著這一切,有些心疼這個小小的身軀。
楚攸寧哧鼻一聲,“哼,小賤蹄子!都趕你走了你還能舔著臉想法子留下,我來就是問問你,任凱堯夜夜不回家,你可知道去哪了!”
許如煙笑了出聲,不屑的看著楚攸寧,“你不覺得好笑麽楚攸寧,自己的男人去哪了居然來問我?怎麽不問你男人?哦!”許如煙裝作恍然大誤的模樣,“他不告訴你吧!”
楚攸寧當眾氣的臉青一塊紫一塊,“你!胡說!”楚攸寧想要反駁卻找不到別的借口,況且,任凱堯確實不告訴自己。
許如煙推翻了麵前的牌九,“我勸你,看不好自己的男人就算了,別出來撒潑,丟人!”
楚攸寧抓起桌子上的牌九,“唰!”的一聲扔在了地上。
瞬間,葉庭風立刻把許如煙護在身後,對著麵前潑婦似的楚攸寧,“滾出去!”
許如煙驚訝的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他葉庭風可是拿他們老大任凱堯當皇帝的,居然敢吼將來的皇後?
楚攸寧麵子上掛不住了,她知道葉庭風是任凱堯的得力下屬,沒想到,不僅沒搞好關係,卻因為這個賤人吼自己。
“我說這次說話怎麽硬氣了,原來是找了個小白臉呀!也不回來住了?”楚攸寧眼光瞟來瞟去,嘲諷道。
許如煙還沒來得及爭辯,葉庭風就站了出來。
“你胡說什麽!”溫潤如玉的葉庭風第一次發這樣大的脾氣,許如煙看著都害怕。
“我說,”楚攸寧還想說下去,葉庭風的拳頭已經捏的“哢哢”響。
楚攸寧狠狠地咬了咬牙,抓起包包,“行!你們!給我等著!”
許如煙看著楚攸寧倉皇走掉的模樣,心裏除了對葉庭風崇拜外,絕大部分都是在享受趕走楚攸寧的爽。
“她經常欺負你麽?”葉庭風終於忍不住,對她說了句。
許如煙沒心沒肺,“是啊,要不我怎麽會……”
“什麽?”葉庭風好奇地問,看著許如煙的眼睛。
許如煙對視過去,又忙著閃躲。
差點說漏了,許如煙拍了拍自己的腦瓜子,讓他知道還得了?
“我說,要不我怎麽會被開除呢!”許如煙趕緊跟上,躲開了這個話題。
葉庭風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任宅。
任凱堯回去拿了一趟東西,楚攸寧一路緊隨著告狀,哭哭啼啼,越往誇張了說。
“你夠了沒有!”任凱堯一聲怒吼,楚攸寧退了半步。
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楚攸寧拽了拽任凱堯的衣角,“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凱堯哥,你不能不幫我,你都不知道,那許如煙仗著背後是葉庭風,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我看他倆的關係,估計早就滾了床單了,要不葉庭風能替她出頭招惹我?”
任凱堯耳膜都要起繭子了,“行了!這事我會看著辦的,你別說了。”
楚攸寧忙點了點頭,又緊跟著問,“那你晚上回來住麽,我給你準備飯菜。”
“不了。”任凱堯推開楚攸寧的手,上了車。
楚攸寧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像是要吃人的樣子。
她發誓,一定會讓任凱堯連人帶心的跟她結婚!
車裏。
任凱堯打開了收音機,沒聽一會兒,就關了起來。
煩躁的按了按喇叭,看向窗外。
一想到葉庭風為許如煙出頭,任凱堯就渾身不舒服。許如煙那模樣,那身材,那性格,換個男的來教她賭術,還是個和煦,耐心,溫潤儒雅的葉庭風,自己到底怎麽想的。
任凱堯立刻撥通了葉庭風的電話。
“庭風,子公司那邊,可能還是需要你的幫助。”
葉庭風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恩,我明白了,我明天就飛回去。”
任凱堯聽到葉庭風這麽痛快地回答,心裏也算有些安慰。
“謝謝了。”
“咱倆之間,不用說這些。”
說完後,任凱堯隨即撥通了簡容的電話。
“喂?”
“簡容,是我,任凱堯。”
“呦,你怎麽想著給我打電話了,我這受寵若驚呀,啥事啊,明說!”電話這頭的女音操著一口熟練地東北腔,一點不客氣。
“我找你是有事,我想讓你來教我的徒弟賭術。她現在會的還挺少,最主要的是,前段時間是庭風教她的,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願意!”電話那頭一聽到葉庭風的名字,激動地說。
“我就知道,回來吧。”任凱堯笑了笑掛了電話,語氣中滿是欣慰。
簡容回國後,先是看了看許如煙的本事和天賦,就先放一邊了。
許如煙倒也開心,雖然葉庭風人好,但是,自他告白後,兩個人相處起來總覺得特別別扭,走了也好,女師傅就不會有這樣複雜的感情了。
而簡容教過許如煙後,甚是覺得倆人相見恨晚,便相約晚上一起喝酒。
許如煙也覺得這個簡容說話又酷,長的也帥,就答應了。
兩個人來到夜市攤。
“你知道不,喝酒就要來夜市上喝,酒吧裏喝不出什麽感覺的!”簡容邊倒酒邊總結經驗。
許如煙點了點頭,拿起滿滿當當的酒杯。
“哈哈哈哈,來,幹了它!”
“咣!”倆酒杯就這麽一碰,兩個人就好像多年的姐妹一樣,傾訴,歡笑。
許如煙一下子覺得多了一個依靠,心裏的難過一下子釋放了出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直到簡容背不動喝醉的她,給任凱堯打了電話來接她。
任凱堯從簡容手上接過醉醺醺的許如煙,心裏說不出的失落。
她很像當年的自己,想報仇卻隻能寄人籬下,到底心裏藏著多麽沉重的故事,喝酒的時候才會讓自己醉的這麽難看。
許如煙坐在任凱堯的車上,眼淚還是“吧嗒吧嗒”往下滴。
“簡容我跟你說,你壓根不能理解我說的難過有多難過!什麽狗屁感同身受,痛沒到自己身上,都不能有同樣的感受!”
任凱堯聽著模糊不清的醉話,把車停在了路邊,去商店給許如煙買了礦泉水和糖。
以前,她還是許如清的時候,他們還沒有結婚,那時,她每次不高興,都會跟任凱堯說,你去給我買糖吧,科學家說了,吃糖有助於身體愉悅。
任凱堯先喂許如煙一口水,然後拿著手裏各種各樣的糖,剝一顆放在許如煙的嘴裏,許如煙緊皺的眉頭立刻就鬆了下來。
任凱堯把不省人事的許如煙背回來任宅,把剩下的糖塞進了許如煙的口袋裏,直到完全安頓好才回去休息。
任凱堯躺在床上,許如煙醉酒的話卻縈繞在他的腦海,久久不能忘懷。
痛沒到自己身上,都不能有同樣的感受!許如煙心裏有多苦,隻有他任凱堯能完全的感同身受……
簡容一如往繼的每天準時到賭吧教許如煙,許如煙也學的很爭氣,沒出幾日,許如煙的賭術水平突飛猛進。
“簡容,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許如煙閑得發慌,不在意的問道。
“有。”簡容倒是一點也不扭捏,大大方方道,眼神中帶著一絲向往。
許如煙猛地打起精神坐了起來,“真有啊!誰啊,什麽樣的!”
簡容眼珠子靈動的轉了轉,看向窗外,罕見的羞澀一笑,許如煙笑著翻了一個白眼,“你看你那個樣子,快給我說說!”
“他性格是溫柔體貼型,高高大大的身影,笑起來很好看,辦起事來很認真,我最喜歡他認真的表情。”
許如煙望著簡容描述喜歡的人的樣子,突然很羨慕。
“有這麽美好的人麽?那他叫什麽?”
“他的名字跟他的人一樣帥氣,葉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