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孩子又沒了
假睡的白淩筱攸地感到床的下陷,雖然很緊張害怕,但依舊一動不動的躺著。
冷昊然坐在床上,轉頭看著沉睡的白淩筱,打了一個酒嗝,匍匐著向著她而去。
大手搭在她的身上,慢慢地貼近她,滿是酒氣的的撲在她的耳邊語無倫次地道:“我還沒來你就睡著了,你應該做一個妻子該做的責任……等丈夫回來服侍過後再睡才可以,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說著單手搖晃著白淩筱。
白淩筱被他搖著有些暈,但她就是不給他任何的反映,她到要看看,他什麽時候才能安靜下來。
“起來,快起來!聽到沒有……我就不信你睡的這麽死,快起來……起來,起來……”見她就是沒反映,冷昊然不禁大喊著,雙手也不閑著瘋狂地搖著她。
“再不起來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快點起來……”他依然再耍著他的酒瘋。
但是沒有多久,他就失去耐心了。大手一揚白淩筱那薄薄的睡衣已經離開身體,粗魯的幾下,幾片碎布瀟灑地飛舞到地上。
“我看你能堅持多久!”如地獄般的冷語。
就在冷昊然進一步的動作的時,白淩筱慌忙地翻滾到另一邊,急忙拉著薄毯蓋在身上憤怒道:“你耍什麽酒瘋!”
“我就是耍酒瘋了,你能怎麽樣。叫呀,大聲的叫,讓他們都聽見,嗝……”又是一個酒嗝。
白淩筱氣憤地看著他,一陣無語,他怎麽喝了這麽多的酒。
“怎麽不叫了,再叫呀,我還沒聽夠呢。”說著,迅速的向著白淩筱撲去。
還未來的及躲開來,就被他逮住。費力的想掙開來,可是卻無濟於事,“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我是瘋子,我早就瘋了,都是因為你,因為你……”不顧她的反抗,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粗魯的要了她。
一如既往,白淩筱知道怎麽樣都掙脫不了,也就默默地承受著,但是離開的願望愈來愈強烈。
“怎麽,我沒有讓你舒服嗎,你怎麽不叫呢……哈哈……我要讓他們知道你的身子是我的,他們誰也不能碰……不過,這麽肮髒地身子也就隻有我願意碰了……”粗暴的繼續著他的動作,嘴上斷斷續續的說著。
白淩筱閉上那美麗的眼睛,眼角滑落那久違的淚水,她已經好久沒有因為他而流淚了。
悠然,一股噬心的痛從下麵傳來。瞬間,白淩筱已是冷汗連連,此時她痛的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感到汩汩的液體流出來。
這種感覺她知道,兩年前就是這種痛,難道她再一次的有了。疼痛掩蓋住那不可置信的神情,白淩筱渾身冒著冷汗,她希望他會發現,早早的送她去醫院,她要痛死了。
冷昊然這才發現她的不對勁,以前雖然裝木頭人,但不會這麽的痛苦的。急忙的起身,卻看到床單上大片鮮紅的顏色。
鮮豔的顏色刺激著他的雙眼,就如兩年前一般,驚恐又害怕。
醫院裏。
冷家一家人等待著急救室的門前。
“到底是怎麽回事!”冷母不知所明的問著。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此時,冷昊然也是心亂如麻。
“你怎麽會不知道,你們……”
“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冷昊然冷聲的打斷著。
“你怎麽跟你母親說話呢!”冷父不滿的嗬斥道。
“好好,等我理清了再告訴你們……”冷昊然妥協道。
話未說完,急救室的門開了。
“醫生,我兒媳怎麽樣!”冷母焦急地奔過去問道。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大人保住了孩子恕我們無能為力。”醫生愧疚的道。
“孩子!你說孩子沒了。”冷母震驚地道。
“是的。你是孩子的父親吧。”醫生看著冷昊然,“她有身孕就不要做房事,做就做了,但要注意一點,你那麽粗暴,孩子還剛剛一個多月很容易滑掉的,先轉到普通病房,好好休息休息。”
“我記得你們以前孩子也是這樣沒了的吧。唉,年輕人,知道你們年輕旺盛但也不能這樣……”醫生搖搖頭走掉了。
“昊,你怎麽沒告訴我們她有身孕了。”冷母道。
“我也不知道……”冷昊然低著頭低語道,現在他好像隻會說不知道。
“你是她老公,新婚期間,你應該多注意一點,怎麽會不知道,哎呀,我的孫子又沒了……”冷母痛心疾首道。
“什麽又沒了,還不一定是你孫子呢。”冷昊然惱怒道。
“什麽!你什麽意思,她懷的不是我的孫子,還能是誰的!”
“沒什麽!我隻是隨便說說。”冷昊然這時才知道說漏嘴了。但是他心裏就是這麽想的,沒了才好,萬一是別人的野種,他豈不是……一想到那個孩子是別人的,冷昊然渾身散發著悋氣。
“什麽沒什麽,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們。她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既然已經抓住了一點信息,怎麽會這麽的輕易放棄呢。
“媽,你就不要問了,回家我在慢慢地告訴你好不好。”冷昊然無奈,反正紙是保不住火的,與其他們查出來,還不如現在就說了,他已經受夠了。
“你不許騙媽媽!”
“放心,快回去吧,我去看看她。”冷昊然說著走向病房。
站在病床邊,看著麵如白紙的人。冷昊然痛苦的閉上眼睛,其實現在他依然還是愛她的,看到她受傷,他會心痛,她失蹤他會著急。他的心裏一直都很矛盾,愛她又恨她,真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
伸手撫摸著那蒼白的臉,也許隻有她安靜下來不知道時,他才會露出溫柔,寵溺地一麵。其實,麵前說出去的話並不是心裏想的,可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一想到她與別人親密,在別人身下承huan,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別人的,臉上的愛憐蕩然無存,冷哼一聲離開了病房。
在他走後不久,床上的人慢慢地張開眼睛,隻是那眼神空洞無神。如果說以前是木頭人,現在她就是行屍走肉般,沒有一絲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