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極盡侮辱(1)
不知睡了多久,白淩筱醒來時發現天已經黑了。雖然燒已經退了,但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嗓子幹澀難耐。
起身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換過了,看著陌生的房間,依稀可以聞到屬於他的氣味,臉色不禁一沉。
記得睡夢中是雲宣一直陪在她身邊,猶如上次在病房中一般的溫柔,怎麽會是他。甩甩腦袋,想讓它清醒一些,但愈甩愈亂。
嗓子都快冒煙了,想喝點水,下樓時可樓下一片漆黑,那人都不見蹤影,白淩筱苦澀的一笑。自冰箱取出水,一口氣灌下去,舒服多了,之後又簡單的吃點東西。“算了,等病好了,再好好的做一頓。”
就在她要回房時,別墅的門卻開了。出於慣性,白淩筱轉頭看去,是他。隨即轉過來,不予理會。
可是他卻不放過她,冷昊然見她望過來以為她會說些什麽,可是她卻把他當成陌生人。不由陰著臉,快步走上去抓住她的手臂道:“現在連看我一眼也覺得厭煩了。”
“你先放開。”白淩筱看著被他抓住的手,語氣平靜的道。
“我要是不放呢。”冷昊然今日是跟她杠上了。不但不鬆開,反而逐漸的增加力道。
白淩筱痛的緊蹙眉頭,不悅的道:“你到底是放還是不放。”
看著她痛苦的忍著,冷昊然心底的一絲防線差點繃斷。但她倔強的語氣,使他又硬下心來,道:“我隻想知道你喜歡的人到底是誰,你有沒有真正的喜歡過我。”
今天他也想了許多,以前是他們都沒有給過對方解釋的機會,從而錯失了良機。隻要她親口告訴他,她喜歡他,至少有一點他也就滿足了。
聞言,白淩筱正色的看著他,半響道:“我喜歡誰,難道你不清楚嗎。”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他麽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
許久,白淩筱道:“現在你可以放開了吧。”
“你覺得可能嗎。”冷昊然嘴角含著如地獄般的冷笑,說完不待白淩筱反映,直接拖著她上樓。
這樣的他,她還是第一次見過有點恐怖。白淩筱另一隻手迅速的抓著樓梯的扶手,與他僵持著。“你要幹什麽!放開我。”
“我要幹什麽你應該很清楚,鬆開!”冷昊然帶著輕蔑的表情看著她。
“既然你不想見到我,就讓我離開。”白淩筱死死的抓著扶手,她害怕,雖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是……
“你想的美!你想和他們雙宿雙飛,你們過甜蜜幸福的生活,你覺得可能嗎。我告訴你,我不會放你走的,你也休想從我身邊逃走。我得不到的東西,就是親手毀了仍何人也別想得到。”說著更是用力拉她。
“你簡直就是瘋子,惡魔。”
“對,我就是瘋子。還不是因為你們我才瘋的,一切都是你們害的。”見拉不動,冷昊然騰出一隻手想扒開白淩筱抓著扶手的手。
手上痛愈來愈痛,白淩筱感到她的手已經破了,能感到又液體流出來,但還是死也不鬆開,他們兩個僵持著。
畢竟女人的力氣怎麽也敵不過男人,最後冷昊然如願以償的拖著她走進臥室。
“你快放開我……放開……瘋子,惡魔……”一路上白淩筱嘶喊著,錘打著。
進了臥室,冷昊然直接把她扔到床上。
突然的得到自由,白淩筱迅速的想爬起來離開。可是,下一秒冷昊然龐大的身軀便壓了下來。
白淩筱兩手支撐著想推開他,可是那人卻穩如盤山,紋絲不動。一摔一折騰,本就不靈活的腦袋此刻更是嗡嗡作響。
“起來,你到底要做什麽!”白淩筱扯開嗓子喊著。
“你們不是想在一起嗎,我看你這個身子過了今天他們還要不要。”此刻,冷昊然的眼底盡是陰霾。
聞言,白淩筱恐懼的看著他,一時之間竟忘記了反抗。
突地,一雙溫熱的唇沒有預警地貼在白淩筱的紅唇上,輾轉反側。
白淩筱瞪大著雙眼,掙紮著不讓他得寸進尺。
對於她的反抗,冷昊然不由憤怒。兩腿緊緊的困著她,一隻手抓著她亂揮舞的雙手放於頭頂,一隻手禁錮著她的頭顱不讓她亂動。
火熱的唇粗魯的啃噬著她,如一隻惹急的雄獅般不容反抗。不能滿足的他,漸漸地撬開她的貝齒,長舌迅速的鑽了進去。
白淩筱沒法掙開他,嘴被他堵著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感到他的舌頭已經伸進嘴裏來了,頓時感到一陣惡心。迅速的,狠狠的、沒有猶豫的咬下去。頓時一股腥臭的味道溢滿整個口腔,但那個人依然沒有放開,反而變本加厲的侵蝕著。
冷昊然冷眼看著她,舌頭的疼痛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腥臭的味道,兩個人唾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充斥著兩人的口腔。
許久,就在白淩筱快要窒息時,冷昊然放開了她的唇。
在上麵的冷昊然抬起頭,嘴角那抹刺眼的鮮紅順著嘴角慢慢地滑下來,是那麽的妖豔。突地,冷昊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出舌頭舔舐著流下來的血漬。那表情就如地獄的使者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一係列動作漂亮的完成之後,又迅速的吻下來。
白淩筱剛剛緩過來,又被襲擊者。漸漸地,意識愈來愈模糊,全身無力。
冷昊然起身冷冷的看著她,慢慢地褪下他的衣服,嘴角的冷笑加深。他那雙手向著白淩筱伸去,褪下早上才給她換的衣服。
雪白的鎖骨漸漸的出現在眼前,看著上麵布滿ai的痕、跡,手上的動作立刻粗魯起來,隻聽著不料應聲碎裂的聲音。
一陣涼意侵襲著,白淩筱一機靈恢複意識。看到的卻是,一隻狂野、饑餓的雄獅,那美麗的瞳目被鮮豔的血色浸染。
“放開我……你起來……瘋子……”白淩筱拚命的嘶喊著,兩手不停地與他糾纏著,但絲毫沒有影響到那人。
此刻,冷昊然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連他自己做什麽恐怕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