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真是個豬
慕言從陸琉手裏搶過電話，猶豫了一番開始接聽。
他使自己的聲音盡量恢複正常：“喂。”
就在張紀一以為又要掛斷的時候，電話奇跡的被接聽了。
欣喜若狂的說：“喂！”
慕言聲音依舊冰冷：“什麽事？”
“沒什麽事情啊！”
——砰——電話掛斷。
張紀一衝著街道大喊：沒禮貌的人，我就是想問問你怎麽沒去學校啊！你憑什麽掛我電話。”
扭頭，拎著東西往自己家走。
有著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臭慕言，壞慕言，你個大笨蛋，慕言是個大笨蛋。”
張紀一一路罵罵咧咧。
陸琉用疑問的眼神看著慕言：“就這樣？”
“不然呢？！”
“你…你……你你…你。”
陸琉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來什麽話。
看著慕言一副滿不在乎的一樣就替他心急。
“你說說你，你丫的明明都看到是她的電話了，一直看著手機發愣是想幹嘛？”
陸琉看著慕言，嚴肅提問。
“本來都接了電話的，結果人姑娘話還沒說完，你就給人掛斷了，你說說你。”
“果然，都是公平的，你的智商再高有什麽用？情商還不如我表弟呢。”
陸琉瞄了他一眼接著說。
“你是不是活該單身一輩子。”
慕言不語。
“哎，你這是什麽樣子？我告訴你啊，你要是能脫單我就……”
“我就……”
慕言看著他冷笑道：“就什麽……”
陸琉一咬牙跺腳：“你要是能脫單，你就給我使喚一輩子，怎麽樣？劃算吧！”
陸琉輕笑道。
慕言二話不說，拿起枕頭就衝著陸琉砸了過去。
陸琉來不及躲閃，枕頭正正好好的砸到了他的頭上。
“慕言，你丫的，我剛做的發型。”
陸琉到處翻找鏡子。
慕言伸手從抽屜裏拿出鏡子遞給他：“接著了。”
說是遞給他，還不如說是扔給他。
陸琉照著鏡子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什麽。
“你丫的，就不能好好的遞給我。”
“就你這臭性格，要是能有女朋友，我就給你打工一輩子。”
慕言無語……
陸琉把枕頭和鏡子一齊還給了慕言。
從桌上拿起車鑰匙，從慕言眼前晃了晃。
“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養病。”
慕言起身。
陸琉看見慕言要起來連忙擺手“得得得，你可別下來，你要是再磕著了碰著了，我可擔待不起。”
慕言對著陸琉說：“沒那麽嬌貴。”
“行了行了，我還不了解你嗎？你真的不用送我。”
“再說了，我都多大的人了，自己能回家！不用你送！”
慕言伸手拿起枕頭，再次向著陸琉頭發的方向扔過去。
“廢話那麽多，要走趕緊走。”
陸琉看著枕頭向他砸了過來，眼疾手快的關上了門。
枕頭沒成功，心裏很是難過呢。
陸琉衝著門內大喊：“你別亂走，好好養病。”
慕言臉色越來越陰沉：“快不快圓潤地滾！”
張紀一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但是他還沒沒能鬥的過自己的內心。
扭頭，回去。
月下的城市，靜謐而又恬淡。皎潔的月光打照著他的影子。
一輛出租車駛來，燈光照的她的影子越發的高大。
張紀一打開車門，對著出租車司機說道：“師傅，江東花園。”
司機看了看著她說道：“您住在城東，那地方偏僻啊，您就拿80
吧！”
聽他說話的語氣，張紀一並不覺得他貪財，而覺得他似乎因為生計才這樣說的。
更何況80元對於她來說不算什麽。
車上隻有張紀一和司機了，城東的路很平坦，人少車也少。
司機對張紀一說：“年輕人呀，現在的錢不好掙啊。”
“剛才就晚了幾秒，乘客就上了別人的車了，你要好好學習，將來找個好工作。”
“……”
下車時，張紀一打開車門付給了司機100元。
想了想，扭頭對司機說：“不用找了。”
江東花園。
張紀一拎著東西往慕言家方向走去，卻被保安攔住了。
保安衝著他揮手：“小姑娘，你找誰啊？”
“啊！”
張紀一看著保安蒙了，根本就沒想到自己會被保安攔住。
張紀一好聲好氣的對保安說：“保安叔叔，我先慕言。他家在江東花園，1號樓10層。”
“小姑娘，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給我說一聲。”
張紀一以為保安把她當成了騙子，連忙解釋說：“保安叔叔，我不是騙子。”
保安擺擺手。
“小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我們需要遵守規章製度。還請你給你的朋友打個電話。”
張紀一猶豫了一會，對著保安說：“好吧！”
她從兜裏拿出電話，開始撥打陸琉的電話。
——嘟嘟——忙音。
張紀一拿起電話遞給保安。
“保安叔叔，他不接。怎麽辦？要不您就行行好，讓我進去吧！”
“小姑娘這可不行，要不你先回去。等明天，你讓你朋友給我發個招呼，怎麽樣？”
“保安叔叔，我在試一次。”
——嘟嘟嘟嘟嘟——
張紀一內心暗自誹腹：陸琉，我隻給你一次機會，我就查十個數。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陸琉，你接不接。”
“三。”
電話接通。
張紀一對他說：“我在慕言家門口，保安不讓進，你給他說下。”
張紀一把電話遞給了保安，陸琉不知道給保安說了些什麽，反正張紀一是進去了。
張紀一來到慕言家門前，拍了拍腦門。
低聲說道：“張紀一你是豬嗎？問了地址，不問密碼！”
“你真是個豬！”
她從兜裏拿出電話，再次開始撥打陸琉的電話。
——嘟嘟嘟嘟——
————嘟嘟嘟——
忙音。
再次撥打。
——嘟嘟嘟嘟——
又是一陣忙音傳來。
張紀一眉頭一皺“打不通，什麽情況？！！”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行，再試一次。”
——嘟嘟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小劇場】
張紀一：陸琉，你整什麽幺蛾子？？？
陸琉：唉……這不是為了撮合你和慕大爺嗎？
你這情商怎麽和慕大爺的一樣。
真不愧是……
慕言：陸琉，你跑不了的，放心，你會為我打一輩子工的。
慕言：女朋友，出來。
張紀一從門縫裏出來了。
對著陸琉就是一頓：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