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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再起音殺

  “能奈你何?怖,你可別太得意了,七萬年前本帝能封印了你,七萬年後就能殺了你,你以為自己修為飆升本帝就奈何你不得了?”朝月銘塵冷銳的眼睛透著肅殺和藐視,絲毫沒將它的話當回事。


  它的修為是漲了,可別忘了,他、晨曦和醉兒的音殺可是相當於千軍萬馬,一千一萬個與他們修為相同的人同時打它一個,就算它渾身是鐵能碾幾顆釘?


  晨曦和紫陌醉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自信的怖,半晌扯過夜瀾殤的耳朵道:“拿著鑰匙把臭和尚爛老道帶進滄海天際去避避風頭,爺要大開殺界了,別濺你一身血!”


  音殺是無差別攻擊,她和銘塵晨曦早已經有了良好的默契,知道如何避開或者以音馭音,甚至是共同彈奏一首曲子聯手抗敵,但是這老三位可沒有這個本事,當然是躲進滄海天際相對更安全一些。


  夜瀾殤有些不放心的道:“怖的修為比七萬年前更強悍了,隻有你們三個能行嗎?”


  他是一點底都沒有,當初六星聚在一起的時候也曾談論過怖和他們相比誰更勝一籌,總結過來總結過去他們得出一個非常不樂觀的結論,就是論單打獨鬥似乎誰都打不贏它。


  當然了,當時也有不發表意見的,一位是現在的朝月銘塵,當年的釋無真帝,一位就是現在的晨曦,當年的無極真帝。


  那時他們尚沒有把握,更別說現在了,所以他是萬分擔心的。


  紫陌醉一邊往裏推著他一邊道:“放心放心,我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隻要你們別添亂,讓我們全力發揮,我敢保證,那個怖我讓它成碎布條。”


  晨曦和朝月銘塵自然也不可能閑著,一人雙手捏著困字訣,把怖給牢牢的捆了起來,返身退出數步,一人取出景月照弦青牙琴,盤膝而坐,將琴置於膝上,目光冷沉的盯視著不遠處死命掙紮的怖。


  紫陌醉安頓好三人回來時,這邊兩人已經做好準備,隻等她一個了,當下二話沒說坐在了朝月銘塵身旁,將剛剛借來的縹緲無雙赤焰箜篌抱在懷裏閉目沉思道:“先來首預熱一下,就試試《十麵埋伏》吧。”


  “好。”朝月銘塵欣然同意,這首曲子他們三個曾經一起比較過,是最熟悉也最拿手的一個,而且這曲子鏗鏘有力曲調浮沉殺氣重重,最適合現在這種情況。


  晨曦了然點頭,將五星鎮彩白玉簫放在唇邊試了一個音,隨後流暢的音符便飄了出來。


  三人默契十足的轉軸撥弦,很快孤島之上便是一片肅殺,被困在方寸之地的怖剛剛擺脫束縛便被音刃劃出了數道傷口,音刃十分霸道,三人又同為至陽至剛屬性,一會兒的功夫它就感覺有些招架不住了。


  長嘯一聲化成本體,巨大的身軀絞扭著海水化作無數冰箭水刃與音刃相抗衡,隻可惜始終是勢單力薄,他以一己之力想要和如同千軍萬馬的音刃相抗實在有些捉襟見肘。


  本就麵目猙獰的怖此時更駭人了幾分,暴突的雙眼凶狠的瞪視著三人,想要突破重重阻力衝殺到他們跟前,想像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幾次全力抗掙結果卻是铩羽而歸,氣得直跳腳。


  “它想跑!”紫陌醉眼尖的看著眼睛四處亂瞟的怖戲謔的道。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它當渠麝天境是什麽地方?”朝月銘塵撥弄著琴弦不緊不慢的道。


  晨曦放下五星鎮彩白玉簫目光和善的看著前方苦苦尋找出路的怖淺笑道:“內有天心捆縛,外有雷火大陣,本尊真替它感到悲哀,就算再投胎幾次隻怕也逃脫不掉了,唉,能走的時候不走,此時想走也走不了了。”


  剛剛它被按壓在地的時候如果拚死一搏或可有一線生機,隻可惜天性陰險卻極為怕死的怖根本不會在這種時候選擇放手一搏,它隻會在確保性命無礙的情況下再圖脫身,不過這會兒是真的完全沒有可能了。


  先不說他的天心九光鎖鎖住了它的神魂,就是朝月銘塵的五雷嗜火陣它也衝不出去,更何況怖現在傷痕累累,碰到醉兒的七星誅妄訣必死無疑。


  “無極,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你當真以為本王是一個人來的?哈哈哈…你不妨想想,本王的槲角大軍此時身在何處!想殺本王?除非整個十方的人你們都準備犧牲。”


  怖焦黑的臉上滿滿的不屑,能成為一方霸主怎麽可能連這點謀略都沒有,就算它有十足的把握取六星性命,也不會不留後招,凡事都有萬一,更何況生性多疑的它?

  紫陌醉勾唇一笑道:“死便死了,真若死了那也是他們的命數!想以此威脅爺放了你?簡直癡心妄想!”


  說得冷酷絕情,除了怖誰都知道她此時心急如焚,從出發到現在已經快十天了,也不知道十方此時如何了,如果怖說的是真的,那寄奴他們可就危險了。


  “醉兒,不若先把它關起來,待收拾了十方那起子小人一並發落,你不是一直想要親手報仇嗎?現在機會可是來了。”朝月銘塵深知她的想法,順坡下驢的提出建議。


  他也感覺心裏發毛,下界輪回這一次,他才算體會了何謂舊情難舍,雖然此時他的身份與曾經追隨的下屬差別甚大,但也不能否認這些人確實走進了他的內心,已經成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再難割舍。


  紫陌醉挑了挑眉道:“正有此意,怖,爺便讓你看看你們這蛇鼠一窩最後會落一個什麽下場,眠月,用你的囚牢把它鎖起來,讓它好好嚐嚐煉獄的滋味!”


  “你敢!陌塵,你若插手十方的戰場便是擾亂界位秩序,天地難容!”怖被她決絕話說得一愣,好半天才緩過神兒來,驚懼的瞪大一雙眼睛試圖阻止。


  “你看我敢不敢!天地難容?老娘都不知道被天地難容多少次了,也不差這一回!”紫陌醉眼見著怖的身影越來越淡冷笑出聲,若論她這一世的性格和哪一世最接近那無疑就是陌塵了,兩個人幾乎是一個模子裏麵印出來的。


  “六星就是天地,隻有我們容不了別人,還沒聽說過誰容不了我們,怖,你就乖乖等死吧。”從滄海天際趕出來的夜瀾殤一字一頓的道,最後一個字落音,怖也已經徹底被晨曦給收進了囚牢。


  “回十方,槲角一族已經被怖給帶去十方了,我怕寄奴他們支持不住,更何況還有三皇六尊那幾個老不羞在。”直到怖徹底消失,紫陌醉才露出真實情緒,心急火了的都沒來得及問辰汐什麽,風一般的打頭走在了前麵。


  朝月銘塵和晨曦緊隨其後,夜瀾殤自然也不能放任幽冥大軍不管,腳步一動也追了上去。


  萬聖佛祖和酒愛真君整個人都看傻了,這什麽情況?他們還真不管不顧的要插手十方的內戰?兩人眼珠轉了轉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以前的六星清冷寡淡,很少現於世人麵前,除非有大的戰爭可能會危及到界位安全,他們才會勉為其難的出手,就像那次無極(晨曦)看不過眼,以一己之力將十方的大戰給平息掉一樣。


  可看看現在這一個兩個的都跟打了雞血一樣,這樣的性情中人真是他們當年的六星?


  “走吧,可不能讓他們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不管十方的三皇六尊如何不對,終歸是下層界位的事情,輪不到我們插手。”萬聖搖頭輕歎,這次棋輸得他真是心力交瘁,不止要騙陌塵與他打賭,還要收拾接下來的爛攤子。


  酒愛翻了個白眼道:“要去你去,老子可不去。”


  老道士理也不理抬腳便往相反的方向而去,笑話,十方那起子人都已經把釋無、無極和陌塵給算計成那樣了,手段更是卑劣的連他都想衝過去暴踹兩腳,就憑他們三個的暴脾氣,想要大事化小?做夢去吧!

  他敢打包票,這事誰插手都得碰一鼻子灰,現在明顯那四位已經是一個鼻孔出氣了,真要翻起臉來,挨一頓揍都是輕的,以那不講理丫頭的邏輯,估計得滿宇宙追殺他。


  “牛鼻子!你真不管啦?那界位秩序怎麽辦?”萬聖佛祖見他悠哉悠哉的往渠麝天境的酒園而去,也擰身回來追了上去。


  “切,道爺問問你,何謂界位秩序啊?那狗屁玩意兒本來就是你無聊的時候胡諏出來的,真要說起來和我們五個可沒什麽關係!”


  “再說,六星都讓人騎到脖梗拉屎了,你還指望個屁的秩序啊?要我說啊,你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連點血性都沒有了,還萬聖佛祖呢,樹葉掉下來都怕砸腦袋,趕快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貓著去吧,別不小心讓壞人給騙走了!”


  酒愛一邊走一邊陰一句陽一句的損著萬聖佛祖,經此一事他倒有些找到了當年的感覺,六兄弟同甘共苦,浴血殺敵,安穩多年,這老禿驢倒是把初心給忘了,是該好好提醒一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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