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6章 不同尋常的關係
龍皓軒只能夠鬆開手,不讓安洛璃因為自己的行為,而去擔心安子豪而忘卻了真相到底是怎樣。
看著他們,龍皓軒知道自己應該對他們說清楚,尤其是對安洛璃,她有權利知道這整件事情,畢竟這是和她有關。
「事情的確是他所說的那樣。」
這一點龍皓軒並不否認,因為這是真真切切發生了的,再者他們之間是清白的,為什麼要否認。
「看吧,我沒有說錯,他們兩個人之間就是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安子豪補刀。
「可是我和木子之間是清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真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說我們之間愛昧。」
「如果我眼見著她摔倒都不去扶她,我想這不應該是什麼害怕愛昧,而是沒有紳士風度。」
龍皓軒淡然說出這番話,他們之間比清水還要清,又害怕什麼。
他只是希望安洛璃不要相信安子豪說的話,再說了他們之間根本什麼都沒有,又為什麼非要說是愛昧。
難道真的就那麼想給他按上這個罪名,讓他洗不清自己?
一開始他並不生氣安子豪,反倒是覺得他很可靠,那麼的幫安洛璃出頭。
他倒是覺得安子豪很男子氣概,知道保護自己家人不被欺負,更知道什麼是自己應該做的。
可是這一切都來不及感受,並稱讚一下安子豪,之後他的質問便是讓他怒到極點。
在安洛璃沒有進來之前,安子豪一再的讓他說清楚整件事情,哪怕是剛剛的意外也要說清楚。
龍皓軒怒了,難道他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才會讓他一再的去解釋一件事情。
「呵呵,我沒有看到之前的事情,你想要怎麼否認都可以了。」
「我不否認我做過的事情,但是既然不是事實,我又為什麼一定要承認?等著別人誣陷我?」龍皓軒反問他。
安子豪的話語中仍是句句帶刺,想到他和安洛璃之間的關係還沒有變好,結果就讓他看到一幕——他和木子親密無間。
試問,他又怎麼會不生氣,不想清楚知道所有的事情?
愛昧這一辭彙——安子豪並不認為自己的用詞有錯誤,會讓安洛璃錯相信什麼錯誤信息。
他所說都是自己所見,尤其是在這方面,更不會造假什麼的。
畢竟這是關乎到安洛璃的一生幸福,他撮合都來不及了,又為什麼會想要挑撥呢。
可龍皓軒那麼一說,像極了想要撇清關係,安子豪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還說沒有愛昧,那剛剛木子說過的話,難道都是假的嗎?」
「我可是聽得真真切切,你們之間聽上去一點也不像是沒事發生,你讓我怎麼相信?」
安子豪質問著龍皓軒,他就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可是龍皓軒卻說他不要去管他的事情,他還真是無話可說。
「這件事情,我不想再和你浪費口舌,我最後再說一次,我和木子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如果你再亂說不要怪我動手。」
龍皓軒這是警告安子豪,如果不是礙於安洛璃出現在這裡,怕是他早就已經動手了。
「你們說了半天,最後的答案就是這樣……」
安洛璃感到很是失落,聽到安子豪的話,她還以為自己能夠聽到什麼不一樣的事情,可是最後並不是她所期望的事情。
再到龍皓軒對安子豪的警告,不知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這裡面隱藏了什麼,像是隱藏了龍皓軒和木子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現在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安洛璃抬眸看著龍皓軒,目光中充滿了不信任,讓龍皓軒看了很是扎心。
「可是我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的心中就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你和木子之間的關係,真的像你對我說的那樣只是朋友……」
「還是已經變成其他的事情,一個我不知道的關係?」
安洛璃現在也想要弄明白,弄明白龍皓軒對於木子到底是什麼態度,她沒有忘記那個時候木子找自己麻煩,倒是是帶著什麼目的。
如果龍皓軒不知道那就算了,可是現在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龍皓軒再說自己不知道,她還真是不會相信了。
龍皓軒上前牽住她的手:「洛璃你不要聽他的,我和木子之間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之間真的什麼關係都不是,你要相信我。」他一臉求相信。
安洛璃收回自己的手,她現在只想明白一件事情,龍皓軒到底知不知道木子喜歡他。
她決定告訴龍皓軒關於木子的感情:「我不是不相信,只是她對你的感情不是恩人那麼簡單,你知道嘛?」
「不可能的。」龍皓軒並不相信:「洛璃,你所說的事情不是真的,木子對我不會有其他的感情,相信我!」
龍皓軒只覺得這是安洛璃聽了安子豪的話,然後開始對他的稍稍不信任,說白了就是她覺得木子對他不單純。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安洛璃聽到他的話,再看到他的真不知情,知道龍皓軒是真的不知道木子對他的感情,而且也不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
「姐。」安子豪站在一旁有些不明白了:「你在說什麼,他們兩個人看上去關係就不一般,你為什麼現在就說明白了,你到底明白了什麼?」
「子豪不要說了,我們先回去吧,讓他好好工作。」
安洛璃準備帶安子豪離開,既然龍皓軒不知道木子對他的感情,更不能說他們之間有愛昧。
感情是你情我願才是愛昧,而他們之間,怕是只有木子一個人在從中作梗。
「好……」
安子豪跟著安洛璃沒走幾步,始終覺得這件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他不想就這樣離開,拜拜便宜了他們兩個人。
看到安洛璃離開辦公室,安子豪折回身毫不猶豫揮拳相向,手指著龍皓軒道。
「就算姐姐相信了你,我不傻,我不相信你說的話。」
「如果你們之間是清白的,那你剛剛為什麼要讓我離開說不關我的事,這就是你做賊心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