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遇到危險2
印入安洛璃眼帘的,是身穿警察制服的法國刑警隊長,他朝安洛璃伸出手來,「龍少爺,安小姐,你們沒事吧?」
「我沒事,可皓軒受傷了!」安洛璃十分驚訝的問道,「是你救了我們嗎?」
刑警隊長點點頭,「剛才接到了龍少爺的求救信號,我就帶著手下趕來了。」
他輕描淡寫的說道,安洛璃轉過頭,看到了他身後身穿制服的一隊刑警站的整整齊齊,如同一棵棵青松。
來不及細問什麼,安洛璃一心懸挂在龍皓軒的身上,「警察先生,謝謝你,皓軒他受傷了,你能不能夠送我們去醫院?」
「沒問題。」刑警隊長點點頭,一揮手,便有人開車上來。
安洛璃扶著龍皓軒進入了車子,龍皓軒的腿一直在流血,他的眉頭緊鎖,雖然一聲不吭、不曾喊過一聲疼,但是豆大的汗珠卻是一直從他的額頭上冒出來。
安洛璃一邊幫他擦汗,一邊緊握著他的手,說道,「皓軒,你一定要堅持,你一定要沒事啊。」
「沒事的,洛璃,你不用擔心我。」龍皓軒蒼白的嘴唇微微張開,安慰著驚慌失措的安洛璃,「一點小傷而已,很快就會好的。」
見龍皓軒這個樣子,安洛璃心中十分的內疚,如果龍皓軒不是為了救她,也就不會受傷了。
到了醫院,刑警隊長已經將一切都打理好了,很快便有人將龍皓軒送到了手術室。
安洛璃看著手術室裡面亮著的紅燈,在外面走來走去,心中擔心的不得了,刑警隊長在一旁安慰她的話,安洛璃一句都也沒有聽進去。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手術室終於亮起了綠燈,醫生走了出來,安洛璃連忙迎了上去,「怎麼樣?醫生?」
這法國醫生聽不懂中文,刑警隊長又在一旁幫她做翻譯。
「龍少爺沒有什麼大問題,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只是腿暫時不能動。」 約翰.瓊斯說道。
「那會不會有事?會不會好?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安洛璃心如刀絞,語無倫次的問了好幾個問題。
「不會有什麼問題,放心吧!」
聽到這話,安洛璃才稍稍鬆了一口氣,然後又對醫生說了好幾聲謝謝。
護士把龍皓軒推出了手術室,他打了麻藥,此刻正在沉睡,安洛璃握著他的手,眼淚一下子便掉了下來。
刑警隊長拍拍安洛璃的肩膀,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話后就出去了,安洛璃看著龍皓軒,心中難受的要命。
「你真傻,為什麼要救我呢?我真希望躺在這病床上的是我。」安洛璃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低聲說道。
龍皓軒在沉睡之中,並沒有聽到安洛璃的話。
安洛璃幫他將被子蓋好,然後趴在他身邊陪伴著他,一夜未眠。
她覺得自己總是連累龍皓軒,第一次來法國的時候,龍皓軒也是為了救她而受了傷,後來在酒吧,龍皓軒替她擋住了花瓶手又弄破了,這一次更嚴重,受了槍傷。
安洛璃握住了龍皓軒的手,心如刀割,哽咽著說道,「皓軒,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了,你一定要平安無事,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活了!」
第二天,龍皓軒終於醒了過來了。
「皓軒,你感覺怎麼樣?」安洛璃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龍皓軒搖搖頭,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洛璃,不用擔心我。」
「怎麼能不擔心?嚇死我了!」安洛璃緊緊握住了龍皓軒的手,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心有餘悸。
「這不是沒事嗎?」龍皓軒微微一笑,其實昨天那麼多人他是可以應付得了的,不過因為安洛璃在他身邊,他一心保護安洛璃,難免分心,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受傷。
安洛璃的眸光落在龍皓軒的腿上,「傷得這麼重,還說沒事,幸虧刑警隊長及時趕到,要不然的話……」
安洛璃自己額不敢設想,萬一昨天沒人來救他們,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對你,你什麼時候向刑警隊長求救的?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呢?」安洛璃忽然想起來什麼,側頭問道。
龍皓軒坐起身來,靠在床頭,「他叫約翰,是我朋友。昨天在遇到危險的第一時刻我就向他發出了求救信號。」
「原來是這樣。」安洛璃點點頭,心情很是沉重,「好險啊!真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狠要殺我?」
「洛璃,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龍皓軒的臉色一沉,十分堅定地說道,「我一定會查出幕後黑手,把他碎屍萬段!」
「嗯。」安洛璃抿了抿唇,「皓軒,你剛醒來,別太費神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想不想我快點好起來?」龍皓軒話題一轉,似笑非笑的看著安洛璃。
他的思維實在太跳躍了,安洛璃都有些跟不上,不過還是下意思的說道,「當然想你快點好了。」
「那就親我一下。」龍皓軒指著自己性感的嘴唇,眼角含笑看著面前心愛的女人。
安洛璃一陣無語,他都受傷成這樣了,還不忘要和她親熱,真是個大色狼!
「不行,你現在這樣,萬一碰到傷口怎麼辦?」安洛璃拒絕,因為她太了解龍皓軒了,可不止親一口這麼簡單。
龍皓軒故意臉色一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洛璃你要是不親我,我的腿可就真好不了了……」
執拗不過這個腹黑的男人,安洛璃只能暗自嘆息一聲,「好吧,不過只能輕輕的親一下,你可不準做其他事情。」
「我有說過要做其他事情嗎?」龍皓軒忽然身體往前靠近了安洛璃,「還是說,你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做點其他事情?」
這個男人總是能曲解她的意思,安洛璃羞惱的瞪了他一眼,「才沒有!」
就在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一陣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安洛璃忙站起身來,「我去開門!」
龍皓軒心裡有些不爽,這還沒吻到呢,誰這麼不識好歹過來敲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