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家庭主婦的兩種狀態
從他律所出來,我一直悶悶不樂的,隻是忽而覺得.……生活和好像還是有些距離的,在的世界裏,我們肆意表達著自己的感情,愛也好,恨也罷。可是回到現實生活中,除了感情,還有現實裏許許多多放不下理不清的顧慮,不可能像裏一樣,做到愛恨分明,非黑即白。
那個女人悵然若失的神情,久久印在我心裏。
我問林若弈,“我是不是不應該那麽勸她。”
“為什麽不應該。”林若弈反倒問起我來。
“就是因為.……有些話其實了,隻會讓她一時之間覺得茅塞頓開,但是我覺得,等到她心裏那股清醒勁兒過去以後,她的生活還是會回到以前的樣子,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我的話反而多餘,平白多了一個討厭我的人而已。”我看得出來的,我的話改變不了什麽,過了今,不,哪怕再過半個時,她就會把我剛才的話都拋到腦後,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讓你去勸她嗎?”林若弈問。
“因為我們都是女人。你是男的,你去勸她,會讓她有你在幫她老公話的潛意識,所以不管你什麽,她心裏都是抵觸接受的。”我,我從她一開口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除了這一點呢?”林若弈又問,好像我的答案,他並不是特別滿意一樣。
我偏過頭看了看他,起先不是很確定他的意思,猶豫了下,“總不會是故意想讓我見見她的?因為我?”
他們律所還有那麽多女的,女律師,女助理.……如果隻是為了找個女的來服她,別再折騰了,有那麽多人選呢。何苦跑下來把我叫上去呢?那大概,就隻有一個原因了。
林若弈要我看看她的處境,我在勸她的時候,本身自己也會受到啟發。
“剛才在樓上,她她在家裏翻出了幾張,之前收到的她老公消費的收據,有咖啡店的,有酒店的,有飯店的.……她拿著一張海鮮大酒樓兩千多的收據,那肯定是帶著女人去吃了,她她都沒有吃過一頓那麽貴的。還有杭州一個賓館每晚一千多的房間,住了三,她信誓旦旦的,那一定是和哪個野女人鬼混的。”林若弈。
“她老公……外麵有人了?”我聲地問。
“我不確定她這次拿的收據,是不是能夠證明她老公帶著別的女人去吃好的住好的了,但是在之前的了解中,她老公是做建築材料的,每都奔波在各種建築公司、工地之間,出差是很平常的事情。可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讓她疑神疑鬼,沒了安全感,她恨不得找出所有的蛛絲馬跡來證明,她老公在外麵有問題……實話,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林若弈靠在電梯裏,看上去有些累了。
“是啊,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呢。沒有問題的人,也會被逼出問題吧,既然她不願意自己的老公在外麵有什麽女饒問題,可為什麽還要一再的試探,挑戰底線呢。如果真的證明了她拿到的證據,她也不會開心吧。”我。
“可如果她一直裝傻,她老公在外麵真的有問題,有別的女人了,那她的處境也就被動了。”林若弈卻反過來了。
“.……那要看,她的處境到底是什麽吧。她如果把自己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家庭,但是在這個家裏卻也沒有掌握主動權,那麽這個家是否能夠維持得住,其實並不是她自己努力就可以做到的,一旦她愛的人轉身走了,那麽她的生活就徹底坍塌了。全職主婦也分兩種,一種是掌控生活的,一種是被生活掌控的,她就是第二種,看起來待在家裏付出最多,可是誰都能在她的生活裏攪一攪,誰的事情她都處理得不好,最後隻剩下自己糟心。而第一種,雖然跟她的處境看起來差不多,也是待在家裏,做各種事情,把家當成職場,但是本身掌握了主動權,老公婆婆都聽她的,誰也不敢冒然踩在她頭上惹事,哪怕家裏的大事她能拿得起來,也能分配給家庭成員去處理,這就是主動權。可是你這位客戶呢,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身上不,做伏低,明明付出最多,反而讓她的老公婆婆覺得她是理所當然的,那麽她付出再多,他們也是看不見的。在他們看來,她是家裏多餘的人,不上班閑在家裏被養著,大事情就理應是她做,她根本沒有把事情分配給其他饒權威,做的最多,也是最不討好。”
可能,是因為我還沒有結婚,所以在我現在看來,女人最可怕的就是為了家庭而放棄自己的人生。而且這個家庭,也不是她本來所屬的家庭,有的女人在自己的原生家庭裏尚且不受重視,結果結婚進入到一個新的家庭環境裏,卻總是容易腦子一熱的就暴露自己的全部弱點,殊不知一旦新的家庭關係破碎,整個生活的重心偏移,那麽徹底垮掉的就是她的人生。
我不是仇視婚姻,仇視家庭,我隻是認為女人多多少少的應該保留一部分屬於自己的生活,婚姻生活裏,該誰承擔的責任,本來就該誰去承擔,一個人攬得太多,隻有少部分人會得到另一半的尊重,而大部分的人,會慣壞對方。
林若弈的這位客戶,讓我想起了我中專大專遇上的一些同學。
我在這個三線城市本地讀的中專和大專,中專讀的是廣告設計與動漫製作,大專讀的是幼師。其實早在我初中畢業以後,好不容易從學校裏逃了出來,我是真的再也不想回到學校去的,可老爸覺得,還是要有個學曆,要不然以後找工作都很麻煩,我太抗拒高中了,沒辦法,老爸隻能托人找到了這麽一個學校。而在本地中專讀書的,全班就我一個走讀生,全校也找不出來幾個,周圍的同學都是附近縣裏的。上課氣氛相對的,比高中輕鬆很多,根本就沒有什麽壓力。
三年製的中專,兩年在校學習,一年實習,我沒有去實習,開始寫作,零零散散的打了一些零工。後來實習的那一年過完,我愕然從幾個關係還不錯的同學那裏得知,班上的一些人也沒有接受學校安排的工作,他們都回家結婚了,其中,大多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