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猶如神明
蕭河衝著老村長微微一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轉過身看了看村裏那一片火海。
“兌換消防員能力。”
隨即就見蕭河一抬雙手,兩隻手竟然變成了兩隻消防水龍頭,跟著蕭河意念一動,從那兩隻消防水龍頭裏便噴出來了大量的沙子,頃刻之間,是在便覆蓋了整個無名村。
一時間,老村長他們都禁不住地跪了下去,雙手合十,默默地開始為蕭河祈禱。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最終蕭河到底使用沙子把村裏那一片火海給熄滅了,而且由於地上被厚厚的沙子覆蓋,也就隔絕了餘熱。
當蕭河把村民們放下來的時候,他們感覺踩上去還很舒服。
老村長這時幾步就來到了蕭河跟前,一把抓住了蕭河的雙手。
“蕭河……,我們對不起你啊。”
“有多對不起我?”蕭河反問。
如果這話換做以前,老村長他們肯定又會心中不悅,但此時他們對蕭河卻已經是心服口服,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們都該死,是我們把你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我們慚愧啊。”
“算了吧,我對你還有你們所有饒懺悔都沒有任何興趣,我隻是做了我覺得該做的事,所以無論是你們謝我,或是不謝我,對我都沒有任何影響,在我眼裏你們什麽都不是。”
現在蕭河的就是真理,無論他得有多麽過分,老村長他們都欣然接受,而且蕭河的也是事實,以蕭河這樣的實力,全村的人加在一起也敵不過他動一下手指頭。
“是是是,您的都對,我們之前錯了,錯得離譜,現在我們必須懺悔,我們必須要好好謝謝你。”
“拿什麽謝我?你們還有什麽?”
蕭河看了看已經如同廢墟一般的無名村,所有東西都被燒毀殆盡,的確他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老村長也看完了村裏那一切,最後卻是把心一橫。
“我們還有命,黑牙跟我了,你給我吃的那個果子,隻要吃上兩顆就會變成你的奴隸,我們全村的人甘願做你的奴隸。”
蕭河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我不需要你們這種奴隸,但我也不希望你們很快就死,所以我想對你們這個村子進行一些的改動。”
“改!您怎麽改就怎麽改,我們出人出力,包您滿意。”
“你們?太慢了。”
完,就見蕭河手一伸,衝著村裏猛地一攥。
緊接著地麵就開始震動起來,老村長他們眼睜睜地看見地麵上的沙子越來越厚,慢慢的竟然將整個村子都淹沒了。
“您這是幹什麽?”
老村長心,這難道是要我們無家可歸嗎?
蕭河十分平靜地道:“你們還活著,那個鬼爺就還會派人來騷擾你們,所以我準備給你們建一個地下村,當然你們之前那些地下通道就不能用了。”
聽了這話,老村長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心:什麽?要建一個地下村?一個人就能建一個村?這怕是真的要超級覺醒者才能做到吧,超級覺醒者能做到嗎?還是隻有神才能做到。
老村長這時又不由得看了看村中央廣場上那個正在逐漸被沙子淹沒的蕭河的雕塑,似乎終於明白了這個雕塑的含義。
恍然之間,老村長竟然給蕭河跪了下去,雖然一句話沒,但卻是對蕭河頂禮膜拜,敬蕭河如敬神明。
當然他的這個舉動對蕭河而言是毫無意義的,蕭河根本不在乎,隻是繼續做著建造地下村這件事。
在場的其他村民此時看見老村長的舉動,也都一個個的跪了下去。
周圍仿佛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隻能聽見風聲,還有沙沙的沙子移動的聲音。
時候不大,也就一刻鍾左右,蕭河把手一收。
“建好了。”
跟著一揮手,一條通往地下的台階便出現在了眾人眼前,蕭河第一個邁步走了下去。
老村長他們也趕緊的跟著往下走。
一進地下,就發現這裏燈火通明,雖然不及白晝,但也堪比燈火輝煌。
這裏的基本布局還跟之前上麵的無名村一樣,之前誰住在什麽位置,現在還能在同樣的位置找到自己的家。
一些人進到裏麵之後,就見裏麵竟然家具家電一應俱全,雖然簡單,但每一樣必須之物都已擺放在那裏。
基本上隻要人住進去就可以了,並不需要再添置任何設備。
村民們又驚訝又興奮。
蕭河這時又道:“這裏的能源供應全由純光石來供應,我已經給你們留下了足夠一年用的純光石,設備就安放在這裏的地下,另外我把之前通往這個村子的地下通道全都封死了,以後你們就隻能走地上了。”
“這我們明白,您是為了我們考慮。”老村長此時變得十分的謙卑。
他跟在蕭河的後麵繼續走。
蕭河又道:“之前你們村裏的食物都被毀了,所以我給你們新建了一個冷庫,這裏有一些蜥蜴肉,應該夠你們吃一陣子,如果不夠,那就需要你們去采買了。”
“至於怎麽買,拿什麽買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您已經為我們做了這麽多,我們已經很知足了。”
蕭河回頭看了他一眼,隨後一招手,就見一輛皮卡車突然開了過來。
不過老村長一看,發現裏麵並沒有駕駛員。
“這時你送我的皮卡車,上麵的食物和水我們一點都沒動,隻是這車我做聊改動,現在我把它還給你們。”
老村長看著那輛皮卡,不由得頓時紅了臉。
“我慚愧啊。”
蕭河才不管他什麽慚不慚愧的,在那個老村長低頭的一時候,蕭河直接化身成沙,跟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瞬間就消失了。
蕭河再次出現,卻已經是鄭一夫他們兄妹所在的那輛越野車旁。
此時鄭一夫已經無聊地睡著了,鄭一倒是繼續津津有味地在聽著車的廣播。
蕭河拉卡車門,嚇了他們倆一跳。
緊跟著就見鄭一在確認了是蕭河之後,一下子就平了蕭河的身上。
“蕭河,你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