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這就是我們的落後
“大家好,我想大家一定聽不明白我的話。就在前幾日,我們在聚會的時候很巧的遇到了陳先生,他說我喝一瓶酒就給我一萬塊錢,我十分喜歡錢,從來不會掩飾我對金錢的渴望,所以我喝了。陳先生故意用語言,計謀激怒我們,最後被任大小姐潑了一臉的可樂。可是誰又想到,這是陳先生早就計劃好的,隻有把自己裝的可憐,才能得到蕭然的可憐。今天所發生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陳先生早就計劃好的,為了打擊我,報複我。其實陳楚歌,你錯了,你不用小看你自己,你把我當成了你的競爭對手,也是我的榮幸。不過很遺憾,直到現在你都沒有搞清楚你的對手是誰。我愛任雪,我愛她,所以請你不要把你的想法強加到我的身上。你說你這樣做了,不但會讓任雪誤會我對她的感情,也讓我們都很沒有麵子,更讓蕭然覺得你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你說呢?”
“哪裏來的窮小子,在這裏放肆,你是個什麽東西?”我一看,是陳楚歌的媽,“窮小子,你也不看看來這裏的都是些什麽人,你算什麽東西?不過是靠著女人混進來的。你說了這麽多廢話,能代表什麽,隻能代表你就是個垃圾,要飯的。”
任雪一把甩開我的胳膊,“你是個什麽東西,不就是嫁了個富豪嗎?陳楚歌是個什麽東西,不就是個天天浪在花街柳巷的富二代嗎,讓他離開陳氏集團看看,恐怕他連飯都吃不上……”
“這又怎麽樣,我有的,楚歌有的,他有嗎?”陳楚歌的媽不甘示弱,“你個小丫頭片子,用的著你摻和嗎?他不過是為了你的錢,你瞎眼了。”
任雪冷冷一笑,“那又怎麽樣,他是我的未婚夫,是將來青沙繼承人……”這句話說完,全場一片嘩然。青沙的繼承人,這可了不得啊。我無意中向任誌強看去,他麵無表情,似乎還帶著微笑,好像一切與他無關。
“是不是他,誰也不知道,出來讓任總證明一下。”
任雪衝著任雪強喊,“爸,你給我出來!”
任雪強真笑了,擺擺手,“小插曲,你們繼續吵。”
嗯?任雪強回答的有意思。他一個老總真是有風度啊。這時我才知道,任誌強果然是任雪的爸爸。
“大家好,不要再吵了,晚宴本來是高興的,不要掃了大家的興致。”我朝著旁邊一看,是周永海,我驚訝的合不上嘴,他什麽時候來的,我一直都沒有看到他。
“周總!”我恭敬的叫道。
周永海衝我微微一笑,“黃總。”
我頓時說不出來話,周總居然叫我“黃總”,這是怎麽回事。
沒等我反應過來,周永海接著說,“大家好,這位年輕人叫黃子安,是美國娛樂遊戲公司,《龍騰》網絡的首席CEO,也是娛樂遊戲公司最年輕的CEO,黃先生為人低調,不想與大家發生誤會矛盾。我以人格擔保,黃先生絕對不會這麽無聊,一個CEO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今天發生的事可能是一場誤會,我代表藍科網絡對今天的發生的事表示歉意。”
今晚令我驚訝的事情太多了,怎麽周永海能夠代表藍科呢?
人群安靜下來,周永海衝我微微一笑,“黃總,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
我鬆開了任雪的手,“我去去就來。”
在角落裏,我和周永海坐下,周永海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對我示意了一下,我喝了一小口,“周總,您是不是剛剛來的。”
周永海搖頭,“不,我跟藍科的老總是老朋友,剛才一直在後麵沒有出來,看到外麵發生了這麽不愉快的事情,我就出麵了,正好幫你挽回麵子。”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周總,謝謝你。”
周永海看著晚宴裏的人,“看到了吧,陳楚歌把一切撒到了你的身上,這是為什麽呢,因為你沒有勢力,你沒有財力,他就認為你好欺。”
“我根本不屑這些……”
周永海放下酒杯,“我知道,我也看的出來。你可以說不屑,但是你的內心是這樣想的嗎?肯定不是,無論你是喜歡蕭然還是任雪,你能給她們什麽,房子車子,這些你都有嗎?當然她們可能不在乎這些,但是做為一個男人這是你想要的嗎?你願意接受女人給你的一切嗎?剛才陳楚歌的母親說的對,別人都以為你是為了錢才跟任雪在一起的。我可以相信,但別人不會相信你。不要說你不在乎,那是懦夫的表現,無論誰都不能踩踏我的尊嚴。”
聽了周永海的話,我內心波濤澎湃。或許他說的都對。
周永海接著說,“今天這個意外的事件,就是向你拉響了警鍾。別人都知道你沒有能力跟陳楚哥鬥下去,所以才用了這麽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他……”
“我沒有……”
“我不知道不是你幹的,是我幹的。”
“什麽?”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您為什麽要這麽做?”
周永海點著了雪茄,說:“看過《水滸傳》吧,當初梁山為了逼盧俊義,便假扮算命先生給盧俊義留了一道反詩。我現在也用同樣的辦法,不過我不是想拉你入夥,我是讓你自己加入到華星來。看到了吧,陳楚歌別人不敢懷疑,卻偏偏找你。這裏這麽多人他隻和你有過節嗎?和他過節的人很多,而且過節都很大,他為什麽不敢找,就是你因為你弱。如果你和我一樣的職位,他還敢嗎?而那個時候,你可以大大方方信心十足的與他麵對麵的站著,不會像現在隻會用巧舌讓對方出醜。”
“你說的對,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
周永海把煙頭掐滅在煙缸裏,“男人的反擊是什麽,就是用拳頭擊倒對方。你經常上網,應該在網上看到這樣一個故事,有個日本記者在中國大學裏提問,大學生說他從來不用日本的東西,馬桶除外。於是日本記者問為什麽,大學生回答說在這個問題在中國難蹬大雅之堂,隻有日本人有這個嗜好。雖然很多人都為這個大學生點讚揚。但是仔細想想,我為此而感覺到悲哀。這就是我們的落後,以和為貴這種儒家思想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時代不同了,我們的思想也應該改變,我們要做的是什麽,是鬥爭,而不是求和,因為對手會傻到那種程度跟你求合嗎?如果換做是美國大學生,那麽這個日本記者敢提出這個帶有侮辱性問題嗎?肯定不會,就像現在,如果你是華星的CEO,陳楚歌隻能把氣咽到了肚子裏,而不是把不滿撒到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