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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被群毆

  蕭然笑了一下,放下酒杯,“當然有過,不過那已經是從前了。還是在上學的時候,後來我回國,而他不回來,開始的時候,我們還經常通電話,時間長了連個電話都沒有了。”


  “那……那你們現在還不算分手。”


  “你傻呀,你覺得兩年都沒通過電話的人,還能繼續下去嗎?這也許是最好的方手分式。”


  我指指蕭然的對麵,“是不是牆上掛的那個?”


  蕭然一聽就“砰”的一下放下酒杯,“你進我的房間了。”


  我被嚇了一跳,“幹嘛呀,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你留我在你家,我就是看看,我看到了吉他還是那張相片,所以這是我猜的。”


  “算你說對了。”


  我一口把杯裏的酒喝光,“看來你還沒忘記他呀。”


  蕭然仔細地看著我,“我不像你,以為自己忘記了,卻始終記在心裏,藏起來,但是我和你不一樣,我把相片掛起來,讓他蒙塵,當有一天我看不到他樣子的時候,心裏釋然,也就代表著忘了。”


  我不想在感情的問題是繼續下去,我怕我的心會痛,我打量了一下她的房子,“蕭然,這麽大的房子,你自己的住著不覺得空虛呀,你的父母呢?”


  蕭然白了我一眼,“你似乎對別人的隱私很感興趣,我不想告訴你。”


  “切,你不想說,我還不想問了呢,今天晚上我不走了,我住這。”


  “滾吧你,我現在知道你是什麽人了,你就是一頭狼,太危險了。”


  一頓飯,我們吃得很愉快,從蕭然的家裏出來,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才知道任雪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最不喜歡在吃飯的時候玩兒手機,或者有人給我打電話,所以到蕭然家之前,我把電話設置成了靜音。


  我剛要給任雪回電話,突然有個人從我的背後衝出來,一把就把我的手機打飛了,我猛得回頭一看,身後站著四個手持球杆的社會混子。當時我的腦子來不及多想,本能的就想跑,可是剛跑出兩步,後麵的球杆就掄了過來,正掄到我的肩膀上,我慘叫一聲,大聲的呼著“搶劫啦,搶劫啦!”可是大晚上的根本就沒有多少人,我看到有人騎著電動車正向我這邊過來,可是車上的人看到這邊打架,扔下車就跑了。


  球杆像雨一樣搶到我的身上,我感覺身全的骨頭都被打斷了,痛得我無法呼吸,連叫都叫不出聲,本能蜷縮著身子捂著自己的腦袋,溫熱的鮮血流進我的眼裏,隻感覺眼前暗紅一片,流進我的嘴裏,一征腥甜。


  我不知道被打了多久,直到我躺在地上無法地動彈,連防禦的力量都沒有了,像一隻死狗似的被人揪住了頭發,揪住我頭發的這個人,嘴裏叼著煙,拿下塞到我的嘴裏,拍拍我的臉,“姓黃的,你給我記住了,我這是警告你,以後做事小心點兒,有些事你心裏明白,我心裏明白。”說完,按著我的腦袋重重的往地上一磕,我隻感覺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首先看到了是模糊的屋頂,隨著一切漸漸的清晰,我看到了輸液我的瓶子,我想起來了,我昨天莫名的被人打了,現在肯定在醫院裏。

  突然有人喊道:“她醒了,她醒了……”


  我想扭頭看看,這一動,渾身都疼,我看到任雪滿臉的淚痕,看到了我醒來趴在身上就大哭起來,“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死嗎?”


  “黃子安,你可把我嚇壞了。”


  “我沒事,有事也是你給我壓的。”


  “哼!”任雪又哭又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接著我看到了歐陽,歐陽沒有哭,而是在笑,“安子,你夠硬的,居然這麽快就醒了。”


  我還沒說話,兩名警察走了過來,任雪自覺站到了一邊,警察問我:“黃先生,昨天發生了什麽,可以和我們說一下嗎?”


  “好吧!”我點了點頭,“昨天我從蕭然家吃過飯,剛從小區裏出來,就有四個人把我的手機打飛,接著就開始打我。最後還警告我做事小心點兒。”


  “你認識他們嗎?”


  “不認識,我想他們肯定認識我,早就在等我了。”


  “你想想,和什麽人也過節,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


  我還是搖搖頭,“沒有,我為人和善。”


  歐陽修搶過話,“現在你還不說,下次就被人打死了。肯定是閆誌城那個王八蛋幹的,警察同誌,他不說我來告訴你們。”


  我向四周看了一下,任雪問道:“你在找什麽?”


  “嗯,秦玉來了嗎?”其實我是想看看蕭然,話到了嘴邊我又說成了秦玉。


  任雪握著我的手,“來了,不過他來了一會兒又走了,他好像叫社會人員去查了吧。”


  我嗬嗬一笑。


  任雪接著說:“今天早上,你們公司裏的人都來看你了,蕭然也來了,她本來想下來等你醒來的,不過公司裏有事,她就走了。”


  “誰送我到的醫院。”


  “是蕭然,她說她看到了外在有人打架,就出來看,一看真是你。就立刻報警,把你送醫院來了,你放心,你身體沒事,下次晚上你可別出去了。”說著任雪又哭了起來,“對了,你大晚上的去蕭然家做什麽?”


  “哦,昨天我們談成了一筆生意,是我談成的,蕭然才請我吃飯。”


  這時,醫生走了進來,手裏拿一個藥瓶,“病人需要好好休息,你們隻能留下一個人,其他的人都回去吧。”


  他們都走了,我才知道,昨天的那些人都沒下死手,而是留了情麵,不然球杆下去一下骨頭就斷了,而我都是外傷,最重的,也就是腦袋上的傷。我仔細的想了一下,要說是閆誌城,肯定不可能,潘娟更不可能,都這麽長時間過去了,要報複我也等不到今天。以潘娟的為人,當天就得把我打殘了。


  難道是因為任雪,我覺得也不像。任雪沒有和任何男人糾纏過。


  最有可能的就是南林,這些天,我一直跟她做對,而且她還有一個有錢的朋友,至於是床友還是正常的男女關係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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