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子潔身自好

  當我推開酒吧的門，歐陽修一個人在酒吧裏喝著酒，酒吧人不是很多，在歐陽修的麵前擺放了五六個空的啤酒瓶子，酒吧燈光昏暗，響著浪漫的音樂，我從後麵拍拍歐陽修，“怎麽一個人喝悶酒，是不是也失戀了？”


  歐陽把瓶裏的百威喝完，“你以為我是你呀。我把秦玉也叫來了。”


  秦玉也是我的大學同學，玩音樂的。不過他的命不好，當了一名流浪歌手，在酒吧賣唱呢。


  “你叫那個色鬼幹什麽，估計此時他正美女入懷呢？”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身後有人喊。


  “歐陽，安子。”我和歐陽修同時回頭，看到秦玉正朝著我們走過來，身邊還帶著兩個學生模樣的小妞兒。


  秦玉坐到我們的身邊，兩個女生也不約束，坐在兩邊。


  “喝什麽？”歐陽問秦玉。


  “百加德，什麽都不要加。”


  “秦玉，你行不行啊，喝那玩意兒，有一句話叫：畫虎不成反畫狗。出師未捷身先死。”


  我看了看了秦玉帶來的兩個女生，“哎喲，你小子走校花運啊，兩個美女。”


  秦玉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酒杯，“剛才在路上碰她們，就請她們喝兩杯。來，二位小妹妹，陪哥喝一杯。”


  兩個女生大膽的很，和秦玉一飲而盡，剛喝完，兩個女生同時咳嗽了一下，但是很努力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是什麽玩意兒，這麽難喝。”


  秦玉拍拍女生的背，一副流氓像，“那我們下次不喝了。”秦玉說完，湊到我的耳邊小聲地說：“看著啊，有樂子了。”


  我有點兒莫名其妙，“什麽呀！”


  話音剛落，一個女生就捂著嘴跑了，傳來嘔吐的聲音，衝進廁所，又傳來衝水的聲音。另外一個女人也跟著一起去。


  她們走後，秦玉回頭看了看，又對我說：“安子，這兩個小妹妹怎麽樣，夠嫩吧。”


  我喝了一口啤酒，“你打算晚上兩個一起來，就看看你那個小身板，也不怕累死你。”


  “別好心當成驢肝肺啊，這是我給你找的，你相上哪一個了，我保證一會兒讓她跟你走。”


  “什麽意思？”


  “你不是和厲曉晴分手了嗎？如果不是歐陽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也太不過意思了。今天我聽歐陽一說，立刻給帶著兩個學生妹過來了。你這一個多月也沒開過炮了，晚上好好的來來，攆上點勁！”


  很快，一個女生搖搖晃晃地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另個一個扶著她。


  秦玉對我使使眼色，“上啊，這是多好的機會，揩兩把油，我找的都是36D的，你看看，多大了。”


  “我不去，誰跟你似的，你以為我也是種馬呀！”


  秦玉站了起來，“真沒勁，害我今天班都沒上，真慫。”秦玉說完，跳下椅子，跑了過去，扶著那個女生坐在沙發上，不停的在女生的胸前摸來摸去，不時的對朝著投來鄙視的眼光。


  歐陽修不由的感慨，“還是他媽的秦玉活的瀟灑。這點兒，我倆比不了。來，喝口。”


  最後，秦玉還給喝多了。


  “每次和秦玉喝酒，他都喝多。”說著歐陽修掏出三百塊錢放到了桌子上，“我先把秦玉弄走。給你車鑰匙，幫我把車門打開。”歐陽修架起秦玉往酒吧外走。秦玉喝的和死的一樣，一動也不動。把秦玉架到車上，又回去把兩個女生都架到了車上，“你坐前麵來，別碰他們，小心他們一會兒吐你一身。我先送你回去。”

  歐陽開車飛快，到了樓下，我下了車，歐陽修從後麵叫住了我，“安子，你不來個試試，沒事，有秦玉在絕對擺得平。”


  “滾！老子潔身自好。”


  “草！”


  回到家中，我又把策劃裏的一絲細節改動了一下，本來我想著第二天就去找蕭然的，但早晨起來之後，我又改變了主意。又一次快下班的時候，我買了一串菠蘿，坐在馬上牙上啃著。但眼睛裏總盯著磐石公司的門口。果然十二點十分的時候，那輛奔馳緩緩的從停車場裏開出來，洪雪拉開車門，蕭然鑽了進去。


  司機緩緩的把車停下。助理先下車，一眼就看到我正啃著菠蘿，頓時就想嘲笑我一下，“我還以為是要飯的呢，原來是你呀！”我抬起了頭，看到她。她歪著腦袋，一臉的的譏笑，“黃大才子，你的策劃怎麽樣了，策劃不出來，跑這吃菠蘿來了，就是撐死你，你也寫不出來。”


  我也嗬嗬的笑了，沒說話，朝著她的身後看去，蕭然也下了車，穿著一身綠色的衣服，腰間是一根黃色的絲帶，給人一種清新活潑的感覺。就像陽光下的向日葵，隻是蕭然的表情與她這身衣服太不搭配。她還是冷冷地看著我，在我們對視了兩眼之後，我就覺得蕭然太完美了。


  春日裏的冬日。


  “欸……你犯什麽傻？”助理見我不搭理她，有些不悅。


  我斜眼看了看她，“我叫黃子安，不叫欸，當然，你要嫌麻煩可以叫我安哥。”


  “你想的美……”助理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扔下手裏的簽子，徑直朝著蕭然走了過去。


  我今天過來，不是想談遊戲設計的，而是想捉弄蕭然一把。她皺起了眉頭，根本不拿正眼看我。我不以為然，她越是這樣，我就越來勁兒了，“蕭總，我今天過來專門來看你的，那天在人事部的時候，你就把的心偷走了。雖然我是故意來的，但是你也來了。”蕭然不說話，瞪了我一眼。“我總感覺我們之間有緣，你覺得呢？”


  蕭然看到我的樣子，和市井裏的小混混小流氓簡直是一模一樣，這讓她對我更加的討厭，“哼！先把你的策劃做好了再說吧。就你這樣的無賴渾蛋，能有什麽創意。”蕭然不想與我糾纏下去，轉身就想回到車裏。


  我卻一下子擋在車門前，“蕭總，不至於這麽沒肚量吧，我們之間賭約還沒見勝負呢？”


  蕭然狠狠的說出兩個字，“流氓！”


  我看著蕭然的紅唇顫抖，突然有一種想要親她的衝動，“我今天來真是找你的，但是我不想去你公司找你。”


  “什麽事，你的策劃做好了？”


  我立刻搖頭，“那倒沒有，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說說我昨天的一個美夢。”


  蕭然徹底的不耐煩了，一把推開我，“無聊！”說完，蕭然上車要關門。


  我卻一把我把門拉住了，“蕭總，做事得有耐心，我還沒說我夢到了什麽呢，也許我的夢與你有關呢？”蕭然還是不說話，我看看司機，他目視著前方，似乎這裏的一切與他無關，“蕭總，我告訴你，昨天我夢到了你和我在一起了，我還摸到了你的肌膚！”


  “你給我滾！”蕭然徹底憤怒，抓起身邊的手包就扔了出來。司機顯然是聽到了，偷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