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水門之死(一)
這一刀,將迎來卡卡西的新生,預料之中神魂的純粹程度將上到一個新的台階:水門老師的恩,玖辛奈師母的情,對村子的羈絆…卡卡西且一並承之。
唯一出乎計劃之外,卡卡西沒有低估九尾的可怖程度,他隻是高度了自己可以逼出的潛能。當卡卡西再度醒來之時,他清洗感覺到了空氣中濃濃的悲傷氣味。明明病房內空無一人,但卡卡西就是知道:第四代火影波風水門,自己的老師…他戰死了!
……
波風水門的戰死,絕非偶然。
玖辛奈的生產,最開始持續穩定的封印查克拉輸出且不提,最關鍵九尾最狂暴時刻的封印查克拉狂湧。玖辛奈生產結束,水門可謂是第二消耗精力之人,保守估計體內的四分之一查克拉用作維持封印。
飛雷神之術的查克拉消耗,與轉移的大小、轉移的距離,有著直觀密切的聯係。
九尾之夜,水門第一次、第二次用飛雷神,距離極短、分量極輕。查克拉消耗可忽略:
第一次,麵具男將嬰兒鳴人高高拋起,水門不得不選擇先救鳴人。然而,麵具男格外陰險,竟然在包裹嬰兒的毛巾貼上了即將引爆的引爆符。為了讓鳴人免受爆炸的波及,水門被迫第一次飛雷神到秘密生產所外部的平地。
第二次,幾乎是毫無間隙,水門懷抱嬰兒鳴人回到隱秘生產結界。此刻,已然不見了玖辛奈的蹤影。
此後,水門幾乎就沒有停止過飛雷神的使用:
第三次,水門將嬰兒鳴人,安置到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安全地點;
第四次,水門間不容發趕赴玖辛奈處,此時九尾已經被麵具男成功從人柱力體內剝離;
第五次,水門,性格極好的波風水門,人生第一次出離的憤怒了:飛雷神讓母子團聚,但這…不是水門要看到的!
此刻,無力躺嬰兒身邊的玖辛奈,她的命運已然注定,人柱力被剝離尾獸必將死亡。隻是,漩渦一族的強大生命力、一個女人對自己丈夫的愛、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愛,讓她可以支撐到現在:“水門,謝謝你!”
拉開衣櫥,四目代火影的專屬白色禦神袍加身,水門意誌這一刻前所未有之純粹:“我馬上回來!”
第六次,旋即發動,水門的身影出現在了火影岩自己的雕像之上;
第七次,原本是要用作幫助卡卡西脫離險境,然而麵具男的突然現身,讓水門不得不施展飛雷神以自保。
這是一場沒有觀眾的戰鬥,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用不惜犧牲自我的方式暗中守護了木葉。上半場,波風水門對麵具男,瞬間的三個回合,定勝負:
第一個回合,波風水門手持特質苦無,麵具男雙手牽引一條特質鎖鏈。兩人皆時空間忍術使用者,對決的方式隻有一種:那就是堅定信念,相信自己比敵人能夠更快一步。對衝,毫不退避的對衝。波風水門以極快速度,飛雷神苦無、包括自己全部身體在內,全部滲透了麵具男的軀體。而後,麵具男手中特質鎖鏈的功效暴露無遺,封鎖水門的作戰空間。
第八次飛雷神,同要是為了躲避隨即而來的打擊,水門的身影出現在了數十米外位置。
第二個回合,戰鬥馬上繼續,但戰鬥的結果卻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第一個回合,是波風水門真正意義上與麵具男的第一次交手。但一次便足夠水門做出最精準的戰鬥思維判斷:那家夥的肉體,我的物理攻擊不奏效,他的肉體隻在攻擊時實體化。換句話說,隻能瞄準彼此攻擊相殺的瞬間。不過,對他的攻擊便意味著風險:誰的攻速更快一籌,決定一切!
時間,對於交手的雙方都很寶貴,波風水門作為第四代火影必須要肩負保衛村子責任;而麵具男,其操控九尾的時間有著限製,也不準備和波風水門打一場拉鋸戰。
危險,這就是速度型忍者、時空間忍術忍者的交手,兩者戰鬥神經強弱將片刻間決定戰鬥的走向。對衝,依舊是對衝,波風水門將自己的性命全部堵在了自己可以更快,自己的飛雷神可以更快。
飛雷神苦無出手,開始極速穿過、滲透麵具男的頭部;近了,越來越近了,麵具男的魔掌甚至已經要捕捉到波風水門的衣領。此刻,飛雷神苦無完全穿越麵具男的瞬間,便是麵具男實體化抓住波風水門的時機;而飛雷神苦無完全穿越麵具男的瞬間,亦是波風水門唯一的反擊機會。
飛雷神苦無出,麵具男虛化轉為實體化。過程短到常人難以捕捉,然而波風水門遠超普通影的戰鬥神經,讓他在敵人還處在半實體間隙時,便果斷風遁螺旋丸凝結在手,第九次的飛雷神、也是水門此生最快的一次飛雷神,跟隨者飛雷神苦無跳躍至麵具男身後,風遁螺旋丸轟然砸下。
前一秒,麵具男心底還是怒吼,我勝了;然後,下一秒,自己身體完全實體化的瞬間,被風遁螺旋丸狠狠砸入地麵深坑。波風水門究竟有多塊,這一刻終於有了定論:風遁螺旋丸還在盡情散發著自己的威力,飛雷神的印記就已同時被水門印在了麵具男的身上。
至此,形勢徹底逆轉!
第三個回合,發生在一次單方麵的交流之後。
麵具男:“被你反將一軍,真不愧是神出鬼沒,真是半點大意不得!”戰鬥神經方麵的差距,顯然不是一個高等級時空間忍術可以抹平的。
可惜,水門現在已經不想聽到麵具男的聲音了。全力發動的飛雷神、直接作用於敵人的飛雷神。第十次的飛雷神,依舊是快的那麽令人賞心悅目,波風水門的手掌心結結實實按在了麵具男的身上。
直到這時,麵具男才恍然大悟:“飛雷神之術,原來如此,你在我身上做了標記!”不過,太晚了,水門的封印術已然在麵具男身上生效。隻一瞬間,麵具男便是察覺到自己失去了對九尾的感應:“契約封印!”
上半場至此結束,中了契約封印、又吃了一發風遁螺旋丸,麵具男已經失去繼續興風作浪的資本,到了最後放狠話的環節:“不愧是四代目火影,沒想到你能傷到我的手、並將九尾分離。不過,九尾遲早是我囊中之物,我是能一統忍界的人。論手段,我多的是!”
長時間的維持九尾封印,十次的飛雷神之術施展,再加上一次風遁螺旋丸。波風水門現在的查克拉,已然是不甚充裕了,但他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