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0章 這樣有意思嗎
他若答錯了,喻色就更加的確定他不是墨靖堯的親生父親了。
就算是答對了,就憑借他這回答的速度,也還是讓喻色對他持懷疑態度。
看似平常的問題,不過喻色全都是有目的的。
目的就是一步步的確認墨信到底是不是墨靖堯的生父。
反正出不去走不了,就玩一下文字遊戲。
墨信靜默了足有五秒鍾,才給出了一個年份。
“呃,那他是幾月幾日出生的?墨先生,我問的是他的生日,不是他出生在哪一年?”喻色嗤笑了起來。
越問,心裏越是放鬆。
倘若這人不是墨靖堯的親生父親,一切也就都可以解釋了。
說完,她走向了洛婉儀,手落在她的人中處,掐了一下。
“啊……”洛婉儀驚叫一聲,隨即人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醒了。
嗯,喻色就是要她醒。
就是要洛婉儀親眼看看墨信是有多麽的‘在意’墨靖堯,在意到連墨靖堯的生日都想不起來。
想必,每一年墨靖堯的生日的時候,都是洛婉儀先提起吧。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記得。
隻需要對洛婉儀敷衍一下。
“喻色,你對我做了什麽?”洛婉儀掃過周遭,歇斯底裏的嘶吼著,脖子上的那把匕首太真實了,她有些慌有些亂。
“本來呢,是不想聽你大吵大叫的聲音,所以就打暈了你,不過,現在我又想讓你一起來聽聽看看我和墨先生的對話,這些都與你有關吧,你有必要聽一聽。”
“聽什麽?”才醒過來的洛婉儀還有些懵。
“我剛問了墨先生兩個問題,第一個是問他墨靖堯是不是他親生兒子,他回答是。
剛剛在弄醒你之前,我問了他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就是問他墨靖堯的生日是哪一天?
不過,這都過去有一會了,他也沒回答出來,你覺得作為一個親生父親,不記得自己親生兒子的生日,是正常的嗎?”喻色語調很平穩的仿似在閑話家常的與洛婉儀說著話。
洛婉儀還有點懵的看向墨信,“你不知道嗎?每一年靖堯生日的時候,你都有送禮物的,還讓我轉交給他,你都有給靖堯祝福的,你不可能不知道。”
墨信看了一眼洛婉儀,“我隻記得他陽曆的生日,陰曆是哪一天我忘記了,畢竟,你每一年給靖堯過的都是陽曆的生日。”
“X月……”
“洛董,你這是變相的告訴他,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喻色打斷了洛婉儀。
可就是這個月份的提醒,墨信應該是想起來了,直接就報上了墨靖堯的生日。
喻色眸色微沉,冷冷看著洛婉儀,“你兒子的生日,他的父親居然需要你提醒才能回答出來,你不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嗎?”
“他隻是不記得靖堯陰曆的生日,這很正常吧,我們這個年紀的,健忘一些人和事都是正常的。”洛婉儀還是為墨信據理力爭。
這一刻,喻色甚至於都有些後悔弄醒洛婉儀了。
可是不讓她親眼聽到看到墨信對墨靖堯的了解有多少,隻怕她會永遠的迷之相信墨信,隻信墨信,而不信她和墨靖堯。
這樣一想,喻色又不後悔了。
反正現在她也出不去,索性就把墨信到底是不是墨靖堯父親這件事情親自的問清楚了。
想到這裏,喻色徐徐的走向了墨信。
那不疾不徐的腳步,仿似閑庭漫步,在自家後花園散心遊玩一樣,看得陳凡的眼睛都亮了。
這樣的環境下,十幾個人對他們三個人,這樣危險的情況下,她居然還能這樣淡定的走向墨信,心理素質得是有多好呢。
連他這個大老爺們手心都是汗意了,她居然還能這樣的淡定,他服氣。
喻色走到了他麵前,停步。
而他身邊就是被他拿匕首挾持的墨信。
墨信眼看著喻色走過來,忍不住的喊道:“動手,殺了喻色,別管我。”
他這話尾音才落,就見喻色突然間動了。
在墨信的人還沒動之前,倏的動了。
一把銀針甩出去。
絕對是猝不及防的甩出去的。
因為之前所有的人都以為走向墨信的喻色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動作的。
她那宛若在散步一樣的姿態,真的一點也不象是要有什麽動作似的。
所以,誰都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間的這個時候出手。
“啊……”
“啊啊……啊啊……啊啊……”
現場傳來慘叫聲,全都中了喻色的銀針。
其實她的手法也沒有多厲害,不過就是甩到了他們身上,然後紮到了他們的身上。
而隻需紮進皮肉裏一點點就足夠了,就換來了那些人的慘叫。
因為針尖上喂了一東西,隻要粘到血,就會順著血管流進身體裏,然後讓人疼痛難忍。
卻又不會致命。
如果不是她剛剛姿態閑散,讓人對她不設防,再加上她就是一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隻怕絕對不會成功。
因為疼痛難忍,中招的人全都是忍不住的喊出了聲。
一群男人,看起來也是想要忍住的。
但是,太疼了,他們根本忍不住。
不住的嘶喊出聲,足以見得那紮進血肉裏的東西有多讓人疼痛難忍了。
墨信的臉色變了,“你弄了什麽?”
“也沒什麽,就是讓人有點疼的東西。”
身後中招的人,全都在心裏哀嚎,那是讓人有點疼的東西嗎?那是讓人疼的生不如死的東西。
不然,就憑他們曾經身經百戰的經曆,哪一個還沒受點傷,別說是針紮一下了,就是中一倉也沒有這樣叫的死去活來的。
疼。
太TM的疼了。
墨信看向喻色身後的自己的人,全都是很痛苦的樣子。
“到底是什麽?”
“就是一種隻要沒解藥就時時刻刻都這樣疼的東西,他們叫的聲音很好聽吧?”
“你這個魔女,我要殺了你。”墨信突然間不顧一切的伸手就揮向喻色。
可他快,陳凡更快,一把抓住了墨信的手臂,用力一掰,隻聽‘哢’的一聲響,他的手臂斷了。
與此同時,抵在墨信脖子上的匕首也深/入了皮肉裏,頓時鮮血流了出來。
喻色手裏的銀針也在這時紮在了他的身上。
墨信的臉色頓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