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謝謝你的照顧,我走了
江媚嵐竟然突然覺得激動,原來韓駿禮的傷心並不是因為唐夢瑤,而隻是那被人踐踏在地的尊嚴。
韓駿禮解決完所有的人後,江媚嵐出現在他的麵前。他不像以前那樣的排斥,而是順著她的意,來到了餐廳一起用餐。
韓駿禮沉默不語,但江媚嵐卻高興得很。不斷給他夾菜,而韓駿禮卻默默的吃了下去。江媚嵐知道,韓駿禮不喜歡與別人親昵舉止,而現在他吃了她給的食物,其實就是在內心深處,漸漸的接受了她。
她的守護果然沒有白費。
為了讓韓駿禮徹底的站起來,江媚嵐主動製造了一個奪回基雅集團的計劃,並且拿出自己的資金,幫他。
韓駿禮對此計劃,並不滿意。而是自尊心強盛的說道:“我不喜歡寄居在一個女人的掌控之下。”說話很白,卻也讓江媚嵐心酸。
想要解釋,卻見韓駿禮已經起身,打算離開她家。江媚嵐急了,連忙衝上去拉著他的手臂,“駿禮,我錯了,你說怎麽著就怎麽著?”
韓駿禮看了她一眼,神色複雜,江媚嵐完全看不懂。在她以為韓駿禮又會像從前一樣,絕然從她身邊離開的時候,韓駿禮開了口。“我向你借一筆錢,立據立條,等我拿回了屬於我的一切,我再雙倍還你如何?”
江媚嵐知道,韓駿禮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讓他被自己掌控,他寧可離去。可是如果答應了韓駿禮的條件,她又害怕自己沒有辦法再抓住他。
他看不懂他眼中的真心有幾分,猶豫不絕間,韓駿禮卻已經將她推開。
“如果你不願意,就當我沒有說過。謝謝你這幾天照顧我,我走了。”
一如她的猜想,韓駿禮真的要拍拍屁股走人。江媚嵐連忙衝了上去,將他拉住。“好,我答應你,隻是,你也答應我一個條件好嗎?”
韓駿禮沒有回答,隻是用一雙暗沉的眸,看著她。江媚嵐慢慢的提出她的條件。“跟我結婚好不好?隻要我們結婚了,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了。不但我的屬於你,我還可以幫你奪回基雅集團,對付許聞帆.隻要是你想的,我都願意為你去做。好嗎?”
江媚嵐出聲哀求,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成為他的女人,她不想放棄。
韓駿禮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將她的手拿掉。沒有拒絕,而是給了她一個答案。“我會考慮一下。”
這個答案,讓韓駿禮有些慎重。卻讓江媚嵐有了希望,隻要韓駿禮答應了,她就可以跟他一起哧吒風雲了。
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許聞帆從派出所出來後,憋著一肚子的火,來到了江媚嵐這裏。二話不說,先將江媚嵐亂搞一翻,也不管江媚嵐的拒絕,在她的身上殘忍的留下了數不盡的痕跡。
江媚嵐拿他沒有絲毫的辦法,以前她失了韓駿禮,想要鬼混。而現在她不想了,這樣渾渾噩噩的生活,她厭倦了,想要重新生活。
可是許聞帆這個變態,根本就理會她的拒絕,像隻發瘋的野獸,隻為一逞他內心的欲望將她弄得遍體鱗傷。江媚嵐開始憎恨起許聞帆.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也不會落得被男人玩弄的下場。甚至有時為了他的事業,他還將她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以前覺得沒什麽,可是現在她卻覺得特別髒。
在許聞帆看不見的地方,江媚嵐露出了發狠的殺氣。而許聞帆點起一隻雪茄,舒服的享受著。嘴裏罵罵咧咧的將先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江媚嵐一聽,立刻開口道:“這幾天我也頻頻看見韓駿禮跟不少老總接洽,好像還談得不錯,我聽說,有一家老板意欲從他的手上買下股權。”
“誰?”
許聞帆急迫的追問,那目光像夜狼,帶著嘶殺的綠光。江媚嵐用力將他緊緊抓住自己的手扯開,“你弄疼我了?”
這個男人,是變態。更是沒有血性的野獸,江媚嵐後悔當初跟他的合作。可是,為了韓駿禮,她一定要將他從基雅集團奪取的一切,通通還回來。
許聞帆鬆了手,又急迫的追問,“快說。”
“就是那個方總。”
許聞帆一砸拳頭,“果然是他。”目光狠狠,牙齒緊咬,以接著問道:“那你知道他們的成交是多少嗎?”
“不是特別清楚,好像是四億左右吧。”
許聞帆憤然出聲,“怎麽會這麽多?”
江媚嵐突然坐在他的麵前,開始分析現在基雅集團的形勢。“基雅集團現在雖然正在修複,可是韓仲義在這個集團就職了近三十年,比韓駿禮的時間還要長。”
“你覺得他會沒有辦法讓基雅集團再次輝煌起來?我可聽說,他兒子前不久可是拉回了不少大項目,而且銀行那邊也大筆放款,簡直給了他們綠色通道。你這個基雅集團的總經理,你不會不知道嗎?”
江媚嵐撇他一眼,接著又說,“而且我還聽說,韓思誠馬上要跟省委書記的女兒聯姻,這中間的利益,我不相信你猜測不到吧?方總那隻老狐狸可不是傻子,他敢出資購買,就料想到了必須會得到回報。”
“韓駿禮現在處理落魄時間,沒錢沒權,他能夠以這個價格丟出股份,真的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你想,以你現在的職位,如果再拿到基雅的股份,你不覺得以後更多的機會會屬於你嗎?”
江媚嵐對於許聞帆的心思,非常清楚。這個男人,野心賊大。先前利用背叛韓駿禮,得到不少好處。可是他的野心遠不指於此。恐怕真正想要的是整個基雅集團。
江媚嵐的話,讓許聞帆陷入了沉思,似乎在算計著這其中的利與弊。江媚嵐乘盛追擊。“而且我聽說韓仲義父子也在私下約見韓駿禮,隻是他不肯見。你說,這韓仲義父子想見韓駿禮是為了什麽?”
江媚嵐點到為止,讓許聞帆慢慢去猜。而她拉開被子,裸著身,下了床,走進浴室,看著遍體鱗傷的自己,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