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你告訴我,我就不去
唐夢瑤深表歉意,取出一張十萬的支票。“雖然不多,但代表我的小心意,希望你能夠接受。”
錢昕連忙擺手,“唐小姐,不了,你們的人已經給了很多了,我真的不能夠再要了。”
“哦。”唐夢瑤略顯失望,將錢收了回去。
“那你們這些天有沒有受苦?”
“這到沒有,他們主要是將我們關了起來,三餐還是照給的。隻是我不知道他們把我們關起來的原因。”
唐夢瑤輕歎一聲。“隻是一聲私人恩怨,連累到你們,真的很抱歉。”
“唐小姐,你不要這樣客氣,我們真的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擔心。隻是我丈夫……”
唐夢瑤見她有些心軟,並沒有直接問他丈夫改變初衷的原因。而是又不好意思的問道:“我先前聽你們好像在吵架,你們不會是因為我才吵架的吧?”
錢昕連忙擺手,“不是你。像我們這樣老夫老妻的,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再正常不過,你不用放在心上。”
“哦。”唐夢瑤又微微歎了一口氣。“我還以為夫妻之間,都應該和和睦睦。”
唐夢瑤的感歎,立刻引來錢昕不屑。“唐小姐還沒有結婚吧?”
“沒。”
“我跟你說,這結婚前和結婚後,那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在一起久了,什麽感情還有啊?整天不就為了那麽一點兒小事鬧得不可開交?”
“甚至他還……”
錢昕跟唐夢瑤聊上了癮,瞬間就開始抱怨婚姻的生活。還一直說李四海根本就不太在意這個家,每天都出去風花雪月,而她根本就管不著,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兒的身上。
唐夢瑤看著一個被困死在婚姻牢籠中,失去自我的女人,突然覺得婚姻真的很恐怖。
“那他是不是在外麵有女人了?”
錢昕一聽,輕笑。“雖然我沒有見過,但說沒有,估計沒人會信。我現在也不求他有多幹淨,隻要他每個月把錢交上來,時常回來看看女兒,我也就懶得再跟他計較。隻要他還記得他的家在這裏就好。”
兩人又隨意的聊了一些,唐夢瑤並沒有直接問起她丈夫不捐獻的原因。
心裏清楚,就算問了也得不到答應,畢竟這個女人在她丈夫的心裏,可是沒有絲毫的份量。
“今天真的是打擾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不再坐會兒?”
唐夢瑤搖了搖頭,“謝謝你肯款待我。”
錢昕似乎也看唐夢瑤很順眼,“真是一個可憐的姑娘,等我丈夫回來,我再勸勸他,一定讓他去醫院。”
唐夢瑤感激一笑。“多謝。”
唐夢瑤回到車裏,燕茴立刻就問,“查到了什麽?我剛剛好像看見李四海出來了。”
“也沒什麽,隻是他們夫妻兩人的關係似乎不是很好。相信李四海在外麵肯定有人,而他的妻子掌管了他的錢,按道理他應該很缺錢,利用這次的機會,應該獅子大開口才對。”
“那你是說,這中間可能還有其他原因?”燕茴揣測。
唐夢瑤卻搖了搖頭,“不知道,隻是猜測而已。要不我們查查李四海外麵的情婦,也許那個女人更加明白原因。”
“我看你也別操心了,直接打電話問你男人。相信你想要知道的,他都可以告訴你。”
唐夢瑤覺得有理,於是打電話給他。
“你在哪兒?”
“我在外麵,晚點兒回去陪你,你要好好吃飯,好好休息知道嗎?”
韓駿禮的關心,讓唐夢瑤嘴角又溢出甜蜜的笑。
“知道了。對了問你個事兒。”
“什麽?你說。”
“你現在是不是在查李四海。”唐夢瑤開門見山,直接問出疑惑。
韓駿禮沉默了一下,略感無力的歎息一聲。“瑤瑤,這件事情我會搞定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聽韓駿禮的語氣,唐夢瑤就知道,他一定已經查出一些事情了。但不是很想告訴她。
“我現在在李四海家門口,如果你不告訴我,我現在就進去。”
唐夢瑤開口威脅,堅定的語氣,隻能讓韓駿禮投降。
“別去,沒什麽意義。”
唐夢瑤撒嬌道:“那你告訴我,我就不去了。”
韓駿禮很是無奈,“一會兒晚點兒我去醫院陪你的時候,就告訴你一切好嗎?”
聽到他的承諾,唐夢瑤這才放心。“好,那你可不能夠食言。”
“我答應你的事情,什麽時候食言過?”
燕茴看著唐夢瑤咧出白白牙齒,蕩出的微笑,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看著她越來越紅潤的臉,瞬間一緊。伸出手,在她的額頭摸了一下。
“你發燒了,你難道不知道?”燕茴一陣緊張,腳上的油門踩到了底。
唐夢瑤也摸摸頭,茫然。“有嗎?可是我沒有感覺到。”
“你剛剛是不是吹了冷風?”
唐夢瑤想了一下,“隻是剛剛坐他們家的時候,旁邊剛好是窗戶,可能吹了一下風。應該沒事吧,我都沒有感覺。”
但燕茴卻顯得有些緊張。“夢瑤,你讓我要說你多少次,你現在是一個病人,跟正常人不同,如果一個不注意,很有可能一個小小的感冒,就會引發你身體內無數的病變。”
燕茴嚴肅的神色,讓唐夢瑤也緊張起來。看著他生氣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
“跟我說對不起有什麽用?你最好祈禱不會有大麻煩。”
唐夢瑤輕鬆一笑,“不會有事的,我能夠感覺的出來。”剛說完這句話,唐夢瑤竟然覺得自己頭很暈,非常的不舒服。
意識竟然漸漸的模糊起來,燕茴看了,更是擔憂。嘴裏罵了一句髒話,腳上的油門踩到了底。
急急回到醫院,立刻進行搶救。他的擔心是正確的,夢瑤的身體免疫日漸低下,一般的退燒已經對她沒有用了。
隻能加大藥劑,強行降溫。韓駿禮趕到的時候,唐夢瑤還昏迷不醒。燕茴也一臉凝重,完全不得空。
韓駿禮緊握的拳頭,捏得更緊。看了一會兒,就急急離開。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隻是眼中充滿的注定,像是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