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他也不是
“要不是我跟聞帆,你以為你現在出來後,還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嗎?”
已經五個多月的肚子,已經凸了起來。韓駿禮一雙蔭翳的眼,抬起頭,看著她。
想要吼她,卻覺得浪費口舌。“既然已經懷孕,就好好回家待產,集團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來人,將小姐帶回去,好好看管。”
兩名保鏢走了進來,一左一右,給韓嬡芸很大的壓力。
韓嬡芸嘶吼道:“韓駿禮,你不能夠這樣對我?”
“出去。”無情而又絕然的口吻,沒有帶絲毫的情感,也讓韓嬡芸徹底的意識到了韓駿禮的絕情。
原本還覺得畢竟生活了這麽多年,韓駿禮對她還是有一定情感的。不曾想,這一切不過就是她的癡心妄想。韓駿禮從來就沒有將她當成是他的妹妹。
也對,她也確實不是他的妹妹。
“韓駿禮,你一定會後悔的。”
韓嬡芸整個人已經被韓駿禮帶了出去,而許聞帆也不見蹤影,韓嬡芸心急如焚的跑到了胡莉的麵前,哭訴著韓駿禮對她的無情。卻不想,胡莉氣得直接給了她一個巴掌。
“我怎麽會有你這麽愚蠢的女兒。”
韓嬡芸整個人懵了。雖然說,胡莉不是她的女兒,可是她一直感受得到,她是愛自己的。可是,為何她竟然會打自己,在自己最無助彷徨需要幫助的時候,“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為什麽要打我?”
“到現在你竟然還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麽?”
韓嬡芸搖了搖頭,眼中含著淚光,隻是覺得周圍的人,她都已經看不懂了。
以前她是驕傲的公主,可是現在,她卻成了人人眼中的傻瓜。
“芸芸!”胡莉氣餒的吼了一聲,要不是剛剛老爺子大發雷霆,她也不知道,韓嬡芸和許聞帆竟然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媽媽告訴你所有的真相,就是希望你能夠長長腦子,開開眼,知道絕境的我們隻有靠著你的大哥,才能夠在這個家有活路。”
“可你怎麽傻到去給你大哥捅婁子,你難道不知道,如果一旦集團在你大哥手中出了事,不隻你大哥,就是你和我,也隻有卷鋪蓋走人。”
韓嬡芸不解,“媽,你在說什麽啊?就算韓家的人將我趕出去,可也不可能趕你和大哥啊?”
說到這裏,胡莉就是一陣辛酸的淚水,她也無比的後悔,可是現在兒子是她的唯一,她真的不能夠再失去。
就算再不想他與唐夢瑤在一起,她也隻有忍。因為她這個做母親的,在韓駿禮的麵前已經說不上一句話了。
輕輕的撫了撫韓嬡芸的發,艱難的開口道:“芸芸,不隻你不是韓家的孩子,就連你……大哥,他也不是。”
韓嬡芸整個人懵了。看著胡莉不敢相信,“媽,這……怎麽可能?”
胡莉這才將她當年所做的傻事,說了出來,“所以芸芸,因為基雅集團離不開你的大哥,老爺子才將自己手上的股權轉給了你的大哥。不是他真的念及這份相處之間,而是他和韓見天都已經無力撐起現在的基雅。”
“原來我還在擔憂,你爺爺和爸爸會不顧一切情麵,直接將我們趕走。好在他們理智,不敢拿基雅集團來做賭注。所以媽媽希望你大哥能夠全麵掌控基雅,這樣我們才能夠在這個家永久立足。可是你……”
胡莉又是歎息一聲,後悔當時韓駿禮進獄的時候,她沒有去照看公司,而是去跑韓駿禮的事情了。現在想來,追悔莫及。
韓嬡芸也終於明白,胡莉為什麽會打她,對於這個驚天的秘密,依然有些回不過神。但她還是趕緊彌補道:“媽,我錯了,那我現在就去把有些東西轉回到大哥的手裏。”
對於胡莉,韓嬡芸還是全然信任的,她從小失去了父母,是胡莉將她撫養長大。從小就疼愛著她,寵她,她一直將她當成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所以,知道了胡莉的規劃後,連忙出口。隻是胡莉卻搖了搖頭,“傻孩子,事情遠遠比你想象中還要艱難得多。有些決定,早已經不是你說了算了。”
韓嬡芸不解,“媽,為什麽?”
“因為許聞帆。”
韓嬡芸不相信,搖了搖頭,“媽,他不會背叛我的,不會的。”他說過,他是她這輩子最親的人,永遠也不會背叛她。他說過,他們一家三口會永遠在一起的。
胡莉看著情緒有些失控的韓嬡芸,連忙安撫。“芸芸別激動,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也許隻是媽媽多想了。你現在好好陪在媽媽身邊,媽媽照顧你,我們什麽也不要管,隻要看著我們的寶貝外孫出生就好。”
韓嬡芸也茫然無助的點了點頭,“對,媽你一定是多想了,聞帆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來的。隻要我好好的,保護好我們的孩子,他一定會回到我的身邊的。”
而此刻的許聞帆,正與江媚嵐激情苟合,兩個被欲望和勝利衝昏頭腦的男女,玩得越來越瘋狂,越來越大膽,那嗓音簡直讓周圍的人,也不禁側目,露出鄙視的目光。
“聞帆,你簡直讓我愛死了。”
“是嗎?”許聞帆得意一笑,用力又是一個狠戳,“我還以為你的心裏隻有那個男人呢?”
“他?”江媚嵐媚眼一彎,“怎麽能夠跟你比你呢?我對他,隻有征服和報複。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讓他跪在我的麵前,求著讓我嫁給他。”
“怎麽?現在還想嫁給那個男人?”
許聞帆的諷刺,江媚嵐完全沒有當成一回事,反唇相譏,“你不也一直心心念念著你的初戀嗎?別在這裏跟我裝虛偽。等事成之後,韓駿禮是我的,唐夢瑤是你的,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許聞帆露出猥瑣的笑容,加快速度在江媚嵐的體內馳騁,“還是寶貝兒最懂我的心思,這樣騷貨的你,讓我如何能夠不愛?”
“像你這樣的賤男,我自然也舍不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