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她的父親還在
不顧安檢的阻攔,就要衝出來。“我的瑤瑤……”
很快,唐夢瑤被急急送到醫院,肖伊航的雙眼也布滿紅痕,非常後悔,為什麽要同意她的一意孤行。
燕茴快速的照了照她的眼睛,立刻讓人推進觀察室。司徒嘉怡也哭得說不出話,摟著剛剛暈過去才醒來的宋惠蒽.內心也滿是後悔。
如果昨天晚上就送她來醫院,或許就不會有這樣事情了。
宋惠蒽這一刻,使命的抓著嘉怡,“嘉怡,你告訴我,瑤瑤她這到底是怎麽了……”想起女兒今天在機場的不正常反應,她就一陣恐懼。
以前分別的時候,都是她一副依依不舍,但唐夢瑤總是會笑著跟她揮手,說她會經常回來看她的。讓她好好照顧自己。
但這一次……
肖伊航見司徒嘉怡哭得連氣都喘不過來,嗯了半天,似乎連一句話也講不清楚。
肖伊航這才將宋惠蒽摟了過來,“阿姨……你先別激動,你聽我說,現在,你是瑤瑤最大的支柱,如果你倒了,她一定會傷心難過的。所以,不管我說了什麽,你也一定要堅強,隻有我們大家堅強,才能夠幫助瑤瑤度過這一次的難關。”
聽著肖伊航沉重的語氣,宋惠蒽心底更加恐懼。但還是噙淚點頭。緊緊抓住肖伊航的雙臂,仿佛隻有這樣支撐著,她一會兒才不會倒下。
肖伊航知道,唐夢瑤想要隱瞞的真相,是沒有辦法再撐下去了。而現在,隻有宋惠蒽能夠給唐夢瑤帶來更多的希望。
“瑤瑤患了敗血症。”
幾個字,如同晴天霹靂,打得宋惠蒽完全承受不住。不住的搖頭,不敢相信,整個人像是失了理智。
肖伊航緊緊的抓住她,不斷的安撫。“阿姨,你聽我說,這個不是絕症,瑤瑤可以治愈的,但我們必須要堅強,幫她打氣,給她鼓勵,這樣才能夠度過難關的。”
聽到唐夢瑤可以治愈,宋惠蒽這才漸漸恢複理智。據著肖伊航的手臂,更緊了。“真的可以治愈?”
肖伊航用力點頭,“一定可以的。”
“我已經請了最好的醫生,隻要我們發動全球,尋找和瑤瑤相同的骨髓,那她就可以全愈的。”
宋惠蒽此刻早已經臉色蒼白,沒有絲毫血色。大腦似乎還在消化著這個恐懼的事實。
她很想不相信,可是看著女兒就那樣,像是失了魂一樣的暈了過去。她如何還能夠欺騙自己?
而這時,燕茴檢查完出來。肖伊航摟著宋惠蒽上前,擔憂的問道:“瑤瑤怎麽樣?”
宋惠蒽一把緊緊拉住燕茴,嘶啞的問道:“我女兒怎麽樣了?”
燕茴微微一愣,看著麵前明顯傷心過度的中年女人。疑惑的問道:“你是夢瑤母親?”
宋惠蒽用力點頭,搖了搖燕茴,“是的,瑤瑤是我的親生女兒,她……現在怎麽樣了?”雖然說清楚了話,可是每一個字裏都帶著恐怖的顫音。
燕茴連忙安撫,將她失重的身體摟了起來。“阿姨別擔心,她沒事了。我給她輸一些退燒藥,很快就會醒來。”
聽到唐夢瑤沒事,三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而這裏,燕茴很慎重的問道:“阿姨,除了你,夢瑤還有其他的家人嗎?”
宋惠蒽殷紅的雙眼,不解的看著燕茴。燕茴連忙解釋道:“配對骨髓,一般她的親人最有可能。所以如果夢瑤還有家人的話,我建議你們一起過來做一個骨髓配對。”
宋惠蒽一聽,連忙回答,“有,她的父親還在,而且她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妹妹。”
突然爆出來的真相,讓所有人都傻眼了。燕茴先回過神來,“真的?那配對成功的希望很大的。你建議你立刻讓他們來醫院,我好安排他們進行骨髓檢測。”
“好,我馬上就去找他們,我一定把他們帶來,我一定不會讓我女兒出事的。”
看著宋惠蒽匆匆向外跑去,肖伊航滿是擔心。追了上去,“阿姨,他們在哪兒,要不你告訴我,我去找他們?”
肖伊航從來沒有這麽慶幸過,怎麽也沒有想到,唐夢瑤竟然還有其他的親人。
雖然不知道唐夢瑤為什麽要隱瞞,可是,隻要有了希望,不管多麽困難,他也一定要實現。
宋惠蒽卻將肖伊航推開,“你好好照顧瑤瑤,她的父親和哥哥都在這座城市,我一定會把他們找來的。”宋惠蒽眼中的堅定,讓肖伊航滿是感動。
那是一個母親為了女兒視死如歸的眼神。這讓肖伊航很是懷疑,瑤瑤父親到底是誰?
肖伊航原本還是想陪她去的,但宋惠蒽堅決不讓。他隻能派一個司機,送她去她想要去的地方。隻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司機送她去的地方竟然是韓家……
韓宅。
“夫人,門口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瘸腿女人,大聲嚷嚷著要見老爺,你看……”
胡莉一聽,臉色瞬間一變。“給我攆出去。”
“是。”
沒過多久,傭人又來報。“夫人,她不走,說要見你和老爺,還說如果不讓見,她就是死也不會走的。”
胡莉喝茶的動作一滯,“見我?她認識我嗎?”
“她說,認識。”
胡莉狐疑的動了動眸,“讓老張把她帶上來吧!”
她什麽時候認識一個瘸子?胡莉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到。隻是當她看清楚這個女人的時候,嚇得驚聲尖叫。
“鬼啊!”手中的茶杯也直接摔在了地上。
宋惠蒽今日本身就弄得特別狼狽,頭發淩亂不堪,一雙眼睛,紅得像是充了血。
宋惠蒽這一刻,也顧不得曾經她與這個女人的仇恨。直接質問,“韓見天呢?”
胡莉躲在沙發後,看著麵前這個落魄不堪的女人。拖著一隻跛腿,站在她的麵前。不住的質問,胡莉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抖。不住的開口求饒,“宋惠蒽,你都死了這麽多年了,還回來幹嘛?當初要不是你執意要插進我的婚姻,我又怎麽可能那樣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