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確實挺遭人嫌棄
現在見唐夢瑤這般高興,心底為自己的決定很是得意。
不過唐夢瑤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會很隆重嗎?會有記者嗎?”
肖伊航看她一臉擔憂的樣子,揉了揉她的發,很是親昵。“不會很多人,屬於高級享受型的餐會,開放氏的。不用寒暄,更不會有記者。”
解釋完,肖伊航還邪氣的悄悄在她的耳邊說道:“就是大家將自己的情婦帶去,也是絕對保密的。”
唐夢瑤不滿的瞪了一眼肖伊航的使壞,不過心裏也總算是放下心來。想到可以一品RAMEY的飲食,探究他們的管理運作,唐夢瑤就興奮得睡不著覺。
早早起來,竟然收到肖伊航送來的禮服。看著一件米白色的單肩魚筆長裙,唐夢瑤一眼就喜歡上了。
可是,要收下,有些不好意思。
肖伊航的電話打了進來。唐夢瑤出口就責備,“你怎麽還送我禮服?”
肖伊航輕笑,“你跟我一起去,代表的可是我的門麵,你總不至於要讓我丟人吧!”
唐夢瑤一聽,心裏不爽。“你是嫌棄我了?”
沒想到肖伊航竟然還真應聲道:“就你那寒磣的裝飾物,確實挺遭人嫌棄的。”
唐夢瑤聽了,憤怒得直接掛斷了電話。
小嘴撅得老高,決定再也不要讓肖伊航這個大壞蛋了。不過到點了,唐夢瑤還是乖乖的換好了禮服,細心的打扮了一翻,這才走出了門。
唐夢瑤雖然不是特別高,但身體卻纖瘦,線條很美。一條貼身的米白色長裙將她全身的線頭在真絲的質滑感下,完全的勾勒了出來。高挽的鬢發,細長的脖子,配上一雙水晶白色高跟鞋,硬是將她足足提高了二十公分。
從電梯口走出來,就像是貴族公主,落入貧民窟,特別的耀眼,動人。肖伊航倚在車門,被突來的美景,刺得雙眼失迷,久久無法回神。
唐夢瑤卻冷著臉,自己拉開車門,淡淡道:“別跟我講話,我跟你,矛盾期。”
肖伊航聽了,笑得雙眼成月牙,覺得這樣的唐夢瑤,實在是可愛得緊。明明像是高貴的公主,可一雙靈動的小臉,硬是將她刻畫成了生動活動型的。
肖伊航寵溺的回道:“好,不說話,就隻欣賞……”
車內,淡淡的馨香特別突出,讓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迷醉與她的氣息,很想將她摟入懷裏。
很快來到了海口,這裏早已經有了一艘艘的帆船等待,來了的貴賓,就會由四十歲帶著成熟魅力的大叔們,將他們引進船內。
唐夢瑤看著這些老帥氣,也移不開眼。雖然不是當下流行的小鮮肉,可是管家型的帥男,同樣養眼。
肖伊航瞧著唐夢瑤一雙不規矩的眸子,有些吃味,將她的頭扭了過來。“小丫頭,看什麽呢?他有我好看嗎?”
唐夢瑤依舊不依不舍,嘴裏還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
肖伊航氣得真想打她屁股。為了能夠與她匹配,他刻意選了一套燕尾服,一黑一白,與她的裙子搭配更加的和諧。
明明出門的時候,肖伊航已經照過鏡子,完美,但依然沒有得到這個丫頭的多看一眼。讓他挺憋屈的。現在竟然還輸給了迎賓的老男人,肖伊航心裏更加鬱悶了。
好不容易,兩人坐在了舒服的船艙中,耳邊又聽到成熟男子的謙謙有禮聲。
“韓總,江小姐,這邊請。”
一艘帆船,能夠容納的人,其實不少。但為了體現出本身RAMEY的貴氣,所以一艘帆船一般就裝一到四位貴客。
主要是根本前來的時間,而正巧,韓駿禮在這個點上,趕上了他們這個熱鬧。
才一聽到韓總,唐夢瑤整個心就提了起來。一雙大掌,突然握住了她的小手,給他無盡的溫柔與安全。
唐夢瑤感激的看了看肖伊航,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夠因為他的出現,而變得膽怯,不知所措。
片刻,韓駿禮和江媚嵐走了出來。
俊男美女,確實養眼。
不得不說,不笑的韓駿禮,看起來更添男性魅惑。很不巧的是,江媚嵐今日竟然也穿了一身米色的長裙,雖然跟唐夢瑤的款式不一樣,可是兩人若是站在一起,唐夢瑤的柔美絕對更勝江媚嵐一籌。
韓駿禮看到已經坐在沙發上的兩人,眸色微怔,灼熱的目光,凝視在他們緊握的雙手上。
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心很痛,可是他去沒有辦法上去,將他們憤怒的分開。
江媚嵐察覺到了韓駿禮的微變,一雙柔夷的手,滑到了他的掌手,笑著溫柔道:“駿禮,我們去那邊坐吧!”
韓駿禮點了點頭,從在了另外一邊的組合沙發上。雖然引領的老帥哥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揚起專業的微笑,讓人準備上好的酒水。
船上的服務員是男人。也並不是年輕的小夥子,都是一些二三十歲的成穩帥氣男。
不卑不亢的態度,將他們的專業素養發揮到淋漓盡致。唐夢瑤看得著迷,覺得這些人根本就不像是服務員,更像是一件件藝術品。光是欣賞他們,就會讓人有著很深的感受。
與他們聊天,他們也顯得很有禮。不會隨時將敬語掛在嘴邊,但卻能夠感受到他們的好意思。
就算是為難他們,他們也會微笑著,以風趣的口吻,避免過於尷尬凝重的話題。
唐夢瑤震驚這些人的專業素養,簡直要拉她幾條街。一時出口,為難他們。但他們並不是一味順從,反而會帶著向分強硬的反抗。在唐夢瑤準備生氣投訴的時候,他們又會用另外一種讓你無法拒絕的姿態,瞬間給你順氣。
這樣能夠輕易化解與客戶之間矛盾的能力,讓唐夢瑤看紅了眼。想著以後如果自己有了餐廳,也挖來這樣素養的服務員那該多好?
唐夢瑤因為太過在意自己未來的事業,所以將韓駿禮這個人徹底的甩到了腦後。見他主動跟他們坐得遠遠的,自然而然,也在心底將他劃離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