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不要怪我好嗎
韓駿禮的轉變,讓老爺子大恐。他發現韓駿禮太過深愛這個女人,這對他來講,絕不是好事。
而且唐夢瑤這個女人心太強,遲早會想要掌控住韓家的一切。如此有野心的女人,他們韓家要不起。
“你也知道?”
韓駿禮複雜的墨眸,流露出震驚的傷痛。這就是口口聲聲說著愛他的家人,可是他們卻從來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老爺子點了點頭,“是。”
韓駿禮冷眼一緊,再次問道:“那跟江家又有何關係?”
胡莉立刻出麵辯解,“你一再傷害嵐嵐,嵐嵐的父母自然要給女兒討回公道,所以才想要借此機會,讓你跟那個賤人盡快解除婚約,給嵐嵐一個身份。但整件事情,嵐嵐並不知情。”
胡莉的極力維護,江媚嵐的不斷辯解,讓韓駿禮的心越來越冷。想起唐夢瑤一個人默默承受的苦楚,內心五味俱全。
他多麽想要告訴大家,其實唐夢瑤是他的妹妹,他跟她,永遠也不可能。可是,他同樣知道,如果唐夢瑤的身份暴露,以母親的個性,恐怕她會更加的危險。
冷靜下來的韓駿禮,淡淡的問道:“你們要如何才肯放過她?”
胡莉上前一步,果斷的說出她的要求。“立刻離婚。”
韓駿禮邪魅的嘴角勾起,傷痛的眼澀得難受。雖然很痛,但他還是給出一個承諾。“好,我答應你們。不過,如果你們再敢亂來,就不要怪我不顧念親情。”
這個支離破碎的家,韓駿禮用著自己最後的力量在維持著。他不知道自己的守護還能夠有多久,但他希望一切到此為止。
談判完畢,韓駿禮帶著一身疲倦,正準備離開。胡莉叫住了他。
“送嵐嵐回去。”
韓駿禮停頓下來,默不作聲。江媚嵐隻能拿著包,趕緊跟了上去。用卑微而又可憐的小臉,小聲哀求道:“駿禮,這事兒雖然不是我做的,可也是因我而起,我……我一定會親自向唐小姐道歉的。你……不要怪我好嗎?”
伸出手,輕輕的拉了拉韓駿禮的手臂,一副潸然淚下的樣子。換個人,恐怕早已經將她摟入懷裏,好生安慰。
但在韓駿禮的眼裏,除了冰冷還是冰冷,甩開她的手,上了車。冷冽的氣息,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再挑戰他的底線。
江媚嵐嚇得趕緊上車,一個字也不敢再冒。不過心中滾滾升起的火光,卻通通竄向唐夢瑤。
都是那個可惡的女人,不然駿禮怎麽可能會無視她的存在?
有了韓駿禮的承諾,胡莉滿心高興。帶著江媚嵐三天兩頭的出門,並且含笑的介紹,江媚嵐才是她最滿意的媳婦兒人選。
這讓不少人開始猜測,韓駿禮那位神秘的妻子是不是很快會成為下堂妻了?
娛樂新聞也大肆報導,基雅集團因為江媚嵐的關係,跟江氏合作,這是不是預視著兩家很快就要結親了呢?
猜測不斷,韓駿禮和江媚嵐兩人同進同出的溫馨畫麵也在連續不斷的播放,整座城市,都鬧得沸沸揚揚。
剛從國外歸來的肖伊航,看著這些花邊新聞,眸色一冷,一向淡笑的臉,也失去了柔情,憤怒一砸,硬生生敲碎了手中的筆記本。
又一次衝到了基雅集團,大打出手,質問唐夢瑤的下落。
韓駿禮這段日子以來,也憋著一團火氣,剛好肖伊航找上門來,兩人瞬間就打得不可開交,甚至驚動了全公司的人。
從兩人憤怒的言辭中,隱隱約約的猜測到,他們似乎為了一個女人而大打了手。這勁暴的八卦,瞬間就傳來了。就連先前在拍賣會上的細節也被人突然挖了出來。
兩大男神,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女人大打出手,其中的故事,那叫一個複雜多變。因為這則消息,硬是將兩家集團的名聲,一步一步的拉低。
得不到唐夢瑤下落的肖伊航,氣得不輕,負氣離開後,竟然對基雅集團出手,以自殘的方式,打壓基雅集團的生意。
如此激憤的手段,將韓駿禮的火點也引到高潮。利用媒體的力量,抨擊肖伊航用卑劣手段勾引他的妻子。
而江媚嵐突然被報導並非第三者,隻是一個心疼韓駿禮遭受背叛前女友。
韓駿禮和唐夢瑤雖然沒有離婚,但感情早已經破裂,並且已經在辦理離婚手續。而江家也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表示支持女兒追求自己的幸福,隻要韓駿禮拿出真心,他們不介意韓駿禮已經結過一次婚。
這樣的趨勢,瞬間讓基雅集團的名聲得到了修複,股票也上漲起來。有了江氏的資金注入,對於賽唯集團的打壓,基雅集團可以說毫無傷害。
反而讓賽唯集團的名聲大跌,有人甚至在背後罵肖伊航和唐夢瑤是狗男女。賽唯集團自損資金瞬間加巨,而韓駿禮如同一隻猛獸,在賽唯集團正準備收手的時候,突然當頭一棒,狠狠打了下去。
賽唯集團資金鍵一斷,陷入危機。
胡莉驚恐萬分的衝進總裁室,以盛氣淩人的姿態,命令韓駿禮,“立刻住手,不準再打擊賽唯集團。”
韓駿禮冷笑,麵前胡莉的霸道言行,不以為然。“媽,你不覺得你有些管得太多了嗎?”
他的婚姻大事,她管,現在連公司的事情,她也要插手,韓駿禮為母親的強權霸道而不滿。
“我是你媽,你做錯事情,難道我不應該管嗎?”胡莉氣到不行,整張臉都維持不住平日的尖酸刻薄,全剩下一團驚恐與怒意。
韓駿禮看著很是怪異的母親,不急不緩的問道:“媽,這麽關心賽唯集團,難道你跟他們有關係?”
一句無心的話,卻讓胡莉驟然一變。怒不可遏的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既然不是,那你急什麽?我這樣做,不過是為集團收取更大的利益,你年終的分紅也會多上不少,難道你不高興?”
胡莉拿著包的手,微微顫了顫,稍微冷靜了一下,繼續反駁道:“我是不希望你把事情做得太絕,怕你反過來會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