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6章 團寵小公主很奶萌
兄弟們互相損,一個比一個損。
以前的老三在家裡還真的是排老三,現在,排序得換換了。
陸景軒不樂意了:「二哥,好歹我曾經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這一局,那是我讓老四的,不然,我跟汪靈早就生二胎了。」
一旁一直沒吭聲的萬一一差點就笑噴了:「太搞笑了,現在全家還沒吃上熱乎的松糕,就想到二胎了。」
霍一諾也笑了。
陸景軒:「……」
小萬凝嘴巴甜甜地問:「三叔,你是蝴蝶嗎?喜歡待在花花里。」
陸景寶笑了:「寶貝,你三叔他頂多是只蜜蜂。」
幾人正互相損著,小萬凝小手捂著小臉:「羞羞,姑姑親嘴嘴了。」
幾人朝台上看,陸景寶立馬捂住小萬凝的眼睛:「非禮勿視。」
對於女兒的教育,那可得嚴一點,不過小孩子正是好奇地年齡,回去后,小萬凝學著大人的樣子,在小區遊樂場跟別人玩時,看著一個長得漂亮的小男孩,跑過去直接抱著人家親。
太猛的小萬凝直接把小男孩給嚇哭了,跑著回去找媽媽。
小萬凝呆萌地站在原地,一臉問號,撓撓頭:「姑姑被親了都很開心啊。」
當時負責帶小萬凝的萬一一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時,尷尬得不行。
這要是讓陸景寶知道,那得捂著被子哭啊。
小男孩的媽媽也是尷尬,心裡倒是一陣喜悅,親她兒子的那可是萬陸兩家的團寵小公主啊。
別說那身世擺在那,就是沒有這些,這麼可愛又軟萌的小女孩,親了自家兒子,那都是自己兒子佔便宜啊。
萬一一帶著小萬凝趕緊回去,路上還不忘叮囑:「回去不許跟你爸爸說親了別人知不知道,不然你爸爸心要碎了。」
小萬凝問:「為什麼啊?」
「因為你爸爸會吃醋,還有啊,女孩子不要隨便親男孩子,羞羞。」
「我看見媽媽親爸爸了。」
萬一一笑了:「爸爸媽媽是夫妻,當然可以親。」
「什麼是夫妻?」小萬凝問得很認真,是個好奇寶寶。
萬一一想了想,解釋道:「就是要結婚,穿婚紗結婚,你璐璐姨要結婚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小萬凝似乎懂了一樣,開心地說:「媽媽,我也要穿婚紗,我也要結婚。」
萬一一頓感養女兒壓力山大,這開竅得比她爸還早呢,這麼小,就要結婚了。
蕭湛求嫁的事,哪能瞞得過陸容淵?
陸容淵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總不能去壞女兒的心情。
蕭湛這晚也真的回了蕭家,向蕭騰與蕭母說明與陸顏的事。
得知蕭湛回來了,蕭騰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趕回去,看到兒子安然無恙的坐在客廳,蕭騰的眼眶一下子就熱了。
在蕭湛離開的這些日子裡,蕭騰也害怕過兒子就這麼沒了,害怕哪天收到的消息,就是兒子的死訊。
蕭騰老淚縱橫:「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蕭騰已經滿頭白髮了,臉上更是滄桑了不少,已沒了往日的神采。
蕭湛站起來,喊了聲:「爸。」
既已重生,自然放下前塵往事的恩怨,蕭湛也不再責怪蕭騰,這世上沒有一個巴掌拍響的巴掌,他的人生過成之前那樣,也有他自己的原因。
踏入過鬼門關的人,還有什麼想不透?
這一聲『爸』,讓蕭騰身子一顫,聲音也跟著哽咽了。
「兒子。」蕭騰握住蕭湛的肩膀,問:「身體好了嗎?」
「嗯,好了。」蕭湛說:「爸,讓你擔心了。」
這話讓蕭騰錯愕,曾經的蕭湛,可不會說這樣煽情的話,這一下子就懂事了,變了。
「兒子,兒子。」蕭母趕回來看到蕭湛,激動不已,眼淚也跟著下來。
蕭母上前,激動地抱住兒子。
這段時間,她吃齋念佛,讓佛祖保佑,現在兒子平平安安回來了,蕭母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來。
「讓媽看看,病好了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都好了。」蕭湛看著父母為自己擔心,都白了頭髮,老了,這一刻他明白一個道理,為什麼天下無不是的父母。
就算曾經再怎麼固執,意見不同,一家人始終是一家人。
蕭湛說明回來的用意,說:「爸,媽,這次我能撿回一條命,全靠陸家。」
這一點,蕭騰也清楚:「這次,是我們欠陸家恩情,明天爸就親自登門去致謝。」
蕭母也說:「對,救命恩情,必須好好感謝,陸家花了這麼大的心思救你,那是我們全家人的恩人啊。」
蕭湛說:「爸,媽,我這次回來,有件事想跟你們說。」
蕭騰說:「你是想說與陸顏的事吧,你想娶她的話,那就娶吧,爸不再說什麼。」
這一次的蕭騰想通了,總不能再失去兒子,他現在對權利,也不似以前那麼執著了。
若蕭湛真死了,那一切都沒有意義。
蕭母也說:「兒子,你娶陸顏,我們都支持,選個日子,咱們家一起去陸家提親。」
蕭湛躊躇著說:「爸,媽,不是娶陸顏,而是,我入贅陸家。」
聞言,蕭騰臉色頓時一變,蕭母臉上的笑也僵了,十分錯愕。
蕭母下意識看了蕭騰一眼,夫妻幾十年,蕭母還是了解蕭騰的,能鬆口答應兩個人的婚事,那已經是很大的改變了,這讓唯一的兒子入贅,這恐怕一時接受不了。
蕭騰沒說不答應,也沒說答應,問:「這是陸家的意思?救你的條件?」
蕭湛搖頭:「陸家救我,沒有條件,若說為什麼救我,那是陸家心疼女兒,入贅陸家,是我的意思,我進過暗夜,也唯有入贅陸家,才能讓上面的人絕了心思,也讓陸家人放心。」蕭湛說:「以我的身體狀況,已經不能再拿槍。」
蕭騰聽到這個消息,心裡十分複雜,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兒子,歸來只是個殼子了。
他的心向著陸家了。
蕭騰這次沒有憤怒,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起身,說了句:「很晚了,先在家裡住著,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也累了。」
蕭騰一時之間,是接受不了兒子入贅的。
就算是有著救命之恩,舊思想根深蒂固的蕭騰,也無法答應這種要求。
可他也知道,若是不答應,那麼連一聲『爸』或許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