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擼蛇的日常
第二醒來,辛苦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身上好像有什麽重物。
辛苦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被一條大黑蛇纏住了身子。
辛苦害怕死了,那可是蛇啊,時候跟著父親看動物世界,對蛇和蟲子就有了陰影。不過這大黑蛇的皮膚滑滑的涼涼的,手感很是不錯。
辛苦大叫一聲。
聲音把大黑蛇也吵醒了。
大黑蛇發出了糯糯的女聲。
“你幹什麽啊,人家正在睡覺呢。”
辛苦自己的有些和斷片了,對昨的事有些記不太清。
這條蛇,會人話?他成精了?不是建國以後不準成精的嗎?對這不是地球。
辛苦都已經做好死的準備了。
自己的全身都被她鉗製住了。
但是辛苦還是想死個明白。
“臨死前,我想知道。你是誰,你為什麽要殺我,我隻想死個明白。”
大黑蛇聽到這句話十分莫名奇妙。
“是你讓我來的,你還會幫我。難道你不想認賬?”
大黑蛇張開她的血盆大口,恐嚇著辛苦。
辛苦懵了,難道是我喝醉了,還拐回來一個大黑蛇。
這喝喝就斷片,以後可不喝了。
辛苦抬頭看到大黑蛇的血盆大口,辛苦快嚇尿了。但作為一個有尊嚴的成年人,他忍住了。
“蛇哥,我昨喝酒有些事忘了。”
這大口又向下一寸。
“蛇哥,如果我真答應你了,一定做到,不管是酒醉或是清醒,既然承諾你了我豁出我這條命。”
“我是母的。”
“好好好,稍安勿躁。蛇姐。你先把我放開,你這樣我很沒有安全感的。”
“放開你我也很沒有。”
房間突然傳來敲門聲。
“思雲你怎麽了?話啊。不話我進來了。”
辛苦慌了,要是被江瑾看到現在這副模樣自己怎麽解釋。
“怎麽吧啊,你先藏起來,床底下快。要進來了。”
“大黑蛇哦了一句,變成就蛇,纏在辛苦的手臂,辛苦也是被大黑蛇的操作秀到了,纏在自己手臂上的時候有種異樣的感覺,總之很舒服。”
“什麽藏起來,你幹什麽了?”
江瑾有些焦急的打開了門。
進門以後看到正在穿衣服的辛苦,江瑾很疑惑,難道自己聽錯了?江瑾四處看了看,什麽也沒有。
“思雲,你剛才要藏什麽?”
辛苦害怕極了。
“啊?你聽錯了,我什麽都沒藏啊。”
“那一大喊大叫什麽?”
“做惡夢了。”
江瑾聽到這有些心疼,把辛苦摟在懷裏。
“你昨晚上幹什麽了,一身酒氣的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
辛苦有些驚訝。
“你那時候還沒睡嗎?”
“你知不知道,我以為你賭氣走了,那一刻我真的十分害怕。”
辛苦撫摸著她的臉微笑道。
“所以你就等到我回來,是嗎?”
看到眼前這個梨花帶雨的美人,辛苦真是生出來留下的決定。擔辛苦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答應我,不論以後是走是留,告訴我好嗎?”
“嗯。如果有一我走了,你會跟我走嗎?”其實辛苦已經知道答案,但辛苦還是想問。
“把一切安頓下來,我跟你走。”
辛苦留下了眼淚,他知道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決定有多麽不容易。
辛苦總是覺得之前有些話有什麽奇怪。
辛苦回憶了一下,江瑾的剛才的話,賭氣離開?
我什麽時候賭氣離開了?我賭什麽氣啊?
“姐姐,先把眼淚收一收,有個地方我沒搞明白。”
江瑾哽咽著道。
“什麽?”
“我賭什麽氣了。”
江瑾有些不好意思。
“你知道還問?”
辛苦真是滿臉黑人問號。
“我真不知道,我昨就是心情有些不好出去走了走,喝了點酒。”
“心情為什麽不好?”
“看到別人的遭遇也想起了自己的經曆。有些感懷傷時。想出去走走。”
別人當然是指南宮證道的劍心了。
“那也就是,你不是因為我不給你碰,賭氣出去喝悶酒?”
辛苦奇怪道。
“碰什麽?”
江瑾害羞的不吭聲了。
辛苦看江瑾這個狀態,她不給我碰?她身上有什麽不給我碰的呢?身子?好像也隻有這個了吧。
辛苦想到這趕緊做出反應。
“其實,你的沒錯,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出去喝悶酒的。你沒猜錯。”
江瑾可不信他前後滿是漏洞的辭。
笑罵了一句。
“哼,果然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辛苦反駁道。
“江玨也是男人啊。”
“他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得了狠起來連自己親弟都罵。
江瑾看到辛苦沒事了,也就放心了。可能當初也不會想到,本以為除了弟弟沒有第二個男人會讓她這樣。
“既然你沒事,那我先走了。”
“哼,無情的女人。”
“隨便你怎麽,一會吃飯了,晚了可沒的份。”
“知道了,嘶嘶嘶。”
辛苦被大黑蛇咬了一口,辛苦懂了,她也要吃。
“你又怎麽了?”
“姐姐,最近我胃口比較大,你能不能準備個十人份的。”
江瑾疑惑道。
“你能吃這麽多?”
“嗯,辛苦姐姐了。”
“我真懷疑我是在養頭豬。”
辛苦苦笑道。
“我也懷疑,我在養頭豬。嘶嘶嘶。”
這大黑蛇他兩句又不高興了。
“思雲你怎麽了,我看你有些痛苦。”
江瑾臉上再次浮起擔憂的神色。
“姐姐。我沒事隻是中了相思的毒,此毒唯有相愛之人的親吻能緩解。”
江瑾走到辛苦麵前,親了辛苦的臉。
卻被辛苦像那一樣抓住了手,辛苦唇貼著江瑾的唇,良久,唇分,當事人,害羞的跑了。
留下了另一個傻笑的當事人。
此時大黑蛇一直咬著辛苦,但此時的辛苦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
“蛇姐,你能鬆開你的牙嗎?雖然我身子硬,但是也會疼的。”
“你讓我鬆我就鬆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行,那你別鬆,千萬別慫你的口,一會十人份我都吃了。”
大黑蛇聽到這句話,鬆開了她的嘴。鑽了出來。
果然,民以食為,妖也如此。
辛苦甩了甩手。
“這嘴是練過吧,怎麽咬人這麽疼呢。”
“像你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雄性,到了我們那幾乎就是剁了喂狼,狼可能都嫌惡心。”
辛苦有些不樂意了。
“你從哪看出來,我見一個愛一個了。昨才剛認識。你別一棒子打死好不好,人家正經好男人。”
“你昨可是還對我有企圖的。”
“切,誰會對你這條大黑蛇有企圖?今我就是被剁了,被狼吃,也不會對一條大黑蛇有企圖。”
辛苦心想我又不是許仙,我為什麽要日蛇。
大黑蛇幻化成人形,讓辛苦完美詮釋了什麽叫真想定律。
大黑蛇看到辛苦留著口水不值錢的模樣,也是好笑。
“怎麽,不是被剁了,被狼吃,都不會對我有企圖嗎?”
辛苦擦了擦口水道。
“這不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嗎?話你問什麽是穿著衣服的。”
“你昨也過這句話。”
“我過嗎?”
“哼,所以我才不想讓你們這幫臭雄性占便宜。”
“好像的你們就不找強壯好看的雄性似的。”
辛苦可是十分鄙視雙標黨的。
“你讓我幫你什麽?”
“幫我找回蛇卵。”
“你是,被徐世良拍走的那枚蛇卵?”
“嗯,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
“那枚蛇卵是你的?”
“那枚蛇卵裏,是我的弟弟妹妹。我的母親在產卵的時候被獵魔鷹趁虛而入偷襲了,雙方都以重傷。卵被人類偷走了。我回到家,母親用最後一絲力氣告訴我這件事。然後就。。”
“那你的父親呢?”
“我的父親,魔宗鎮派神獸。正魔大戰,魔道因缺失聖女主力,大敗,我的父親也被正道拘禁。正道派出獵魔鷹,想把我們趕盡殺絕。我必須要找到我的弟弟妹妹。他們可能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大黑蛇的話裏蘊含的太多信息,缺失聖女主力,這讓辛苦想起了南宮證道之妻。正魔大戰。
辛苦整理了一下,眼前的大黑蛇母親去世,父親被囚禁,弟弟妹妹被偷走。這孩子有些慘。
不過趕盡殺絕,真是正道做派。
但是辛苦還是有些疑問。
“你這樣對我和盤托出真的好嗎?”
“你昨你會幫我,我也能隻能相信你。”
“你確定不是我饞你身子才出這樣的話?”
“你如果真能幫我,身子給你又怎麽樣。”
一個幹淨的女人不到山窮水盡是不會拿自己的身體當成籌碼。當然仙人跳除外。
“你恨嗎?”
“恨,恨偷襲母親的鷹,恨偷走弟弟妹妹的人類,恨拘禁父親的正派,更恨自己沒有在關鍵的時刻在母親的身邊。”
“那你,恨我嗎?恨這個實力低微卻威脅八階魔獸走投無路的人。”
辛苦都回憶起來了。
“你騙我我才會恨你。”
“那我你以後就算看到那枚卵或者是你的弟弟妹妹被別人奴役,也不準動手你能忍住嗎?”
大黑蛇惡狠狠盯著他。
“我為什麽要忍?”
“你隻有一次機會,一個親自出手的機會。你也知道這裏不像別的大陸,有一個帝級的強者甘當守護神,他不會容忍外來人殺害大陸的人。即使你殺的人是死不足惜的。”
“我明白了,我可以。”
可能已經把痛苦當成習慣,才能保持的如此淡然自若。
“行了,傷心事也不提了。好好在屋裏等我,我給你帶飯回來,記得變成蛇,美女和巨蟒都太招搖了。”
“知道了。”
辛苦來到了大家一起吃飯的地方,所有人都在,三人組,兩對情侶。七個人。
坐在一起吃飯。
簡笛看到辛苦倒是很熱情。
“隊長你來了。你做的菜我可想吃了。”
辛苦笑了笑。
“行,明我做。”
江玨一臉崇拜的看著辛苦。
江玨也是十分好奇,這辛苦是用什麽手段,把自己老姐騙到手的。看來在愛情方麵還是要跟他多學學。
這兩對情侶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三人組對於自己宗主的侄女跟一個普通子談戀愛倒是沒什麽意見。
在辛苦看來她們三人組倒是像個異類,其實辛苦不知道,在宗門她們三個也是異類。
所謂異類就是與身邊的人和環境格格不入。
辛苦倒是不討厭這樣的異類,鹹魚中帶點沙雕。
飯桌上倒是有有笑。
最近又要開始表演,三人組和皇甫嫣在準備自己的節目。
所以沒事就到舞台上彩排,這也是昨辛苦沒見到她們的原因。
然後江玨這子心都被皇甫嫣勾跑了,去當了跟班。
飯桌上發生了一場尷尬。
辛苦想給江瑾夾菜,菜夾到一半沒夾住正好,掉在了皇甫嫣的碗裏,皇甫嫣笑了笑。把菜夾起來吃了。
辛苦知道皇甫嫣是故意的。
然後就看江家這兩姐弟,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那沙雕三人組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瞎起哄。皇甫嫣在哪偷著樂。
辛苦真是苦不堪言,腰間軟肉被江瑾蹂躪壞了。
結果江瑾給所有人都夾菜,唯獨少了辛苦。
女人真是個記仇的動物。
江瑾好像要宣布什麽事,清了清嗓子。
“咳咳,今晚上所有人都要來風華樓,夏家姐妹邀請我們和薛夫人去。”
簡簫想了想道。
“我們不認識她問什麽還要叫上我們?”
“因為她們我可以隨便帶人去,索性都帶上,一家人整整齊齊的。”
簡笛接茬道。
“那豈不是有人免費請人下館子嘍。”
三人組看起來最正常的柳琵琶也是製止了簡笛這種不值錢的行為。
通知完。大家吃完飯後都各忙各的了。
辛苦也去廚房拿來了十人份的回到屋子,開始了喂豬之旅。
辛苦也吃驚於這個豬的食量,這是餓了一個月嗎?
辛苦看這個開始平坦到最後隆起的肚子,也是沒什麽可的。
大黑蛇吃完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打了個飽嗝,滿足的笑了笑。
“這次吃了半飽,這次先這樣,下會可要拿回來多一點。”
辛苦的右眼皮跳了跳,辛苦知道這是他的報應。
辛苦喜歡她的那種性格,即使經曆那麽多都能笑出來。
人生哪有那麽多快樂,也無非就是苦中作樂。
“肥豬,晚上帶你去吃好的?”
“你才是肥豬,我最多算個肥蛇,真的有好吃的嗎?”
“嗯,跟我走就完了。到時候注意隱蔽。”
“那我可把自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害我。”
“當然,但我有個要求。”
的時候眼睛還掃了掃大黑蛇的身子。
大黑蛇雙手交叉護住自己道。
“你幫我完成心願才能得到我的身子。現在你想都不要想。別逼我,心我魚死網破。”
辛苦猥瑣的道。
“你不覺得你應該讓我嚐到一些甜頭嗎,讓我摸摸。”
大黑蛇想了想也是這麽回事,但是還有些不敢,索性閉上眼睛打開雙臂。
“你快摸,再不摸我就反悔了。”
辛苦就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大黑蛇。
“蛇姐,我倒是想摸。你倒是變啊?”
大黑蛇迷惑了,我變什麽?
“你不是饞我身子嗎?你不是想摸摸我嗎?”
“你這個形態下,能看,能摸不能用,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那你要幹什麽?”
“我想你變成蟒蛇形態,那樣摸起來舒服。冰冰涼涼還滑滑的。”
大黑蛇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大黑蛇變成了蟒蛇形態,辛苦有些控製不住。開始了擼蛇。
在大黑蛇眼裏,這樣做更加羞恥,這是她最初的模樣,被別人上下齊手的擼著。你別,人家爽,自己也挺爽。
“別,別碰哪裏,那裏很敏感的。啊。輕點,疼。”
“那我輕點。”。
聽得辛苦都有些心癢癢。同時也奇怪,我就擼個蛇怎麽就這麽多戲呢。
不過是真爽,他這種沒養過貓狗的人終於明白,為什麽人家喜歡擼貓擼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