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劍舞紅顏笑
紫袍青年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抬手就是一道劍氣，還把劍背過去妄圖出個風頭。
辛苦就在站在那一動不動，臉上毫無表情。
但在外人看來這就好像認命了一般，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劍氣劃過辛苦如微風一樣吹過，吹動了辛苦的衣袖，僅此而已。
大部分人都以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台上的辛苦。
“你這劍氣如果是在夏還能有點用，還能給爺我吹吹風涼快涼快。”
紫袍青年感覺受到了極大侮辱，開始施展自己絕學。
他出劍了，速度極快。至少在場的人百分之九十看不到他什麽時候出的劍。
辛苦還是站著，以不變應萬變。
紫袍青年看著辛苦依然不躲，心想這回辛苦必死，辛苦也會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嘴角已經揚起了反派獨有的微笑。
劍刺中辛苦的眉心，劍從劍尖開始隨著紫袍青年的深入一寸一寸斷裂，最後隻剩一個劍柄抵在辛苦的眉心。
“你們都喜歡刺人眉心嗎？”辛苦有些不解到。
辛苦一幀一幀欣賞著紫袍青年表情的變化，原諒辛苦不厚道的笑了。笑歸笑該揍你還揍你。
辛苦想趕快結束這場鬧劇，一個後撤步身子弓起來開啟了戰鬥姿態。
加速一拳直奔喉嚨，出圈的瞬間他想到這拳如果打到他的喉嚨那就是不死，雖然隻跟江玨認識一，但是江玨對辛苦還是很不錯的，如果殺了對自己到時沒什麽影響，但誰又知眼前的人隻是一個誘餌呢。
辛苦快速調整降低了速度把拳改為手肘，但是辛苦力量基礎在這呢。這一下還是把他打飛出去了。
但是辛苦想了想，他要殺我我就這一下子是不是太虧了，時遲那時快，紫袍青年已經倒飛出去了，辛苦一個箭步配合著風靈的被動，跳起來來抓住在空中還沒落地的紫袍青年的雙肩來了記空中膝頂。
甜看呆了，沒想到這個大豬蹄子宿主打架這麽帥。
這一幕也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驚這劍刺眉心不動如山的自信，驚這金剛不壞的體質，驚這聞所未聞的招式，還驚這遠超常人速度、
眼前的男人讓所有人都感到神秘。
紫袍青年已經是倒飛出去了，吐了一大口血。雙眼失去高光好像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我的丹田碎了，我的仙途沒了，什麽都沒了哈哈。”真是要多落寞有多落寞，比他剛才打傷的白衣青年還慘。
辛苦很納悶，我就一個膝頂把丹田震碎了？算了震碎就震碎能怎樣，也是自找。
“當你決定給別人當狗的時候，有些東西你就已經沒有了。”
“我能有什麽辦法？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願意當狗呢？”
“所以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看你很享受嗎。”
辛苦把紫袍青年懟的啞口無言。
辛苦的沒錯，可能當狗是迫不得已，那仗勢欺人就他已經享受當狗的快樂了。
算了跟這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也沒什麽好的。
“我隻想今這個人能活純粹是為了不給我的新朋友惹麻煩，也是給某些大人物提個醒，自己家的狗管好了。我不管是故意放的還是鏈子沒拴住。既然麻煩找到我了我不介意解決麻煩，但如果太過分，那就別怪我解決製造麻煩的人。”
辛苦把年輕人的年輕氣盛表現的淋漓盡致。
他的話同樣也震懾了很多人。
紫袍青年跳出來的包廂裏。一個手握酒杯的大人物。
“把他給我解決，記得給我辦的利落點。還有不要在這動手。”
”不過他的對，狗就是狗，死了一條還有很多條。去叫幾個人把他抬回來。這有損我的臉麵。”
另一個包廂。
一身雍容華貴的美少婦開口了。
“林管家這個人是不是練了什麽橫練功夫，身體怎麽這麽硬？”
“回夫人，他沒有練過煉體的功法，這一點我敢肯定。老奴覺得有可能是特殊體質。”
“特殊體質？查這可能關乎我龍兒的生死、如果真是特殊體質的話用盡辦法也要把他請回府上。”
“遵命，夫人。”
那頹廢的紫袍青年，被兩個人抬了回去。
此時的台上也隻剩下辛苦一人，辛苦此時也準備撤了。
“這人也打廢了，你們該論論你們的，我這就不打擾各位了。”
拿著放在旁邊的糕點正欲撤退。
被一個空靈的聲音叫住。
果然是江瑾。辛苦尋思這是看他見義勇為要表揚他，顯然辛苦想多了。
“少俠，上了論道台不論道。豈不是太隨便了，難道我們憐香樓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辛苦明白了，他這是被針對了。可是他想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針對自己。辛苦聽她的話也不知為何就是不生氣。可能這就是舔狗，滋溜。
“仙女姐姐。這是在逼我論道嗎？”
“逼你，又怎麽樣？”江瑾聽到辛苦叫她仙女姐姐，不知為何也是有點開心，
辛苦大聲道。“好，你這個道我就論了。”
差點嚇到江瑾。
辛苦又弱弱的了一句。“仙女姐姐，我能問一下論什麽道啊？我這沒太注意。”
“弟弟。是江湖哦，坐等弟弟你的高見哦。”江玨此時有些生氣了，也不知這辛苦是故意還是怎樣。
妖精，要人命的妖精。
辛苦在台上來回踱步。嘴裏喃喃道。
“江湖。江湖，江湖。辛苦想起你看電視的情節，拿出你文科生的本領，給我編。”
辛苦不斷檢索自己所有跟江湖有關的記憶。哪裏有對江湖有更好的解釋。有了。
他想起了前幾年自己看過的一部電視劇。少帥。其中東北王張作霖對兒子張學良的一句話。
辛苦脫口而出。
“我有個朋友。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事故。”
哦？江瑾很明顯被辛苦的回答驚豔到了。這趕鴨子上架都能逼出這麽好的見解。
“看，為什麽？”
“仙女姐姐，你看啊。就拿剛才舉例子，有人放狗來試探這裏的主人如何抉擇，自己沒有出馬，這是人情世故。這狗咬到我了，但是我得不能給我的新朋友添麻煩，所以我沒有殺他，這也是人情世故。姐姐你雖然被挑釁，卻是麵不改色，給足了麵子這也是人情事故。換言之這都是江湖。如果單靠打打殺殺實力為王，你這憐香樓早已成為不能想象的東西了。”
辛苦已經很委婉了，但江玨已經聽懂了。辛苦的沒錯，如果江湖真的就是打打殺殺，哪還有弱女子的立足之地。
這清新獨到的理解也是征服了一大片的江湖俠客。
“還有哦，仙女姐姐如果不是我的理性戰勝了我的欲望你現在可能已經在我懷裏了。”
辛苦覺得這江瑾老是調戲自己，自己必須反擊回去。但是辛苦的話從來沒有人敢當著江瑾麵出過，辛苦可能出了全場男性的心裏話，當然江玨除外。連江玨都十分佩服這位新朋友的膽量。
“你要是這麽，姐姐我可是有點期待了呢。”
這誰頂得住啊，江瑾這一手以進為退可是真是驚到自己了。
“姐姐，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我這江湖也算及格吧我可不可以下去了，你看和茶水都涼了。”辛苦慫了，真要玩花樣，十個辛苦玩不過一個江瑾。
“弟弟，剛才你也了，這是你朋友的江湖，這不是你的江湖哦。姐姐想聽聽你的江湖。”
辛苦真想給自己一巴掌，這嘴欠的一開始就應該昧著良心是自己的的，也不該調戲回去。辛苦後悔啊。
“真的嗎？仙女姐姐，那我要開始了哦，別被嚇一跳。”
辛苦嘴上這麽心裏都快長草了，這標準答案已經被否定了。怎麽辦啊。
救世主甜此時話了，
“宿主，係統檢測到你有強烈的表現欲，開啟任務，既然裝那就裝的大一點。在人物期間，係統會配合宿主的一切行動，並提供道具，注意道具僅供表演沒有實際威力，任務倒計時0分鍾。係統會根據宿主的表現程度來分發獎勵。”
也就是這個任務上限極高，下限也是極低。這就代表我可以放飛自我？
辛苦此時的腦中想著方案。
自己很熟悉的個，好就那個吧，得有個劍舞，我記得曲子中有個簫和笛還有個架子鼓還需要有個主唱，還需要有個彈琴的。劍舞，怎麽舞？有個萬劍歸宗加上幻影劍舞，需要6個分身。
辛苦腦中有了計劃。
“甜。”
“好嘞宿主，係統檢索宿主大腦信息，租賃功法身外化身，萬劍歸宗，幻影劍舞，一心多用。暫時解鎖劍心。租賃物品。九凰簫，龍骨笛，幻麟琴。架子鼓，麥克風，音響。係統生成抱月劍，歌曲明月涯下載完畢。魅力全開。”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辛苦此時一直是閉著眼，所有人也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辛苦睜開眼睛看著眾人。“久等了。”
辛苦身外化身出了總共6個自己。
本體手中出現了一把劍，劍鞘上寫著抱月。
其餘4個分身，召喚出了所需的物品。
還有一個主唱，拿著麥克風。
所有人準備完畢都看著本體。
“我的江湖，就沒意思了。”辛苦自信的笑了，今他注定是這條街最亮的仔。
這沒看是，很多人已經坐不住了，身外化身，還有控製5個身體做不同的事，這是一心多用家身外化身。還有那幾個樂中來的，怎麽會認不出那是她們宗失落的至寶龍骨笛和九凰簫還有那樂宗十大至寶之手幻麟琴。如果不是與江瑾有舊已經動手搶了。
節奏響起，身體逐漸沉浸在音樂的節奏裏，辛苦沒有唱開頭反而先唱副歌部分。
“維此間江湖年少，偏愛縱橫下。恩仇趁年華輕劍快馬，紅塵未破也無甚牽掛，隻戀生殺，醉裏論道，醒時折花。”這一段直接把場麵推向高潮。
“好一個醉裏論道，醒時折花。”
簫笛起手互相呼應，由琴開始節奏的漸變，架子鼓加快節奏。辛苦也是從頭開始再唱一遍。
這裏的人沒有人聽過這麽多件樂器組合在一起的化學反應。所有人未曾打開的一扇門，被辛苦從此推開哦。
辛苦邊唱，本體辛苦，額頭上的草紋暫時被一枚劍紋代替。那是劍心的標誌。
辛苦手抽出抱月劍，甩著劍花，一開始很慢，但每甩一個劍花都比之前快，慢慢全場修為最高的人，也隻能看到劍影。辛苦也開始了他的劍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為自己而舞，為自己江湖而舞，也是為了她。
一個樂隊跟伴舞組合起來，在地球可能是個演唱會，但在這就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視聽盛宴。
劍舞的辛苦停了，頭發卻白了。卻散發無盡的男性荷爾蒙。吸引著在場所有的女性。那種意境襯托出的魅力，臉江瑾也是心動。
辛苦以氣禦劍，抱月劍，劍尖向向在空中停留。
“劍王現，萬劍朝，萬劍歸宗。”
在場不能都是用劍，但用劍的居多，但此刻所有人的劍都不聽使喚的飛向論道台。所有的劍圍繞著抱月劍，卻始終保持距離。
就好像臣子拱衛這王，卻與王保持著距離。那是一道不可僭越的距離，沒有劍敢跨過這段距離。
劍中不乏有靈者，都是傲氣的主。但劍王就是劍王，王的劍，自然就是劍的王。除非有一，劍王想換劍，否則抱月劍一直是劍中之王。
“放開我，我要去找他。”
“你找他有什麽用？”
“這是咱們劍宗的萬劍歸宗啊。我怎麽能不找他。”
“他剛才施展的東西太多了嗎，再你上去不怕這些劍把你劈了？”
“這。”顯然此人猶豫了。
“他剛才足足施展了五種神通，每種神通都足以稱得上鎮派之寶。該他是年少輕狂還是蓄謀已久呢。這人太可怕了。”
辛苦踏空取劍。而那首歌也成為了背景音樂。一切都是為了劍舞鋪墊。
手持抱月劍，所有劍係於辛苦背後，組成了極為宏偉的劍翼。
此刻的辛苦毫無感情，如上神一樣藐視這眾人。那種感覺讓所有不自覺的想要俯首稱臣。
辛苦突然痛苦的捂著臉，眼神又恢複以往的人性的光芒。
用抱月劍開始了幻影劍舞，一人舞劍，劍翼散，萬劍齊舞。辛苦把所有元素都融合在了一起，相輔相成，把這場演出完成到了所謂的極致。
歌停，劍舞止，萬劍歸巢。所有劍都回到了主人的身邊。
劍宗師兄摸著自己的失而複得的劍笑了。
“此人送了用劍者一份厚禮。”
“什麽厚禮？”
“師弟你用心感受下你自己的劍。”
“不可能，怎麽會。我的劍怎麽可能會有靈呢。”
‘’好劍百裏挑一，而有劍靈之劍卻是萬中無一。從古至今隻有一種人打破了這個鐵律。
那就是覺醒了劍心的劍王。如果功力達到一定條件，就可以隨意的喚靈啟靈。”
“那他。”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是好事，既然有靈了就好好愛你的劍吧。這一趟值了。”
辛苦可不知道自己啟靈了萬劍。那些抱著殺人奪寶念頭的人看到辛苦顯露的實力，想也不敢想了。
論道台上，辛苦長發飄飄，幻化出來的所有東西都重歸於虛無。隻剩辛苦手拿著抱月劍。此時的他已經用實際行動，征服了所有人。
辛苦抬頭看著樓上的江瑾道。“仙女姐姐，我的江湖你滿意嗎。我專門為你而舞。”
江瑾笑了，笑的如此迷人，笑的如此開心。笑的辛苦的心也隨之牽動。。
“我很開心，你的江湖是我想要的江湖。”
“諸位，今論道大會的魁首就是這位少年。至此論道大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