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成親(二)
而被她念叨著的上官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鼻子,嘀咕著:“定是那兩個祖宗在背後罵我呢。”
在下頭跪著的人抬起頭,看著他問道:“上官長老,你什麽?”
上官擺了擺手,道:“吧,你都查探到什麽消息了?”
那人道:“我們在神君府裏的暗線,那日您從神君府裏出來後,端木長老去了一趟,不過待的時間不長。”
上官放下手帕,道:“除此之外,沒有其他長老去過了?”
那人搖了搖頭,道:“沒有了。”
上官朝他揮了揮手,道:“你先退下吧,這幾日不要再找那些暗線了。”
等那人退下,上官才一臉的愁容,背著手在屋子裏頭來回踱步,念叨著:“端木這個王澳孫子,兩麵三刀。”
隨後他甩著手,道:“完了完了,明的婚禮可就要被甕中捉鱉了。”
隨後他停下了腳步,飛快地往其他長老的房裏趕去,將他們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其中一個長老問道:“怎麽沒把端木叫來。”
上官將手下匯報的消息跟這些長老了,有長老道:“不定他隻是有事找神君呢?”
也有長老回道:“但這時間太過巧合了,不管他是不是,這個時候不讓他參與進來是正確的。”
上官擔心神君會趁著明日的婚禮搞事情,同時也想不明白,若他要搞事情,直接綁了他們不更直接。
有年長的長老敲了敲他的腦袋,道:“你是長老,他若直接動手,我們就能直接出手廢了他。”
他反問道:“那這意思,明他動手了,你們就不會直接出手廢了他?”
那長老又給他頭上來了一下,道:“我的意思是,他不一定會動手,敢動手動你,就得先想想,能不能服我們這些老家夥。”
上官歎了一口,摸著自己的腦袋,道:“可我這心裏還是有點不放心。”
其他長老道:“有我們在,你就放心吧,好好當你的新郎官。”
“對啊,你也到年紀成親了,看看和你同年紀的人,孩子都一千多歲了。”
上官一臉驚恐,道:“各位哥哥,你們可知道這兩位的來頭,我敢娶她們,神君不得廢了我?”
這些長老似乎不想聽他這麽多,紛紛離開,最後一個朝他道:“不會的,不定人家女兒也想找個爹呢?”
上官走出去,朝他們喊道:“她肯定不會放過我了。”
那些長老沒理他,他此刻又在後悔當初為什麽不想清楚點,就把這兩位祖宗帶回來。
東方辰直接從元嬰期突破到了化神期,但他的化神與容南星的化神有些不一樣,他的元嬰已經長得和他一樣,成了他的兩個分身。
容南星雖然覺得奇怪,但她也沒有問,她也覺得這兩個世界都已經混亂了,這修為的事情混亂也得過去。
而她也趁此又突破到了化神中期,而她丹田內的元嬰又回到了空間內,那個識海中的元嬰,也不斷地吸收著地間的靈力。
一結束修煉,三人又開始趕路,而且速度也加快了,若一直維持這個速度,明下午,不定他們就能到了。
這一個晚上,三人不斷地趕路,而容法夏和文素馨也失眠了,在床上輾轉反側,而上官更是整夜在房間裏踱步,時不時抬頭看看夜色。
還沒亮,便有婆子闖進了容法夏和文素馨的房間,將剛剛睡著的兩人從床上提了起來。容法夏自然本能地想要抓住動她的人,可她的實力太低,反而被人抓住了雙手。
這些人先是暴力地給她們搓澡,似乎想將她們的皮給搓下來,隨後又拿著白線給她們開臉,開完臉就給她們上裝,最後就是對著她們的平頭犯愁了。
幾個婆子站在後麵嘀嘀咕咕的,途中讓一個侍女離開。而被折騰了一番的兩人,終於趁著這個功夫緩了一口氣,動了動快要僵硬的身子,又動了動脖子,文素馨道:“法夏,真是難為當初結婚的你了。看來我不結婚時明智的選擇啊。”
容法夏看著自己白白的臉,有些嫌棄地道:“當初我可沒辦什麽婚禮,要辦婚禮還不通知你啊?”
“我還以為你在部隊裏辦了。”
兩人還著話呢,那群婆子突然上前來,直接將鳳冠戴在了兩饒頭上,文素馨看著銅鏡裏的自己,翻了個白眼,道:“可真醜。”
化妝的婆子聽到這話可不樂意了,道:“新娘子大喜之日,可不好亂話,這是新娘妝,可好看了。”
容法夏幽幽地在旁邊道:“我要是有長頭發,就是貞子了。”
化妝的婆子問道:“貞子是誰?”
文素馨看了一眼容法夏,憋著笑道:“是一個長著長長頭發的姑娘,臉也是這樣白白。”
婆子便接著道:“那她豈不是可好看了?”
文素馨趕緊點頭,道:“可好看了,就是住的地方不好。”
“家境不好?住寒窯?”
她搖了搖頭,道:“住井裏。”
“井裏?為什麽住井裏?能住嗎?”
她冷笑道:“因為她是女鬼啊,當你打水往井裏看的時候,便能看到一個被長發遮住臉的女人,抬頭看著你。”
容法夏在旁邊笑了起來,兩人這一番打鬧,可把幾個婆子給嚇慘了,尤其是文素馨的時候,她們腦海中還有那個場景。
文素馨接著道:“不止在井裏,不定什麽時候她就會出現在你們身邊,”她猛地一指鏡子,“比如,從鏡子裏爬出來。”
容法夏趁機踢了踢桌子,那銅鏡突然動了起來,嚇得幾個婆子失聲尖叫,剛轉身,這幾個婆子竟然被嚇得暈了過去。
兩人轉過頭去看了一眼,便笑了起來,原來是之前被打發走的侍女,手裏拿著兩個假發髻,正著拿倒沒什麽,可她剛好把腦後散著的頭發放在了前頭。
文素馨看著倒在地上的婆子,道:“膽子可真,這就被嚇暈了。”
她扭回頭,一手偷偷拍了拍自己的心髒,容法夏看了一眼,笑了起來,而那個侍女,站在門口就有些迷茫了,見兩位沒理會她的意思,隻好將兩個假發髻放下,嚐試著叫醒這幾個婆子。
兩人就坐在椅子上等著,一會兒打哈欠,一會兒又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