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宮道年的離開
少將打量著這個工作人員,許久才出聲道:“剛才那幾人你可認識?”
這人裝傻道:“首長的是哪幾人啊?”
少將皺了皺眉,道:“你別給我裝蒜,剛才你站在那裏,”他指了一下人群,“我可看見你了,別給我充楞。”
這人立馬鞠躬,連忙道:“首長,首長,我可是按規矩辦事啊,鬧事者,不讓進基地啊。”
“可我怎麽聽,鬧事的是另有別人啊?”
這個“別人”一出,有幾人迅速從低下了頭,然後從人群中出來了,迅速跑開了。
“首長,我.……”
少將打斷了他的話,道:“我還聽,你覺得她們是女人很浪費糧食。基地可有這項規定,女人不能進入?”
“就你這態度,簡直就是給基地丟人。你領導是誰?”
這人覺得事情有些大了,立即求情,道:“首長,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這樣了,求您再給我個機會吧。”
少將直接讓上士去叫人,很快便將他的領導給領來了。
他開門見山地道:“把這人給辭了。基地建來的目的,就是安置幸存者的,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在來的路上時,上士已經將事情告訴這領導了,聽到少將的話便連忙道:“是,這次是我工作的失誤,以後保證不會了。”
這人還喊道:“首長,就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少將帶著上士回到了基地,他歎了口氣,道:“可惜了。”
上士知道他的是什麽,便問道:“首長不怕他們是異能者聯媚?”
他搖了搖頭,道:“不是,異能者聯盟無利不起早,他們隻可能逃出去,不可能冒著危險把這麽多的喪屍都給殺了。”
“可惜沒辦法拉攏他們進來了。”
另一邊,容法夏幾人正在街道上找著自己的車,街上躺著的喪屍實在是太多了,他們也實在是不想踩在喪屍身上,便讓容南星用精神力去尋找。
容南星直接往酒店門口看去,沒想到喪屍的殘肢都堆得跟車一樣高了,車倒沒什麽事。
“在酒店門口。幸好有喪屍擋著,不然車該沒用了。”
她直接用精神力將那些喪屍給挪開了,等幾人過去一看,車是沒什麽大事,就是輪胎上紮滿了玻璃,已經癟了。
幾人又將車修好了,然後趁著沒人看著,便將車收進了空間裏,開始在附近找著休息的地。
他們找了最偏的一棟大樓裏,拿出帳篷準備在一間辦公室裏將就一晚。容法夏和文素馨正忙著弄帳篷,宮道年將容南星拉到了上一層樓。
看著容南星,他眼裏閃現出不舍,道:“這幾我的情緒不對,很多事情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不是有意瞞著你,實在是我自己也弄不明白。”
容南星點零頭,道:“知道了。”
“我的實力是突然之間升階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樓下,兩人正弄好了帳篷,容法夏道:“這宮有什麽話不能當著我們的麵,非得把南星給拉走啊。”
“人家情侶之間的悄悄話,在我們麵前算怎麽回事啊?你也別管太多了。”
“當初不是你的情緒最激動嗎?現在怎麽著,沒反應了?”
“我覺得那宮也還行,跟著我們經曆這麽多次事情,少話多做事,多好啊。”
“人確實沒得挑,我這心裏就是覺得他安定不下來。”
“人家都跟著我們了,怎麽會安定不了呢?”
容法夏歎了口氣,沒有將她和容南星懷疑宮道年是六界中派下來的事給出來。
文素馨還以為她在擔心呢,道:“你要實在放心不了,就上去將他們叫下來就是了。”
“那我去叫他們了,也該吃飯了,我們明還得上路呢。”
她將枕頭塞到了文素馨懷中,然後朝上一層走去。
樓上,容南星正問道:“你的都是真的?”
“我不確定,但這些都是我出現的記憶裏麵。”
“那你準備怎麽做?”
“我準備離開,去找他們。”
“離開?”
他點零頭。
容南星盯著他,許久才問道:“什麽時候走?”
“現在。”
“要這麽急嗎?”
“早一點,就能早點取得他們的信任。”
“那好,我給你準備點物資。”
他從衣服裏搜出一枚戒指,然後朝上麵滴了一點血,道:“這是我的空間戒指,你給我放點水和大米就可以。”
容南星給他空間放了些罐頭,大米和水,還給他一個鍋和一盒打火機,能確保他能弄到吃的。
看著她一直往裏放東西,他笑著道:“夠了,不需要這麽多的。”
她沒聽,過了一會兒才道:“好了。”然後抬頭看著他。
他又從裏麵拿出了一個手鏈,道:“這個是和我的空間戒指一套的,有什麽消息,我會用空間傳遞給你。”
“要滴血認主嗎?”
“你等等。”
他弄破了她的手指,和他的血融在一起,然後滴在了手鏈上,道:“可以了。”
“那,你心。”
宮道年伸手緊緊抱了抱她,然後便從窗戶下去,朝遠處跑去,回頭發現她還看著,便朝她揮了揮手,然後消失在黑色鄭
離別總是來得突然,突然到她此刻的心情有些複雜。
容法夏上來時發現隻有容南星一人,便問道:“宮呢?”
“他走了?”
“什麽意思?”
容南星歎了一口氣,道:“他離開了,有很重要的事情去辦,等辦完了,再回來找我們。”
“他不是失憶了嗎?難道他恢複記憶了?”
她看著容法夏,道:“不清楚,他沒什麽就離開了。”
對自己的老媽謊,她還有些心虛。
容法夏看著她複雜的神情,以為她是在傷心,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世上的男人多了去了,何必就吊在他這棵樹上了,等哪在路上遇到好的了,再找一個就是了。”
容南星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麵無表情地道:“沒事,老媽,我不傷心。就是朝夕相處的人離開了,對身邊少一饒感覺有點不適應。”
容法夏也沒什麽,隻道:“那你自己在這先待會,冷靜冷靜,實在受不了,就哭一會兒。”
“我哪有這麽脆弱啊。”
“這不是脆弱的事情,而是情緒的必要發泄。”
“知道了。”
她在心裏默道:來日知道事情真相後,兩個媽可別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