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奇怪的事情
第127章奇怪的事情
差點沒有被胸口的一口惡氣堵死,我壓根就不知道,原來男人耍無賴是這麽讓人發狂的。深深的吸氣呼氣,總算是將那一口憤懣的鬱氣壓下,我沒好氣的開口。
“如果你想要眼睜睜看著傅薄情取死,那你就不用告訴我了。反正,最後他是被自己的哥們坑死的,我也已經盡力了。”
我嘲諷的笑了笑,站起身就準備離開。本來打算元薄涼這裏行不通,那就去找安浩晟問問去。畢竟比起元薄涼這種狡猾的狐狸一樣的男人,安浩晟看上去更加直接,應該不需要跟他繞彎子。
“慢著,別急著走啊!我又沒有說不跟你說清楚。”
元薄涼發現我的想法急忙喊住我,隨後用複雜的眼神盯著我。“難道,薄情這幾年的反常跟這件事有密切的關係?你回答我!隻要這答案能讓我接受,我就將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你,絕對不會隱瞞你任何重要的細節。”
聽了元薄涼這麽說,本來還提著的心終於是慢慢的下落。我瞥了他一眼,見到他不是在說笑逗我玩,才安心的坐回原地。
“我也不知道太多其他的事情,隻是有件事我可以告訴你。那一天,薄情見到付樂樂了。”
“什麽?”
元薄涼瞪大雙眼,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我說出的話多麽不可思議,壓根就不能發生的事情。
我滿意他這麽強烈的反應,這就意味著他不會再輕易對待我。因為他是重視傅薄情跟付樂樂的人,隻要是聽到關於他們的消息,都不會忽視。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即便是已經聽說這回事,元薄涼還是不肯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不過也不能怪他,畢竟被人突然告知,已經死掉的人突然回來,這種事情不管怎麽看都覺得不可思議,甚至感覺開死人的玩笑,是一件很不恭敬的事情。
我聽著他的質疑,麵上依舊是平靜。
“我沒有胡扯。那天宴會上,薄情是不是接過了譚鬆給他的酒?之後他就去客房休息了?當時你們誰都沒有陪著他對不對?”
這就是傅薄情之後付出事的重要原因,當時他獨出一室,沒有任何人可以證明他說的話是真的,隻有付樂樂跟他才能知道這件事確實發生過。
其實我也不清楚那個對傅薄情動手的,究竟是付樂樂本人,還是其他什麽跟付樂樂長相相似的人。可是有一點我確定,傅薄情的病,壓根就不是突然受到精神刺激才產生的自我應激反應,不是自我保護,而是人為製造出來的。
因為傅薄情的意誌那麽堅定,如果說他會精神崩潰,一開始付樂樂去世的時候就應該崩潰了。更不用說,他之後又經曆了很多,並非是無法接受打擊的人。
相反,跟很多人相比,傅薄情的意誌堅毅,簡直是超出大家的想象的。“傅薄情不是那種會輕易受到刺激的人,可是這次,他突然就失常了。難不成你還覺得,要是沒有人對他做什麽,他會一改常態?還是在譚鬆的宴會上!”
我指出最重要的一點,以傅薄情對譚鬆的愧疚,不管怎麽樣,隻要他還有幾分理智就不會選擇在對方的宴會上做什麽。別人也許會覺得,傅薄情還是怪當初譚鬆對他做的事情,所以藉機鬧事。但身為譚鬆跟傅薄情的共同好友,我相信眼前的人還是了解他們的個性的,不會跟外人一樣這麽認為。
果然,在聽我這樣說之後,元薄涼的表情就是一變,眉頭瞬間皺起。
一見元薄涼的反應,我也清楚剛剛說的話已經有了效果,他顯然是已經知道這件事背後還另有隱情了。
“你這麽說,這件事的確是有蹊蹺。那麽你跟我說說,現在薄情的狀況怎麽樣了?”
元薄涼雖然已經被我的話打動,可很顯然還是不願意就這樣輕易妥協的,還是揪著這件事不放,非要我放出更多的消息才願意相信,我並沒有在扯謊。
事到如今,我也覺得再遮遮掩掩也沒有意思,索性就直接將知道的一些重要的消息都說了。
“薄情說過,那一天他是突然見到付樂樂,雖然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她,可是卻被她打了一針。然後就失去意識了,之後就連他是怎麽發瘋的都不清楚。”
我說著,用認真的表情凝望元薄涼,“你難道真的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事情?哪怕是,有看過類似的身影?”
其實我說傅薄情被‘付樂樂’注射了不明藥劑的話,其實都是在胡扯,當時傅薄情說的是突然感覺到好像被刺了一下,可是具體是經曆了什麽,其實他自己都未必清楚。
我感覺更像是他被催眠了,所以才產生幻覺,可這種幻覺處處透著詭異,就不得不讓我懷疑,其實說不定付樂樂壓根就沒有死!
她不過就是改頭換麵的活下來,畢竟遭遇車禍,說不定她現在的模樣跟過去完全就是大相徑庭的,她也不想用這種形象出現,以免讓對她過去容貌非常在意的傅薄情感到無法接受。
甚至我開始大膽的猜測,該不會譚鬆跟付樂樂已經認定,他們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傅薄情,所以都想要對他報複?
這種想法雖然沒有依據,可是也並非是毫無可能。
“你是想要告訴我,薄情出事都是跟樂樂有關係?”元薄涼還想譏諷我幾句,不過很快就被我用眼神製止了。
我特意找到他,可不是要給他機會來嘲弄我的!
“我不會那麽無聊的去汙蔑前任,即使我的確很在意他們之間的過去,可是這跟我來說又有什麽關係?死人,不會對我具有任何的意義。”
我譏嘲的看向元薄涼,覺得人的固有思維真是太過可笑了。
“你覺得付樂樂就是真善美的存在,我沒有意見。隻是對我來說,傅薄情比一切都重要。我不會隨意的揣測別人的好意,也不會輕易放過在背後搗鬼的家夥!”
我認真的說著,毫不掩飾自己對眼前男人的嘲諷。他憑什麽就覺得付樂樂是完美的,我就是不堪的?
真是可笑!
“她是什麽樣的,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你要是沒有什麽線索提供,那麽我也不會再打擾你了!”
說完我就站起身,準備離開。自然是因為交談已經無法持續下去,我也沒有必要再從對方這裏打聽。
“慢著!”元薄涼被我這麽一通懟,可能也是無話可說了,臉上還帶著幾分尷尬。
他可能也清楚自己對我的態度太過偏激,所以此時的態度也變得和緩不少。“我隻是覺得薄情那麽喜歡樂樂,樂樂不會做出對薄情不利的事情。可是譚鬆經過那件事之後,的確有很大的改變,如果他真的要做什麽,我也不能保證。”
想起傅薄情跟譚鬆二人因為一個女人就兄弟鬩牆,元薄涼其實也覺得很無奈。他現在就是希望能夠快點將事情說完,之後就再不跟我有交集。
“那一天薄情離開我們的視線之後,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猜想,他大概是喝多了,所以去休息了。本來我打算跟安浩晟一起過去看看他,可是譚鬆卻說,他看薄情很疲憊的樣子,還是不要打擾了。”
回想當時發生的一些事情,元薄涼可能也發現其中的蹊蹺。“然後過了大概十幾分鍾,突然就聽到樓上傳來一陣騷動,是薄情的喊叫聲。他的臉色很奇怪,鐵青著一張臉,給人的感覺很不正常。那一瞬間,他好像已經不認識我們了。”
元薄涼低著頭,好像是對那天發生的事情還感覺不可思議。“後來我跟安浩晟就站在譚鬆的麵前,生怕薄情會一時衝動做出什麽,因為他一出現就開始不斷的打人,態度很奇怪,行為舉止跟平時完全都不一樣,口中一直都喊著樂樂的名字。”
他說著,就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在笑傅薄情的失態,還是在嘲笑自己竟然沒有發覺情況不對勁。
“然後,他就衝著我們跑過來。我跟安浩晟都覺得傅薄情那完全是喝醉失態,想到付樂樂的死,感到不甘心,所以就要找譚鬆算賬。之後我們三人撕打在一起,最後跟保安一起將他製止了。”
可能是說起這些事情經過,元薄涼跟我好像無形中關係和緩了一些,至少不再那麽劍拔弩張。
“然後呢?難不成你真的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如果說有的話,那應該是譚鬆說的話,有些奇怪。那天我們將薄情送回家之後就給譚鬆打了電話,一方麵是想要代替薄情向他道歉,畢竟他生日的時候鬧出這樣的事情,的確不好。”
“還有一方麵,我是希望譚鬆不要太難受了,他對樂樂的感情一點都不遜於薄情,我們都不願意看著他們二人因為一個女人就真的老死不相往來。其實說實話,我是埋怨過薄情,什麽時候不好,偏偏那一天就做出這種不理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