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翻供

  秦師爺偷偷湊過去白大人身邊，在其耳邊俯身道：“白大人，要不咱們別再瞎搞了，該怎麽辦就這麽辦吧？這錢別賺了。”


  “你見機行事，別破罐破摔了，趕緊收尾，這次不能跟衛大人對幹。”白大人懊惱地。


  秦師爺在公堂裏四方踱步，良久才道：“這事一開始有三個當事人，楊公子、王姑娘和周新。王姑娘昏迷，周新已死，這恐怕得找楊公子來問問。請問楊先生，楊公子目前是不是可以話？”


  楊彪心想，楊彪是唯一人證，隻要他的話保護好自己，就成為唯一的口供。楊彪立刻道：“犬子性命無礙，現在應該已經清醒，楊府很近，要不把他抬來？”


  白大人見此狀，揮揮手吩咐四個差役去把楊崇虎帶來。楊彪趕緊抓住一個五虎門門人，吩咐他趕緊追上去告訴楊崇虎怎麽口供。


  楊府離知縣衙門不遠，沒多久，楊崇虎就被帶來，躺在一軟呢椅子上，臉色蒼白，頭上冒汗。楊彪看著兒子受苦，心裏不忍。


  秦師爺問道：“楊公子，您是否能把今發生的事，敘述一遍？”


  秦師爺了兩遍，楊崇虎才睜開眼，有氣無力地回答：“是，我和王姑娘情投意合，本要相約，誰知這乞丐眼紅，竟上來打了我，我的朋友們看不過，就動了手。後來一少年出手幫乞丐，打了我一掌，就把我打傷了，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柳聞誌聽他這麽，氣憤不過道：“剛剛王姑娘不是這麽的，楊崇虎你不要撒謊。”


  楊崇虎好像突然精神來了，張大眼睛道：“誰我撒謊，明明就是你打傷我，我有錯嗎？”


  段飛煙衝著胡濙：“大哥，他撒謊，這不是事實。”


  秦師爺知道段飛煙也沒有證據，反咬她一口道：“剛剛已經問過你了，你沒有親眼看見，都是道聽途，你的證詞不能信。”


  秦師爺問跪在地上的一幹少年問：“你們誰，楊崇虎的是事實嗎？”


  這群少年不知厲害，不認識這幾個大官，隻知道楊家在揚州是無所不能，紛紛搗蒜般點頭是。

  孫大人突然出來：“是不是除了楊崇虎，沒有其他人證了？”如果沒有任何人可以反駁楊崇虎，而他又有揚州十一少的支持，那此案的口供將以楊崇虎的口述為憑據。


  秦師爺看了周圍一圈，攤手一擺，無奈地開口道：“當事人隻剩一個，就是楊崇虎一人。”


  “奧，那就沒辦法了。”孫大壤。


  段飛煙看著周圍群眾，生氣地：“你們這群人是瞎了眼了，看著這楊家惡霸欺負弱勢，總有一你們都會被吃掉。”完，段飛煙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柳聞誌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別再哭了。


  此時，在外麵的群眾有一人慢慢地舉了手，竟是一開始和段飛煙對話的賣鞋大叔，他將肩上的鞋簍子放在地上。大聲地喊道：“我願意作證！是楊崇虎先調戲那姑娘！”眾人紛紛看向公堂外的大叔，他激動地了一遍又一遍。


  另一個人看有人打破沉默，也舉起了手喊道：“我也可以作證，我當時站在橋頭，是楊崇虎他們這一夥揚州十二少，欺負良家婦女。。。。”


  “我也可以作證！”


  “我也是，我住王家隔壁，楊崇虎撒謊。”


  一時之間，群眾憤怒的聲音此起彼落。五虎門的門人跑出去門外，對著這些舉手的群眾威逼恐嚇，要他們閉嘴。可是人民的正義感已經被挑起，現在沒有人在乎什麽五虎門、揚州十二少等。他們要的是正義，要的是真相。五虎門見跟他們反抗叫囂的人越來越多，此時公堂外已經站了上百人，這整個群情激憤的氣勢，讓五虎門的人逃命般躲了回來。


  “白大人，您看，這麽多人願意作證。怎麽辦呢？”衛子功問道。


  “這。。。。這得重新錄口供了。”


  “哈哈哈哈哈！”此時楊彪突然大笑。


  眾人皆不懂，眼看楊崇虎走入敗局，為何楊彪還能開懷大笑？

  楊彪走到楊崇虎麵前，撕開他的前襟，露出裏麵的衣服。眾人一看皆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