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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置之死地而後生,破繭成蝶!

  那晚唯一一個有機會接觸到人可還讓人毫無戒備的人,便是那豪華小包的服務員了!

  隻是好奇怪,人可一再肯定那晚的服務員是個女的,總是低著個頭,也看不清臉。但確定一定是個女的。可我接到的那個電話,明明是個要多粗獷就有多粗獷的男聲啊!


  在我把疑慮向警察反應後,警察立馬就說,這些他們早就想到了。一開始就從這方麵著手調查過,但那家KTV隻有豪華大包以上才有包房公主,而一般的包房,隻有一個服務員連帶服務幾間包房。巧的是,人那天剛好有人請假,人手不夠,她那間包房又遠又單,再加上前前後後就她一人在那瘋天喊地的,領班隻讓人一開始的時候招待好了酒水,過後就再沒派服務員去過了。


  起初,我還以為這些都隻是KTV為了不想惹麻煩上身的托詞,可律師翻閱過相關考勤記錄證供後,發覺並無造假和虛詞。而且調來收銀台的監控查看,隻有人可一人歪歪斜斜的結賬輸密碼的畫麵,旁邊雖然三三兩兩有些人,但不是在閑聊就同樣是結伴而來結賬要走的,嫌疑很快便排除了。


  越和警察交談下去,我越是覺得,無論我說什麽,他們都能鏗鏘有力的即刻駁回,與其說他們是掌握了充足的證據,倒不如說是壓根不想再好好查下去。我一個人佇在那兒跟他們理論了半天,端牧清先是冷冷的看著,而後便踱了出去開始打起了電話。


  好一會兒之後,就見他神色匆匆的回了來,拉起我的手便說還有事要先走。


  起初我以為是醫院裏出了什麽事,車子駛出老遠後我才驚覺這壓根不是去往醫院的路上。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他一臉的神秘,“到了你就知道。”


  車子在一家豪華KTV會所門前停了下來。


  我一下子懵了,“這不是…”我看了看那碩大無比的霓虹招牌,“人可那晚來的那家KTV麽?”


  端牧清點了點頭,“包房我也訂好了,走吧!”


  我就這麽懵懵懂懂的跟著他進了包房,一路上,還格外留意了下過道裏有沒有攝像頭之類的,結果不免有些失望。


  屁股剛一坐下,包房服務員便熱情的招待了我們。端牧清隨即很是大方的給了那人一筆小費。那服務員先是支支吾吾的說著這是他們分內事之類的雲雲,最後看了看那筆錢數目還不小,於是便笑笑著接了過去,服務也越發的周到細致起來。


  趁人去端飲料之際,我一臉疑惑的對端牧清道,“我們來這裏幹嘛?”


  他沒好氣的捏了捏我的鼻子,“你個小呆瓜!當然是找線索了。很明顯警察壓根不想再查下去,隻想快點結案了事。想找到新的證據,隻能靠我們自己了。”


  他邊說著,邊把話筒遞了過來,“不過你再這麽哭喪著一張臉,傻瓜也知道我們不是來唱K的了,隨便點首什麽歌唱唱吧。”


  我搖了搖頭,“我實在是沒那個心思。”


  “你啊,不要把什麽都寫在臉上,要學會擁有一張撲克臉。”


  “撲克臉?”


  “撲克你總該玩過吧?打撲克時無論牌是好是壞,都不可以把表情露出來。這對於玩牌的人來說很重要,因為每個人都想猜測對方手裏的牌好還是壞。但如果擺出一副撲克臉,誰也猜不出究竟你手裏的牌怎麽樣。”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過話筒來,胡亂點了幾首歌隨便唱了起來。可是唱著唱著,兀自就想起上一次我們一夥人一起唱K的場景來。再想想現在,小九九昏迷不醒,而人可又身陷囹圄。我已經竭力想克製住了,卻還是沒能忍住了一陣哽咽。


  再怎麽擁有一張撲克臉,也做不到有一顆撲克心啊!

  在和服務員套著近乎的端牧清借著要盤爆米花為由,再次支開了服務員。


  服務員前腳才剛一走,他後腳就接過了我手中的麥克風,“你又胡思亂想了?”


  我淡淡的搖了搖頭,眼淚卻洶湧而下。


  他趕忙找來紙巾替我擦去,又看了眼門外,而後歎了口氣,自顧自的道,“看來今天我得豁出這張老臉了。”


  還沒等我弄明白他這話什麽意思,就見他點了首歌,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便認認真真的唱了起來。


  他這一開嗓,我即刻破涕為笑。


  你有見過有人第一句就唱跑調而且一直左到最後的麽?關鍵是人還唱得尤其投入,動情處,眉頭深鎖,神情陶醉,一副渾然忘我的境界。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他,終於明白為什麽那天我們一起出來玩時,他隻是靜靜的坐在一旁,死活不肯開嗓了。


  服務員端著爆米花進來後,先是一愣,繼而忍不住的捂了捂嘴偷笑起來。


  端牧清倒也不急,唱完最後一個左著的尾音之後,人還要後麵的音樂也全部放完才正式放下話筒來當做是一曲終了。


  末了,還非逼著要我來個歌迷獻酒。


  一杯酒下肚後,他緊了緊我的手,又笑笑的看了看服務員道,“我這老婆,都結婚7、8年了,每次結婚紀念日都要讓我唱這首歌給她聽,還一聽準哭!”


  我強忍住笑,可不是嘛,被你這歌聲給醜哭了!

  那服務員笑歸笑,笑過之後,又朝我投來豔羨的目光,“哇,兩位都結婚那麽多年了,還那麽恩愛。這位姐姐真是有福氣,能找到像這位大哥一樣好的人。”


  端牧清急忙擺了擺手,“哪有,是我有福氣才對,能找到個這麽好的老婆。”他說著,便攬過我來,在我臉頰上深深的那麽一吻,眸色醉人,“你說是不是呀,我的好老婆?”


  我尬尷的陪著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哎呦大哥,現在像你這麽好的人還真是少了。會帶著自己老婆來唱K那麽浪漫。我見很多像你這麽有錢的那都是幺五幺六的帶些個外麵找的小三小四的來這裏唱歌瀟灑,誰還會記掛著家裏的老婆啊!”


  “嗬嗬嗬嗬,你這姑娘!毛病!你這愛說實話的毛病啊,我喜歡,來!我們喝一杯。”


  被唬得先是一愣繼而又是一笑的服務員揶揄道,“原則上我們服務員是不能和顧客喝酒的。”


  端牧清一臉爽朗的道,“我可沒拿你當服務員啊,在我眼裏你就是個很聊得來的小妹!”


  “真的啊?”


  “可不是麽?再說了,這門關起來,你喝不喝酒誰知道?你們包房裏又沒有攝像頭!”


  那服務員即刻點了點頭,“也是,那既然哥你那麽看得起我,我就陪你和嫂子喝一杯吧。”


  於是乎,我就這麽呆坐在一旁,間或陪著傻傻的笑笑,看著那兩人越聊越熟。我也越來越佩服端牧清,想問的問題都問了個遍不說,還穿插的絲毫不讓人覺得生硬和警惕。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也大致的了解到,那晚根本沒有哪個服務員請假,而且經理還特意交代過,警察之類的來盤問一概不準多事,就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壓根就沒來這邊服務過。


  恰巧這個服務員那天負責的就是這個片區,對於人可那一晚的事她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


  那晚確實忙,她招呼著人可點好套餐並一一上齊後,就被叫去服務另外一邊的客人了。


  她還記得在匆匆忙忙路過這邊時,看到這間包房裏有個穿著他們員工外套的人,雖然是背對著,可她都覺得很奇怪。


  他們這裏應該沒有這個人來著,因為上班的工作人員都必須穿全套工作服的,可那人卻隻套了件外套,下半身還是休閑褲子。


  由於忙著,她也沒多想,就急忙離開了。加上之後上麵又交代下來讓不要亂說話,她就一直沒對外人講過。


  聽到這些,我坐在一旁,握著端牧清的手,越捏越緊。


  回到車上,我見他看了一眼剛才問那個服務員要到的號碼,之後又撥通了律師的電話。大意是讓律師聯係這個號碼,並想辦法讓她願意說出實話來作證。


  掛掉電話之後,他長長的籲了口氣,目光靜靜的盯著前方,聲音卻是飄向了我這邊,“你捏夠了沒有,手心都讓你捏出汗來了!”


  我這才發覺自己的手一直緊緊拽著他,尷尬的鬆了開之後,我憂心的道,“就這麽讓律師去聯係她,她會願意說出實情麽?”


  端牧清胸有成足的點了點頭,“這一點你放心,汪律師有的是辦法。隻要案子有新的疑點和嫌疑人,律師那邊要想辦法保人可出來的話就不會太難了。隻要她人暫時沒事兒,其他的我們再從長計議。總之你放心,就算是要受罪,也頂多就是今晚再熬一下,明早我就讓汪律師去領人。”


  我感激的看向了他,“真是辛苦你了。”


  他邪邪的挑了挑眉,“就這麽口頭上說說?”


  我一怔,“那不然呢?”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我想要的可是實際的感謝!”


  “實際的?”


  “嗯。”他軟綿綿的靠了過來,一臉的壞笑,“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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