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家醜不可外揚
廖惠眼見找吳德沒有用,於是又將主意打到夏健的身上。
真要起來,今最慘的那個人非夏健莫屬。
不僅被蘇仙一腳踢到牆上摔到地上無法動彈,而且還莫名其妙的被蘇仙弄成了啞巴。
直到那一刻,廖惠才吃驚的發現她根本就不了解蘇仙。
在她的眼裏,蘇仙一向隨和淡然,基本上很少與人爭執,誰能想到,他輕而易舉地就將夏健幾人踢飛出去?
更驚奇的是,也沒見蘇仙怎麽樣,夏健好端敦突然就不能話了,簡直匪夷所思。
廖惠很想打電話問夏健的情況,又怕牽連,追根究底,今發生的事都是因為她。
她聽夏健跟外麵的大混子有關,今吃了那麽大的虧,想必他一定會找蘇仙報仇。
而廖惠所不知道的是,夏健剛從學校離開,就直接去了醫院求救。
夏健的姐姐夏柳聽弟弟出了事,立馬就趕去醫院照顧,得知夏健被人弄成了啞巴,於是向青人楊勇哭訴。
她最疼夏健,不管夏健做了什麽,她都會幫他處理善後。
有一次夏健跟混混打架,傷了人,無法收場,夏柳在萬般無奈之下,隻好是犧牲自己沒名沒分地跟了楊勇,才將事情徹底地擺平。
楊勇向來很照顧便宜舅子夏健,接到夏柳的電話就帶冉了醫院。
他了解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以後,惱怒不已:龍城高中竟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楊勇能夠做到混混頭子,顯然不是沒有腦子,絲毫不將似乎很厲害的蘇仙放在心上,卻是顧忌張家張可欣。
夏柳見楊勇沒什麽表示,情急地道:“勇哥,張可欣又沒動我弟弟,可以不去管她,不過那子將我弟弟弄成了這樣,絕對不能輕易地放過他。”
她也知道張家人不好惹,好在這事跟張可欣沒什麽關係,是蘇仙對她弟弟動的手腳。
楊勇點點頭道:“你得有道理,要知道這張可欣是傑少的未婚妻,那子居然敢勾搭張可欣,我正好可以替傑少狠狠地教訓他。”
他沒有膽子去動張可欣,卻是將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到了蘇仙的頭上。
在楊勇看來,對付蘇仙,既不會招惹到張家,又能為夏健報仇雪恨,還能順便拍唐英傑的馬屁,一舉多得,何樂不為?
聽到楊勇答應幫忙報仇,不止夏柳感激不已,就連旁邊夏健和他的跟班也欣喜若狂。
他們在學校裏被蘇仙弄得那麽慘,如果不找回這個過節,以後還怎麽在龍城高中混?
讓夏健和夏柳等人感到費解和惶恐不安的是,不管怎麽拍片和檢查,醫院就是查不出夏健身上有任何異常,可他偏偏就不了話。
夏健頓時心都涼了半截,想到了蘇仙當時對他過的話。
原本還以為蘇仙嚇唬他,現在得出這種結果,不禁讓夏健信了大半。
夏健擔心真的變成啞巴,連忙用筆將蘇仙的話寫了下來。
不管怎麽樣,他都不敢輕易冒險,以免真的變成了啞巴,那就完了。
夏柳又驚又怕又擔心,如果夏健變成了啞巴,她怎麽跟爹媽去交待?
如果不是夏健和他幾個跟班信誓旦旦地陳述,夏柳和楊勇等人都不敢相信有這種事。
楊勇心裏也犯了嘀咕,對方能夠輕易地將夏健幾人踢飛,還會這種非常邪門的術法,自己跑去跟對方結怨,搞不好到時候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他在社會上混了多年,知道有一些奇人異士,不能招惹,別是他,就是那些大家族都不敢惹。
楊勇雖然對夏柳夏健兩姐弟不錯,可是永遠都以他自己的利益為重,否則也不會成為混混頭子。
如果對方是一般的人,他當然樂意為夏健出頭報仇雪恨;然而遇到不太好對付的人,那情況就另當別論了。
楊勇想到這,就開始在打退堂鼓,隻是他剛剛話出口,自然不好立刻把話收回來。
他不肯死心,試著托關係找人幫忙來看夏健,結果全都是束手無策。
這可把夏柳給急壞了,難道她弟弟就沒治了,隻能看著他變成啞巴?
看著夏健一臉著急想話又不出來的樣子,夏柳別提有多難受了,不敢想像夏健永遠都不能話的樣子。
夏柳不禁氣急敗壞地道:“勇哥,要不然就叫人把那子給找過來,既然能把我弟弟弄成這樣,那他一定也能讓我弟弟恢複正常。”
她看到醫院和找來的人都沒有用,隻能是寄希望於蘇仙,別無他法。
楊勇略一遲疑道:“柳柳你別急,這事應該沒什麽問題,不如等三看看情況再。”
別現在蘇仙不好找,就算找到,人家不來,你能怎樣?
萬一再起點什麽衝突,這事就更不好收場了。
夏柳眼見楊勇擺明不想去找蘇仙,心裏委屈,卻也不敢跟他甩臉色,試著道:“唐家是龍城頂級名門望族,他們一定認識這種人,勇哥你能不能找他們幫忙?”
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逼急楊勇,對他們姐弟來沒有任何的好處。
既然楊勇沒那個膽量,就把事情交給唐家人,夏柳不信唐家人知道張可欣在學校裏找男朋友還能無動於衷。
隻要唐家人知道這事,為了臉麵,必然會找蘇仙的麻煩。
不管怎麽,唐家都是龍城的頂級名門望族,這蘇仙勾搭唐家未過門的媳婦張可欣,難道他們也不管不問,任人笑話?
就算唐家不對付蘇仙,那也可以通過唐家的人脈和勢力,幫夏健化解身上中的異術。
楊勇沉吟片刻道:“這事不好,人家家醜不可外揚,尤其是像唐家這樣的家族,有時候把臉麵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停頓了一下,他又安慰夏柳道:“我先試著找唐家幫忙,能不能成,我也沒法保證!”
楊勇本身就是依靠唐家扶持才成為混混頭子,哪裏會不知道這些名門家族忌憚什麽?
正因為知道,他才不敢輕易冒險,唐家能夠扶持他起來,就能隨隨便便把他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