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一切都慢慢走上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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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鄭為看到半夏吃小龍蝦喝醉酒口中喊著的梅江和之前出現在公司門前的夏涼來接某人的時候,他故意的將車停在公司樓下,想看看那個梅江到底有什麽魅力,可以讓一向軟硬不吃的半夏哭得稀裏嘩啦。
他不得不承認,梅江單從相貌上就是一個會讓很多女生為之著迷的人,更不用說氣質好還多金,根本就是這個世界上女人挑選男人的最佳範本,但是自己應該也不差吧。想到這的時候,他特別想笑,最近的他居然開始關注起比他小的人都在穿什麽,也開始把自己和這些人作比較,這在之前都是不可想象的。
鄭為並不認為半夏是那種“膚淺”的女生,會拿著外貌和金錢來衡量一個男人,即使就是要考慮這些因素,自己也不差不是嗎,隻不過年長她幾歲,可現在不也流行有年齡差的戀愛嗎?!
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幾口,鄭為覺得自己很好玩,想想半夏對自己劃清界限的那個樣子,八字還沒一撇,自己就想到天邊去了。
這時,放在廚房中島的電話響了,鄭為拿起來,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閃爍的人名,眉頭皺了皺,再次拿起水杯,聽著叮叮咚咚的鈴聲響了一分多鍾才接了起來,卻並未先說話。
“喂?”
鄭為並沒有因為對方先說話就開口,而是將手機開了公放,繼續放在了島台上麵,自己則往客廳的方向走去。
“小為?你在嗎?怎麽不說話?”
那邊的人在問了幾個問題見都沒人回應之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小為,爸爸知道你不願意和爸爸說話,可爸爸的年紀越來越大了,希望你能夠回到我的身邊。”
來廚房拿水杯的鄭為聽到這句,嗤笑了一聲,話筒對麵的人雖說嘴上說著著自己老了,耳朵卻靈的很,聽到這聲嗤笑,又歎了一口氣,“我知道我和你李阿姨的事情”話說了一半,鄭為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一滑,鄭父那邊就隻聽到“嘟嘟”的聲音了。
“怎麽樣,老爸,哥哥是不是要回來了?”
此時鄭家寬敞且古色古香的客廳內,一個兩鬢斑白但精神不輸年輕人的老人坐在沙發上盯著被掛了的手機發愣。說他是老人其實也不確切,他更像是一個中年人,但是臉上的褶子還是出賣了他,他應該比中年人更加年長。
身邊穿著家居服的女孩二十幾歲,青春靚麗,等了好久見身邊的人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就晃起了旁邊人的胳膊,撒嬌說:“爸爸,您在想什麽呢?我問您呢,哥哥是不是要回來了?”
鄭卓然被搖著胳膊,總算回了神,放下了被兒子掛斷的手機,笑著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女孩兒,慈祥的說道:“你哥哥很忙,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已經好長時間沒看到哥哥了!要不是那天在三裏屯碰見哥哥的女朋友白芷姐,我都不知道他們已經分手了,哥哥寧願待在j城,也不願意回北京。”
正端著一果盤葡萄往沙發處走的李然頓了頓腳,但也隻是一瞬,隨即她臉上堆滿了笑容,對著父女二人說道:“快來吃葡萄。”
鄭父知道她有些尷尬,就笑了笑,鄭蔚卻繼續說著:“哥哥不回來,就是因為你和媽媽的事情傷了他,他才不回來的,他是很疼我的。”
鄭父鄭母不知道要說什麽,鄭母李然還覺得自己女兒腦子不靈光,那鄭為討厭自己,又怎麽會真心喜歡她呢,說到底都是冤債。
白芷躺在空蕩蕩的床上,想著今天在路上遇到的鄭蔚,無奈的發現原來鄭為在自己生命中真的很重要。她承認之前大學向他告白是無意間在社團聽了別人對他身份的議論,可是自己最後不也沒享受他身份帶來的便利嗎,包括鄭為自己,反倒還因為這個身份而分手,多麽諷刺啊。
他們倆的感情基礎還是在的,她對鄭為勢在必得!現在的鄭家應該知道鄭為和自己分手的原因是他不願意回北京了吧,那他們是不是也該使使力了,畢竟鄭為是鄭家唯一的男丁!
半夏趁著打折的時候買了好幾件t恤,這會正在鏡子前左照照右看看,感慨自己買的好買的妙,時機正好,出手不猶豫,就這些衣服再加上去年的衣服這個夏天差不多了,真是一個會精打細算的小能手啊。
今天她比較高興的是,梅江給她打電話,說是他們的酒店集團準備進軍j城了,他準備常駐j城,他們這些從小長大的朋友總算可以待在一個城市了。
正想著高興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她納悶誰會這麽晚來敲門,就看到了貓眼裏若生那張寡淡耐看的臉。
開了門,若生進來,把手裏的東西往半夏手裏一塞,就坐在了半夏放在門口換鞋的小凳子上。
半夏打開牛皮紙袋,發現裏麵裝了一個三明治、一盒蔬菜沙拉、還有一小包咖啡豆。她笑著說:“我這是享受店裏福利了嗎?”
若生這時已經換好了拖鞋朝著沙發走去,等在沙發上選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和姿勢後,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說道:“可累死我了!”
半夏看她癱在沙發上很累的樣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若生姐,真不好意思,我也不能幫太多忙。”
若生騰一下子從沙發了站了起來,衝到半夏麵前,往沙發的方向推著她,一邊推還一邊說:“姐姐我早就發現你是個招財貓了,結果你真是,我不累,我這是叫錢給壓著了!”
若生和半夏一起癱在了沙發上,半夏側著頭看著若生,道:“店裏很忙是不是?”
若生點了點頭,說:“平時就很忙。自從你把那個叫夏涼的領到店裏一回之後,咱們的生意就又上了一個台階。”
“啊!”半夏吃驚的看著若生,她雖說知道夏涼人脈廣,卻沒想到這麽挺她。
“自從上一次之後,報社的那些小姑娘、小帥哥們就開始聞聲而來了,不光自己來還帶著朋友來,還舉辦了好幾場‘別開生麵’的讀書會呢,來了好多人!現在咱們‘白日夢’儼然成為文藝界‘集會’聖地了!不到咱們家偽文藝青年都算不上。”
看著一向很淡定的若生說的這麽眉飛色舞,半夏笑道:“這家夥這麽給力嗎?”
“非常給力,你這個朋友真的是太給你捧場了。”
“如果我們東西不好,白日夢沒有這些文藝青年、記者編輯們喜歡的調調兒,人家也不會來不是嗎?”
“是是是!招財貓說的都對!不得不承認你認識的男人都很優秀!”
半夏看著她,嘴一咧,說:“no,我不光認識的男人很優秀,女人也是,特別是你!”
若生被她給逗樂了,捏了捏她的臉,笑著說:“對於白日夢我還有一些想法,你要是周末有時間去一趟,我和你說一下。”
“好。”
兩個人癱在沙發上一邊看著狗血電視劇,一邊聊著最近各自發生的事情,直到十點多,半夏才把若生送出了門。
半夏想著如果梅江回來,就由自己做東,請梅江和夏涼兩個人吃飯,也出一次血,自己也不能真的像隻貔貅一樣隻進不出。再說,一起請他倆吃飯,已經給自己省錢了,總比單獨請這兩貨好。收拾了一下客廳,半夏就去洗了個澡,然後爬上了床,從床頭櫃上隨手拿了本雜誌,卻發現還沒看,已經困了,於是就關燈睡覺了。
梅江大學學的是酒店管理,原因是他的家族除了他父親之外都在經營酒店,從祖父輩就已經開始了。後來曆史的原因祖父帶著一家老小去了海外,獨獨留下了作為長子的梅江父親,因為當時戰亂聯係不上在外地求學的他。
等再聯係上的時候,父親領著他在北京見到了祖父還有一大家子的親人。看著已經結婚生子的長子,梅江的祖父覺得很對不起大兒子,竭盡全力的想要補償他們一家。梅江從小對管理、經濟感興趣,就順水推舟的學了酒店管理,然後成為了家族連鎖酒店在國內的掌舵人。
在j城的酒店項目是梅江已經九十高齡的祖父提出來的,老人家都有落葉歸根的思想,他想趁著這個機會把家族產業的亞太分部挪回國內,放在自己的老家!
梅江聽老爺子和自己說這個事的時候,一口就答應了,老爺子還有些納悶,問他是不是蓄謀已久。
他笑著回答:“不是蓄謀已久,是因為比起別的地方,j城才是我們的家不是嗎?”其實說這些話的時候,他腦海裏就浮現了半夏那張笑臉,是啊,回去之後就可以看到他的小白兔了。
那日從j城回來之後,他就知道自己的內心是怎麽想的了,也知道如果再拖拉下去對他、半夏和謝瀾清都不是好事。半夏有可能會成為別人的女朋友,謝瀾清也永遠走不出自己給自己畫的圈子,於是他打電話約了謝瀾清準備這個周一起吃飯,把事情說明白。
初見謝瀾清的時候,她就像是一個木偶,沒有喜怒哀樂,整個眼神都是空洞的。聽好朋友許寧郡說了她的事情,他就覺得她很可憐,是啊,很可憐,他一向分不清愛憐和愛。
他開始和半夏一起逗謝瀾清笑,半夏就是那麽一個熱心的人,聽了他說謝瀾清家裏的事情,大哭了一場,說一定要好好照顧瀾清姐姐。
那個暑假他們玩的真瘋啊,打牌、去遊樂園、逛商場,還曾在麥當勞裏坐了一天,然後對著玻璃牆外上下電梯的人們評頭論足,笑的前仰後翻。慢慢的謝瀾清走出了父母雙亡的陰影,對他越來越依賴。和半夏的依賴不同,他能感受到謝瀾清把她自己的一切都“押”在了自己身上,他那會已經上大學了,又怎麽會不懂,她喜歡上了他。
他對她也是有感覺的,說話柔柔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自己說什麽她都說好,不像半夏天生“反骨”,自己說什麽她就懟什麽。男生在情竇初開的時候,一個溫柔似水的女生的吸引力是致命的。於是他的自行車後座開始從半夏換成了謝瀾清,半夏從來不惱,她什麽都不知道,在她眼裏你不載我還有許寧郡還有夏涼,或者大軍。
他們開始躲著眾人約會,在某次逛街的時候他拉了謝瀾清的受,那一下午幾乎就沒分開,兩個人的手心裏全是汗,潮乎乎的還是沒有分開!
再後來,他們在某個午後,小花園的涼亭裏,趁大家都睡午覺的功夫獻出了彼此的初吻,是啊,給自己很多“第一次”的女孩是刻骨銘心的。那段時間他經常失眠,他覺得他會和謝瀾清一輩子,可是真的人算不如天算!
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是謝瀾清不吭不響的走了還是受到傷害的半夏回來,他和半夏兩個受傷的人走的越來越近,反正他發現謝瀾清在他腦海裏的樣子開始模糊了,他知道也許這段感情就這樣淡了。
那時候,他還沒有意識到半夏對他很重要,他交了很多女朋友,每天晚上觥籌交錯,燈光美女,他覺得也挺好,直到有一天半夏給他打電話,嗔怪他少喝酒,對胃不好,他的心悸了一下,不過當時的他不願意將把這個心悸當成心動罷了。
半夏從冰箱裏拿出三明治和蔬菜沙拉,又放到了牛皮紙袋裏,匆匆忙忙的出了門。今天她比平時晚起了十五分鍾,她決定將飯帶到公司去解決。
半夏的“晚”在別人眼裏一點不晚,到了公司後,她是“第二名”。鄭為辦公室的燈亮著,門也敞著,他好像在給那些花花草草澆水。
最近項目部走上了正軌,連鎖超市的項目也進入到了平台試運行的狀態,項目組各個小組之間的合作已經非常成熟了,大家幹起事來已經可以多方考慮,甚至為對方考慮了,半夏也覺得做起事情來,得心應手。
想著要做的事情,半夏一邊把早餐拿出來,一邊去開電腦,正準備端起杯子來杯美式的時候,發現杯子裏居然有牛奶,摸了摸杯身,還是熱的!
這辦公室裏除了自己就是鄭為,不是自己倒的,那就是鄭為做的!半夏撓了撓頭,一陣頭大,好想端著杯子衝進鄭為的辦公室,問一聲,“鄭總,您這是什麽意思?!”,可她不能,因為問了自己隻會更尷尬!
看著那杯牛奶發愣的半夏,猛地就聽到後麵有人說話,“女孩子還是喝牛奶好,裏麵還放了蜂蜜”。
半夏沒有回頭都知道是誰,她低著頭,回了一聲“嗯”,愣是一個眼神都沒給鄭為。鄭為也不在乎,就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從半夏的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