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罪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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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州,自古以來就充滿了劫難,曾經罪州中的人被稱為罪人的後代,滿受其他洲的排擠。
而後更有曾經的異域古祖安瀾強行橫跨天淵,徒手抓走罪州,覆滅其中的生靈,讓其墮入黑暗之中。
如今,無盡歲月過去,亂古時代早以結束。仙域破碎,而九天十地也是分崩離析,不似往年那般。
如今,沒有人會嘲笑罪血後裔,因為曾經荒天帝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那個罪字並非恥辱,而是榮耀。
蒼茫山脈,時乃是是罪州的最南端與幽州接壤。這是一個天然的分界線。
而蒼茫山脈的主峰之上,有著兩尊雕像,很古老來自與遙遠的過去,這個時代知曉那兩尊雕像的人,基本已經死絕。
兩尊雕像低頭、近乎下跪般,好似在,俯首低頭,如同在跪拜罪州的所有生靈。
狂風呼嘯,而這兩尊雕像以不知道聳立在此地多少歲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或許這兩尊雕像將永遠的跪服在此地。
因為,這雕像之上繚繞著一股特殊的氣息,保護著雕像不會損毀。
兩尊雕像的麵部表情很生動,一股恐懼與不敢置信的表情凝聚在雕像之上。
好似,這兩尊雕像根本就不是死物,他們是曾經或許存活與世,隻是被人鎮封住的而已。
那雕像之上繚繞不朽的光輝,就好似一種不滅的詛咒。
北風呼嘯,蒼茫上脈的主峰好似億萬年都未曾發生變化,但是此時那主峰的最高處,原本死寂的兩尊雕像居然開始發生了變化!
“哢哢哢——”
一塊塊金屬質地的碎片開始脫落,隨後絲絲縷縷的漆黑力量開始蔓延,鎮壓了這一方天地,可怕到了極致。
絲絲縷縷的漆黑力量,自雕像之中蔓延而出,緩緩的將兩尊雕像包裹。
隨後,一陣陣令人心寂的力量出現,讓法則破碎,下一時間蒼茫山脈的主峰好似都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量,開始崩塌,聲勢驚天。
“俞陀,我沒有看錯吧,荒設下的禁製居然……”一道悠遠的聲音自漆黑的霧靄之中傳出,帶著古老的氣息。
“你看,我們身上的變化!”俞陀語氣頗為震驚的道。
鏗鏘——
一道道秩序神鏈崩斷的聲音出現,響徹天地,澎湃的力量四溢,好似要將這個世界都給顛覆。
一隻手掌自漆黑的霧靄之中伸出,隻見這隻手掌緩緩的一握,刹那之間遠處的一座山巒,頓時湮滅在虛空之中。
“沒錯!安瀾,你也感覺到了吧,荒封印我們的禁製在慢慢的消失……這股壓製力沒有了,我的黑暗不朽之力在逐漸的恢複。”
俞陀笑道,語氣之中充滿了脫困的喜悅。
“我們自由了,是時候讓世界了解到,王不可辱!”
伴隨著這句話音落下,漆黑的霧靄快速的消失,全部被安瀾與俞陀吸收入體內。
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的力量,被鎮壓無盡歲月,他們雖然貴為不朽之王,可以保持自身不滅,但是如今脫困卻也是虛弱無比。
“荒真的是太可怕了,當年我們整個異域可以說是覆滅在他的手上。”安瀾歎息道。
昔年的那一幕,哪怕是到來如今安瀾依舊是記憶深刻,麵對強大無比的荒,他們異域諸王根本就無法阻擋。
“或許我當年抓回罪州是一個錯誤。”安瀾在道。
如今,無盡歲月過去,他們一直以來守護的異域是否還存在?
“這不能怪你,那是起源古器的啟示,我們當時隻有那樣做,才能讓異域長存下去。”俞陀安慰道。
“而且你不要太過於擔心,或許昆諦前輩與無殤前輩還活著。”俞陀道。
但是安瀾卻是搖了搖頭,她的眼中滿是淒然,隻見她頗為悲傷的道。
“不,兩位前輩也死了,當年我在被鎮封之時,他們早已心存死誌。那是關於異域存亡的大劫,他們一定會用生命去抵抗。昔年我們是在異域被鎮封,如今這個地方明顯就是九天十地,荒活著歸來,異域的結局可想而知。”
聞言,俞陀也是歎了一口氣,他對於這種弱肉強食的規則看的太多了。
界海可容納萬界,而曾經的異域也是界海之中的一個弱小的世界。
曾經,他們便是異域的第二代強者,他們也曾經被強大世界入侵過。
那個最為艱難的最初時代,是昆諦與無殤那幾人扛起了一個時代,拚死抵擋,而在他們的身後便是俞陀安瀾這些後輩。
他們在無殤安全的背影下成長,隨後異域愈發的強大,他們也曾遇到許多個大界,但是那時的異域早以是今非昔比,異域成功的從獵物成為了獵人。
一個個大界,成為了異域的養份,促進異域的成長。
但是到了仙古時代異域遇到了一個強大的敵人,那便是仙域,其中的強者無數,並不比異域少。
雙方皆是在兩界相遇的一瞬間,便是選擇覆滅對方,因為他們知道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之中,沒有人可以妥協,沒有人有資格可以置身事外。
隨後,一場橫貫仙古與亂古的大戰開始了。
仙古一戰,更加團結的異域獲得了勝利,仙域的一部分被異域的強者打的崩碎,形成了九天十地。
正當異域準備一股覆滅九天十地,借此直接殺入仙域之中時,卻遇到了巨大的阻攔,一道天地奇觀出現,天淵橫貫兩界,將異域與九天十地分隔而開,仙王難以跨越。
直到仙古時代結束,到了亂古時代。
異域的起源古器告訴他們,亂古時代末將有一位因劫而生的強者出現,他將覆滅整個異域。
這個消息在當年震驚了許多人,許多異域諸王都不敢置信,但是那個預言卻是來自與起源古器。
麵對這個消息,異域對覆滅九天十地這件事,愈發的上心。
一位位強大仙王隕落在異域的不朽之王的手中,但是即使如此九天十地的抵抗超乎了異域的想象。
歲月不斷的推移,異域諸位看著那愈發接近的預言,感覺到了一股來自未來的壓力。